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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事,和見到的趣事,逗的李大夫都不禁笑聲連連。 白宴冰和李卓陽兩個在外面趕車,輪流的靠著車壁休息,也會輪流的進(jìn)馬車?yán)锉鼙茱L(fēng),暖和一會。 不過,他們在早晨出發(fā)時,凌沙就把帶的幾個暖爐都放好了銀骨炭,給他倆一人抱了一個。那銀骨炭可是好東西,無煙,難燃,還不容易熄滅,最適合在屋里床邊的火盆里加,和出門帶的手爐里加。 但是這種炭比較昂貴,一般也都是有錢人家才能用的起。 時氏客棧一般給客人也大多用石炭和木炭,這是因?yàn)樯僦鱽砹耍乒竦牟盘匾馀鷾?zhǔn)給他們這處院子里用銀骨炭。 這暖手爐,一路上,一直都挺暖和的。白宴冰抱了一會,日頭漸高,就遞進(jìn)車?yán)?,給凌沙抱著了。畢竟馬車?yán)飼癫坏教?,就只能靠暖手爐取暖。 不由的,時傲又酸不溜丟的說了一句:“認(rèn)識老白七八年了,第一次知道這家伙這么會疼媳婦?!?/br> 白宴冰還沒說話呢,凌沙捏了捏左手的袖口,沖著他輕輕的揮了揮衣袖,就懶懶的抱著暖爐瞇一會去了,懶的再看他。 而時傲,悲催的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軟綿綿,沒了一絲力氣,連張嘴說話都覺得好累。無奈,只好靠著車壁也睡覺去了。 這丫頭,頓不頓就給人下藥,這毛病不好! 李大夫看到后,詫異,“沙兒,這是,新藥?”他剛才聞到微微的一絲藥味,很淡很淡。 “嗯,讓人失去力氣的,兩個時辰后就自解了。”凌沙坐起來,說完,和李大夫一起擺起了棋子,開始下棋。 這個藥,她自己用,用的是改良版的,不會把所有人都暈倒,只是針對她想暈倒的人,范圍小一些。她可不想因?yàn)樽约河玫乃帲e人在自己面前失去內(nèi)力然后喪命,就不好了。而給白宴冰和華重樓他們出門在外用的,就是加強(qiáng)版的了,藥力范圍廣。 時傲想過來看下棋,卻連挪動的力氣都沒有了。他也不敢說讓凌沙給她用解藥,因?yàn)閯偛帕枭痴f那個兩個時辰可以解的話,應(yīng)該是說給他聽的。此時想來,他也知道自己說話不妥當(dāng)了,畢竟老白和干妹八字還沒一撇呢,說媳婦,對女方,真的是大不敬了。他也不是不懂禮數(shù),只是愛玩愛鬧嘴無遮攔罷了! 唉!時傲在內(nèi)心里嘆息了一聲,悠悠的看了眼緊閉著的車門,閉上了眼睡覺,算了,正好休息一下吧,相信有危險時,凌沙肯定會給他解藥的。 四個時辰后,當(dāng)他們到了五木鎮(zhèn)時,恰恰好的時傲也從癱瘓中站了起來,當(dāng)他感覺力氣都回來了,坐直身子的那一刻,臉上是一副開心的表情。 看見他傻乎乎的樣子,凌沙也無語了,從自己的藥箱子里又拿了一個藍(lán)色的小瓶和黑色的小瓶放到了他的面前。 “以后出門,有個傍身的。如果遇到強(qiáng)敵,四個時辰,足夠你逃命?!?/br> 時傲愣怔了一下,隨即大喜,“謝謝meimei,謝謝meimei,就知道有meimei的哥哥最幸福?!?/br> 凌沙這時,忘記了告訴他,這藥的藥力,可是百里! 正好打開車門等他下馬車的白宴冰,沖著他翻了個白眼,傻子,這藥,自己出門前就有了,他才有,高興個什么勁! 