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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反應(yīng),想從他們臉上看出害怕和卑躬屈膝的樣子,可惜,不止沒看到,還看到白宴冰一副厭惡的表情,還冷哼了一聲,頓時,這丫頭炸毛了,抬手指著白宴冰叫囂了起來。 白宴冰再次冷哼了一聲,“有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奴才。” “喂,你個賤民,你說誰呢?誰敢罵本小姐?信不信本小姐讓我爹把你們關(guān)入大牢,打你幾百板子,哼哼,到那時,你們不死,也得脫層皮?!蹦侵煨〗阋豢囱绢^吵不過白宴冰,開始替丫頭出頭。 凌沙看她指著白宴冰,頓時來氣,揮袖打下去她的手,冷笑了一聲,“本姑娘還是第一次知道,這縣令大人可以無故抓人下大牢,打板子,辦案子是要聽這后院夫人小姐的話的?!?/br> 這朱小姐正在氣頭上,倒是沒注意到凌沙的衣袖掃過她的臉前時,有一股微不可聞淡淡的藥味撲入了她的鼻尖。 這要是李大夫在跟前,一下子就能聞出來,可在場的,鼻子,都沒那么靈敏。 掌柜的一聽凌沙這話,嚇的腿軟,趕緊制止凌沙,“姑娘,縣令大人可是個清廉的好官,辦案子一向公正,這話可不能亂說!” 凌沙以前倒是也聽到三哥說過,這縣令大人是個不錯的。可是,在白宴冰的事情上,凌沙覺得,要是沒有這個縣令的允許,白宴冰的考試資格怎么可能會被取消?所以,清廉?怕是做給別人看的吧?一旦關(guān)乎到自己的官位和以后的仕途時,那清廉什么的,就都是狗屁了!她可不相信一個清廉正直的好官,能教養(yǎng)出這么一個女兒來。 不過,藥也下了,氣也出了,凌沙也不欲再多惹事,輕哼了一聲,回身拉著白宴冰走出了鋪子。 掌柜的本想攔著,可奈何縣令千金攔著人家,又罵了一句買不起就滾遠(yuǎn)遠(yuǎn)的話,惹得街道上的人們都圍過來看熱鬧。 凌沙不理她,只是拉著白宴冰走的更快了。倒是白宴冰氣的想回頭去與這個潑婦理論,被凌沙死活拉著走了。 掌柜的氣啊,這姑娘要的料子可不少,可惜被這縣令大人攪和了,一下子失去了這么一筆大生意,掌柜的臉上也不好看??山K究,官大一級壓死人,他是不敢得罪這縣令小姐的,只好忍了。 這朱小姐看凌沙他們走了,她也沒興趣買了,冷哼了一聲,瞪了掌柜的一眼,“這些料子這么差,什么眼光了,我們也不要了,走,去另一家看看?!痹捖洌瑤е膫€丫頭揚長而去。 掌柜的頓時氣了個仰倒,差點背過氣去。 以前這朱小姐出來街道上,雖然氣勢狂傲,也沒有折騰過這些商家,今日,這算是徹底的出手了。 掌柜的氣的咳嗽個不停,一邊的小二嚇的趕緊給倒了杯水拿過來,無奈的安撫著自家掌柜的。 那朱小姐勝利了,耀武揚威的帶著四個丫頭去另外一家買了幾塊料子,又去茶館喝了一回茶,去點心鋪子拿了幾盒點心才回了府里。因著這些東西都是白拿的,她占了不少便宜,開心了,回府后,也沒鬧騰。 縣令夫人看到她買回來不少東西,開心不已,笑瞇瞇的吃女兒孝敬的點心去了。 而朱小姐吃了兩塊點心,就覺得飽了,回房間睡覺去了。 離開布樁的兩個人,走到了另一邊的巷子里。 白宴冰氣的渾身顫抖,手被凌沙緊緊的牽著,他也不好甩開,只是臉上緊繃著,牙根緊咬,心里暗暗罵道:狗仗人勢的東西,如果她爹死了,看看她還能猖狂到幾時?這樣想著,白宴冰下定決心,回去后,一定要努力學(xué)習(xí),即便不去書館,也要好好讀書,爭取有一日,考取個功名,能收拾的了縣令這個狗官更好。 凌沙卻是神色很平靜,甚至嘴角還微微翹著。 她拉著白宴冰去了時家的茶館,正好碰上了時傲和李卓陽也在,四個人就坐在了一起。 時傲和李卓陽看白宴冰神色不對,有些好奇,問他怎么了。 白宴冰有氣,不想說,只在心里憋著氣,昨日凌沙才接受了他,今日讓她跟著自己出來,卻受了氣,而自己卻不能給她出氣,這個憋屈勁,讓白宴冰快氣出內(nèi)傷了。 凌沙一直緊緊的握著他的手,生怕他氣出個好歹,輕笑著說道:“白大哥,不用氣,我已經(jīng)報仇了,看著吧,明日開始,她的人生將會有所不同?!?/br> 白宴冰疑惑的看了她一眼,突然想起了那個時候她捏袖口的動作,頓時臉色倒是好看了一些,輕輕嗯了一聲,“對不起,沙兒,如今的我,太弱小,帶你出來,卻保護不了你,給你出不了這口惡氣?!?/br> 凌沙笑笑,把手搭在他的肩頭,輕聲道:“沒事啊,我可以保護你。如果你覺得這樣比較憋屈的話,可以努力成長,我等著你強大到能保護我的那一天?!?/br> “嗯,我會努力的,我一定要奮斗到能保護你的那一天?!卑籽绫l(fā)誓般的說道。 接著,凌沙把剛才的事情給時傲和李卓陽說了一下。 時傲和李卓陽聽完,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倒是認(rèn)為凌沙做的是對的,如果讓白宴冰一個大男人對上那個潑辣的縣令千金,免不了吃些皮rou之苦。 只是,這縣令千金竟然是這么個潑辣的女人,這縣令看來,也不咋地。 “哼,可惜了朱這么好個姓氏了”時傲冷哼了一聲。 時傲家是生意人家,且大本營也不在這兩木鎮(zhèn)上,人手有限,也沒有強出頭的去打算找茬去。知道凌沙已經(jīng)對那個朱小姐下了美人面,幾個人這心里的火氣也小了一些。 不過,他聽了凌沙說了那個鋪子的位置后,突然想起來,那好像是劉稟連家的布樁。 幾個人再次回到布樁時,那掌柜的心氣剛剛緩過來。見凌沙和白宴冰又回來了,這掌柜的一愣,趕緊迎了上來。 待看到時傲?xí)r,他一愣,“時少主?”他也是知道這時少主和自家少東家是好朋友的,因為他們一起來過。 時傲點了點頭,神色冷淡的看了他一眼,“我meimei剛才在你這看中料子了?” “您meimei?”掌柜的看了凌沙一眼后,徹底愣住了。 “我干妹,如果我家有布樁,我還會讓她來你這買?你倒很好啊,讓她來了就受了那么大的氣,你可知道,劉稟連也想認(rèn)我meimei做干meimei嗎?”時傲說完冷哼了一聲。 “???屬下不知,時少主恕罪,這位小姐要的東西,還在呢,屬下這就給打包起來?!闭乒竦囊宦?,嚇的心顫了顫,不管真假,光這姑娘是時少主帶回來的,他也好好的招待。 “嗯,去吧,另外,把這幾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