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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婦人瞬間就臉色慘白了,一聲疾呼,“神醫(yī)啊,你們可不能走??!”嗵的一聲,沖著凌沙和李大夫跪下了。 村長此時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不知道該先給凌沙道歉,還是先去打一頓這兩個臭小子。 剛才這兩個臭小子想干嘛,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而且,他也知道凌沙是個姑娘。 李大夫無奈的看了他們一眼,這些人,怎么頓不頓就喜歡給人跪呢?還是大石村的村民們可愛,性子和膝蓋,也都堪比石頭,硬的很,從不會輕易的屈服人。 凌沙回頭也好笑的看了他們一眼,似笑非笑的說道:“想什么呢?我要回去磨銀針去了,磨的尖尖的,明天一早,來扎人?!?/br> 話落,凌沙瀟灑的離去。 李卓陽等李大夫和凌沙都出去后,冷哼了一聲,走過去,從那兩個小子手上拔走了銀針,冷冷的瞪了他們一眼,也瀟灑離去。 那聞子涵和聞子默想起來,可是,胳膊和腿腳都是麻的,動不了,最后是跪足了一炷香的時間,才感覺身上的麻勁散去,才能站起來。 老婦人氣的拿著掃帚把子一人抽了兩棍子,“你們兩個混賬東西,那三個人可是神醫(yī),尤其那個姑娘,那扎針的醫(yī)術(shù)那么厲害,你堂叔好不容易才把人請來的,你們兩個混賬東西,竟然敢上手調(diào)戲人家......” 老婦人是一邊打,一邊罵。 兄弟倆卻是一愣,姑娘? “娘,打夠就行了吧,你說哪個是姑娘?就給我倆扎針那個臭小子,是個姑娘?” 聞子涵躲開他娘的掃帚把子,回頭的問道。 “不然呢,你以為哪個?”老婦人怒吼了一聲。 凌沙他們離開聞夫子家?guī)撞竭h了,還能聽到聞家傳出來的怒吼聲。 “看來,這家人都肝火挺旺盛??!”凌沙無語的說了一句。 “呵呵,沙兒收拾了那兩個小子,出氣了?”李大夫笑瞇瞇的看著凌沙。 “是啊,看聞夫子那樣子,肯定是被這兩個小子氣的。而且,我發(fā)現(xiàn)這兩個雙胞胎,性子特別野,應該是他們做了什么事,把老夫子氣病倒的??磥?,誰家這老來子,都是寵的沒邊??!”凌沙說完,還嘆了口氣。 李大夫和李卓陽對視了一眼,不由的都輕笑了起來。 山嬸和山伯,是錯后他們幾步遠跟著的,他們這會,也不敢托大的上去跟神醫(yī)師徒三個聊天了。 要說昨天那一場救治,讓他們認為是師徒三人是神醫(yī)的話,那么,今日這場診斷完了,他是對著師徒幾個的醫(yī)術(shù)佩服的五體投地。而且,他已經(jīng)可以肯定,這姑娘,能救的活聞夫子了。 他心里覺得,這老大夫,怕不是神醫(yī),是仙醫(yī)吧,這就是神仙下凡來拯救自己這個小村子里受病患折磨的人家的啊。 村子小,離鎮(zhèn)上又遠,一般的小毛小病,人們都是在他這里看,可他懂得的,十之還沒一,如果想來,以前能被自己救治好的人,都是命大自己病好了的人。 一個人能讓另一個崇拜不可怕,就怕一個人能讓另一個人自愧不如,自我貶低,自我否決。 后來,經(jīng)過李大夫師徒三天這幾日的診治事情之后,很長時間內(nèi),山伯不敢給人再出診看病,更不敢再毫不猶豫的給人下藥方,配藥了。 第二日開始,凌沙在把過脈后,又按了按聞夫子的肌rou后,暗暗點頭,這娘三個,倒是盡心盡力了一下午,效果還不錯。雖然說不如長期一直有定時按摩的那種,但也比昨日剛接觸時強。 在動手舒筋活血前,凌沙先試著用針扎了一下聞夫子小腿上的皮rou,就見他微微的皺了皺眉,這一下雖然小,但是沒逃過凌沙的眼睛,她知道這是最好的開始了。 有知覺可是要比沒知覺救起來容易的多。 整整一個上午,凌沙都在聞夫子的屋內(nèi)行針,李卓陽不離左右的遞針,清洗針,協(xié)助著凌沙。 而李大夫上午并沒有過來。 山伯倒是想跟來過見識一番如何下針,可看了一會,看到凌沙拿起銀針像是隨便扎的樣子,他有些眼暈,不敢看了。 其實,他知道,那是扎在xue位里的,可他,對xue位目前只知道個合谷xue和人中xue在哪,其他的,一概不知。 凌沙在屋內(nèi)給聞夫子行針時,雙胞胎兄弟就趴在門縫上偷看凌沙,那小子竟然是個姑娘?可她樣子,除了臉蛋長的好看外,哪里像個姑娘了? 凌沙知道他們在偷看,也懶的搭理他們。 李卓陽忍無可忍,直接把門從里栓上門閂,他們在無法偷看的。 凌沙悄悄的給了師兄一個大拇指。 下午不行針,凌沙讓母子三繼續(xù)給做按摩。她則是隔兩個時辰,過來把一次脈。 到晚上時,溫大夫漸漸的有了自主意識,后半夜,人徹底的清醒了過來。 凌沙正在睡覺,被雙胞胎過來請她給叫醒。 一路上,李卓陽緊緊的跟著凌沙,生怕那兩個壞小子耍什么壞主意。 給聞夫子把過脈后,凌沙可以確定,這人算是清醒過來了,好歹能對話了,這就是好事??! 因為是半夜,凌沙精神不振,有些困頓,所以問話都是虎著臉。 “你此時渾身有什么感覺?” “有點冷,覺得手腳無力,拿不動我的手和腳?!?/br> “嗯,動動右手大拇指!”凌沙說完,盯著看,見一動不動。 聞夫子感覺自己已經(jīng)使上大勁了,可還是不行。 凌沙安撫他,不急,慢慢來。 囑咐一家子給聞夫子用溫熱一些的水擦洗一下手腳和四肢后,凌沙離開了聞家。 “李半夏,你真的是女人?”雙胞胎此時見他爹醒了,也不敢在屋里呆著,跟著出來了,凌沙一看他們的樣子就是打算三更半夜離開家里的打算。 手在袖兜里摩挲了一下,一個小藥瓶凌沙已經(jīng)拿在了手中,停住,回身,淡淡的道:“你們說什么?” 兩人對視了一眼,靠近了些,聲音低了些,“你真的是個姑......” “對啊,有問題嗎?呵呵?!绷枭忱湫χD(zhuǎn)身,看著兄弟倆像是被定身了一樣傻在那里,心情很好的笑了幾聲。 “麻煩師兄把這個搬回去給聞夫子守夜,對了,告訴他們娘,地上給放個席子,畢竟天涼了,地上涼!”凌沙對李卓陽說完,似笑非笑的看著這兩個雙胞胎。 頓時,就見兩個人的臉上像是見鬼了般驚駭?shù)谋砬?,更加肯定了心里的想法,如果不把這兩個治服帖了,聞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