分卷閱讀194
丫頭,拿了我一根頭發(fā),好歹得讓我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吧?”老伯氣呼呼的沖著凌沙道。 凌沙看了他一眼,“夏半里。”凌沙笑瞇瞇的說道。 白宴冰和大郎他們正吃著餃子呢,被凌沙這名字給逗的差點(diǎn)噎住。 老伯半信半疑的看了她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xù)低頭去吃餃子。 “沙兒,不好好吃飯去逗一個老伯干嘛?”大郎無奈的說道。 “我稀奇那白胡子,可惜,老伯不舍得給胡子,給了根頭發(fā)?!绷枭碂o奈的道。 “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誰會給把自己的頭發(fā)胡子給別人?” 三郎無奈的看了凌沙一眼,沖著老伯拱手一禮,“老伯,對不住,家妹淘氣了,望您寬恕她這一次,在下替她賠個不是?!?/br> 老伯看他溫文爾雅的,擺了擺手,“算了,算了,淘氣的小丫頭而已,我已經(jīng)一把年紀(jì),父母已不在世了,沒有什么對不起他們的。”老伯大度的說完,低頭蘸著老板剛剛送上來的蒜醋吃餃子。 “嗯,這味道不錯?!崩喜疂M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凌沙也不再說話,把白頭發(fā)小心的收起來,開始吃餃子。 白宴冰一邊吃,一邊回頭看了老伯一眼,好奇沙兒這么做,有什么目的?她從來不是這么莽撞的人,今日怎么突然這樣呢?難道,這老伯的胡子和頭發(fā)有古怪?他也只能這么想了。 老伯見白宴冰總是看自己,回頭也好奇的看了他一眼,嗯?這張臉,這傷痕,是小時候留下的吧?不知道,以自家藥堂的大夫,可能治愈這種日久的傷痕嗎? 最后,兄妹幾個吃餃子的錢,黃老板并沒要,說是家屬吃,沒有要錢的道理。 兄妹幾個有些意外,不過還是行禮感謝了對方。 回程的路上,白宴冰又是與他們一起回的,馬兒依舊跟在牛車后面。他給他娘買的東西,也放在了牛車上。而他來時騎的馬,本來是送去時家的,結(jié)果,時傲又給他了,說是不要了,送他的。 “沙沙,我不明白,你那時候?yàn)槭裁磿ヅc那白須老伯說話,并要他一根頭發(fā)?” 牛車?yán)铮枭撑c白宴冰挨著坐著,輕聲問道。 從鎮(zhèn)子出發(fā)時,是大郎在趕牛車,白宴冰和凌沙在牛車?yán)?,不過,白宴冰和大郎說好,半路,換他來趕車,大郎進(jìn)車?yán)锶∨?/br> 而白宴冰進(jìn)了車廂里后,因著東西多,留出來給人坐的地方本就不大,所以,他只能和凌沙擠在了一起。而這,對于兩個人來說,是好事,白宴冰手臂緊緊的攬著凌沙,給她溫暖。 而凌沙的雙手,也緊緊的被他包在大手里,給暖和著。 窩在他身邊,被他攬著,凌沙干脆把頭也靠在了他的肩頭,一副沒骨頭的樣子,卻惹得白宴冰眼里笑意盈盈,就喜歡沙兒依靠自己的樣子。 聽到白宴冰的問話,凌沙笑了笑,“因?yàn)槟抢喜念^發(fā)本來是黑色的,只是他用了染料染成白色的而已,我好奇的不是他,而是他的頭發(fā)是用什么染料染成白色的?!?/br> 白宴冰失笑,“果然,我猜對了。那你看出是用什么染的了嗎?” 凌沙搖了搖頭,“現(xiàn)在看不出來,得回家慢慢研究!” 白宴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對了,你要的畫我已經(jīng)畫好了,也給你寫了一些字帖,哪日過去時,我順便給你拿過去,你先寫三郎的!”白宴冰輕聲道。 “好,謝謝白大哥!”有大郎在,兩人說話,還是得注意一些分寸的。 “你讓我問時傲的事,我問過了,他說她已經(jīng)跟他爹說了這事了,他說等過幾日,會安排人來請你的。讓你隨時做好準(zhǔn)備去時府住幾日的打算。” 白宴冰感覺著手心里凌沙的小手越來越暖和,舒心的抿了抿唇,她總是擔(dān)心自己的身體,怕自己生病,可自己又何嘗不擔(dān)心她會被凍壞或者著了涼,生病了? 第159章 159:白宴冰奶奶的真面目(一更) “好,我明日把這事跟師傅說一下。你見過時傲的奶奶嗎?見過她的腿的情況嗎?” “沒有,我雖然與時傲熟識,時府也去過幾次,卻并沒有見到過他奶奶?!卑籽绫鶕u了搖頭。 “嗯,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對了,我今日買布時,碰到了劉公子。還有上次,我在瓷器行也碰到了他,他還送了我一套茶具?!绷枭秤X得劉公子是白大哥的好友,自己還是告訴他一聲的好。 “他?他懂茶具的好壞嗎?他送你的,能是好東西嗎?你要是喜歡,我改日送你一套好的?!卑籽绫拷肆枭扯叄吐暤?。 凌沙默默的看了他一眼,“你也喜歡珍藏上好的茶具?” “不是,是以前和時傲比作詩,贏來的,不過,我一直沒用,在箱子里鎖著,你要是喜歡,我明日送過去。”白宴冰低聲道。 “不用了,你留著,以后......用!”凌沙說完,臉色微熱的看了他一眼。 白宴冰看著凌沙的神色,瞬間秒懂,神色間有著一絲開心,握著她的手,更是緊了緊,低聲應(yīng)道:“好!” 外面趕著牛車的大郎默默的看了看天,以為低聲自己就聽不到了嗎?看來,這妹夫,跑不了啦! “白大哥,你可知道他隨手拿了一套茶具送我,是誰燒制的?”凌沙嘴角勾起,想起那次的事情,就想笑。 “誰?”白宴冰詫異,想了想,又道:“有名字的茶具,莫非,是出自宋老之手?” 凌沙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像是,我那日偷聽到的,好像說的就是老宋這個名字?!?/br> “宋老,在瓷器行里是很出名的,他是祖?zhèn)鞯臒G手藝。劉家在十來年前曾經(jīng)花大價錢買下了一個燒瓷窯,而劉稟連的爹則是親自去請那宋老留下的,還特意把小窯留給了他,而且,對宋老沒有任何要求,他想燒多少,就燒多少。對宋家家眷也很好,給在鎮(zhèn)子上買了處院子,讓他們都住在了鎮(zhèn)子上。為感謝劉家主的大恩,宋老就安心的留在了劉家瓷窯,也立下了規(guī)矩,一年只開兩次窯,上半年一次,下半年一次,而每次開窯燒出來的東西,也無一個次品,全部都是精品,價值不菲。宋老出品的,一套茶具幾百兩幾千兩也是常有的事情,甚至還有京城的人專門來咱們縣買宋老的瓷器。” 白宴冰說完,凌沙微微吃驚,怪不得那掌柜的那樣驚訝不淡定呢,果然是鎮(zhèn)店之寶! “原來如此,這樣說來,劉稟連還真是眼拙,把那么好的東西竟然隨手送了我!”凌沙嘆息一聲。 “放心吧,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