時傲這回倒是學(xué)聰明了,也沒敢在白宴冰面前嘚瑟,知道人家以后是兩口子,如今是情侶,小丫頭肯定會給老白的。 拿著自己的東西,騎了自己的馬離開時,時傲沖著凌沙道:“你大哥成親時,記得通知我?!?/br> 凌沙點(diǎn)了點(diǎn)頭,沖著他揮了揮手,時傲就一抖韁繩離去,回時府去了。 “師傅,我們在鎮(zhèn)上吃了飯?jiān)倩丶??”凌沙問李大夫?/br> “不了,陽兒去買些包子和粥來吧,咱們在路上吃,不然回去就太晚了。”李大夫看了看天色,說道。 此時已經(jīng)是酉時一刻了,就是現(xiàn)在走,回去也到亥時了。 李卓陽聽了,點(diǎn)了點(diǎn)頭,走到了一家包子鋪前,進(jìn)去買了一籃子包子,一罐子稀粥,付了錢,帶著上了馬車。 路上,他和白宴冰也是輪流的換著趕馬車吃飯的。 等他們回到村子里時,正好是亥時剛到。 白宴冰跳下馬車,牽了自己的馬,深深的看了凌沙一眼,才走在一旁,目送他們走遠(yuǎn)了后,才回了自己家里。 老太太已經(jīng)睡了,花氏聽到他回來后,趕緊穿了衣服起來,問他吃飯沒,看到他牽著馬,白宴冰說是時家的馬,過幾日要去給還回去的。 花氏點(diǎn)了點(diǎn)頭,要去給他熱飯,白宴冰說吃過了。 他把花氏拉的坐在一邊凳子上,才笑瞇瞇的把那一千兩銀子給拿了出來,“娘,這是我這趟賺的,都交給您,年前我們買片地方,年后蓋新房?!?/br> 花氏愣住了,“這,這怎么可能賺這么多?你跟著時公子是去做了什么生意?”花氏覺得太不可思議,有點(diǎn)擔(dān)心白宴冰走了歪路。 白宴冰笑了笑,“娘放心,孩兒不做虧心事,這是我和時傲做古董生意賺的錢?!?/br> 花氏聽了,倒是放下心來了,時家有些什么生意,她是知道的。 “好,蓋吧,正好也讓那些瞎眼的人看看,我兒子有沒有那個本事賺錢,蓋新房?!被ㄊ线@話說的有些咬牙切齒。 白宴冰一愣,臉色冷了下來,“怎么了,娘?我不在,誰欺負(fù)你了?村里人還是二房?” 花氏擺了擺手,“你二伯家新房蓋好了,過來了一趟,你奶當(dāng)著我的面嫌你沒本事,說跟著我們一輩子也住不上新房,過幾日,就要搬去你二叔家了,她說以后要跟著你二叔家過,讓我們以后每個月給一袋子米或者一兩銀子。” 白宴冰聽了,氣的拳頭捏緊,“白慶和欺人太甚。一個老太太,一個月能吃一袋子米?想的美,她愛走不走?!?/br> 花氏默然,其實(shí)她也好想罵。 “娘,我給你錢的事,你別往出說。不然,他們還會往高要價的,告訴白慶和家,一個月半袋子米,想要就把人領(lǐng)走,不想要,什么都沒有。我們也養(yǎng)活了老太太十幾年了,當(dāng)年他對我爹的養(yǎng)育之恩,也算報(bào)了。如果她不作妖,我可以養(yǎng)她到入土,可她,欺人太甚?!?/br> “嗯,娘知道,娘給你去燒點(diǎn)熱水,你趕緊先休息一下,一會娘叫你起來洗漱!”花氏拍了拍他的胳膊,讓他趕緊休息。 “好,謝謝娘。啊,對了,馬上還有幾匹布,是時傲和凌沙姑娘買給您的,我給您拿過去,您先放起來,別讓老太太看到?!卑籽绫吐暤?。 “沙沙也給娘買布了?你們碰到了?”花氏有些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