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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凌沙失笑的看著自己娘。 “呵呵,不用了,你們覺得行就行吧,娘倒是看見那掌柜的挺面善的,應(yīng)該不是個惡人。” “是啊,這老板人挺好!”凌沙也點了點頭。 三郎沉默了一下,低聲問道:“工錢多少?” “一兩銀子,做的好,年底另外給二兩銀子的賞錢?!倍傻吐暤?。 “倒是還行,你真的決定以后要自己開鋪子?”三郎低聲問道。 “嗯,咱家那些地,夠大哥和爹種了,我想試著做生意,先從開鋪子干起吧,只要讓我摸出來門道,以后,咱們家的日子,也會過的如這鎮(zhèn)上的人一般富有的?!倍裳凵駡砸悖吐暤?。 三郎聽了,卻是低聲對二郎說了聲謝謝。 “傻子,謝什么,你好好讀書,以后,我們兄弟幾個都過好了,爹娘才能不用為我們cao心!”二郎拍了拍他的肩膀。 其實,就連凌沙和盧氏也知道,二郎想做生意,為的是三郎。三郎考的越好,站的越高,需要的錢也就越多,一家人如果只靠著家里田地里那點收成,肯定是給不了三郎一個好的學習環(huán)境的。 勒著褲腰帶讀書的貧寒學子是有,但是,杜家人,沒有一個人想讓三郎做一個貧寒學子,那樣的話,即使最后考取到好的功名了,怕是他自己的身體也垮了,哪還有命享受之后的榮華富貴呢? 這一點,一家人的想法是一模一樣的。 看著眼前的二哥和三哥,凌沙突然間覺得,目前這樣的生活還是不夠,自家還是太窮了,自己還得想辦法賺錢。而且,這回,得找個長久的賺錢門路,像之前挖夜交藤根塊的活,根本不是長久之計。 之后,等餃子上來,凌沙也一直一邊吃一邊思索著賺錢的法子。 等他們吃完后,黃老板還特意過來跟盧氏打了個招呼,說了幾句讓盧氏放心的話。 看到黃老板這樣實誠,杜家人也算是徹底的放下了心來,這就好,二郎跟著這樣一個老板,他們總算是放心了。 那個小龍也與凌沙認識了,還說了幾句話,和二郎更熟了,催著他早點來,自己就有伴了。 離開大肚餃子館,二郎又趕著牛車去了錢氏藥鋪,凌沙既然來了鎮(zhèn)上了,打算去看看那個自己半路認下的師叔,與他約個時間,和師傅見個面。 去錢氏前,凌沙特意讓二郎趕車牛車去了一趟林記,買了兩提盒的點心。 等他們到了錢氏藥鋪時,華大夫正在忙,而錢掌柜的不在。 華大夫見她來了,沖著她笑了笑,示意她和身邊的幾個人坐下。 伙計順子正在抓藥,也抬起頭沖著凌沙笑了笑,就繼續(xù)忙去了。 有病人在,凌沙也不打攪,只是帶著盧氏和三郎坐在了一邊的空位子上,二郎留在了外邊的牛車上,等著白宴冰和他娘到來。 時候不大,華大夫看完了病人,開了方子,示意家屬過去抓藥,然后他沖著凌沙招了招手,“來,沙兒,過來!” 那位病人還在一邊的椅子上坐著,而他自己則是站了起來,讓凌沙坐在他的位置上,給病人把脈。 凌沙知道師伯這是要考自己了,遂坐下,兩只手互相搓了搓,放下腋下暖了一下,才輕輕的放在了病人的胳膊上,沉下心來靜靜聽脈。 那病人是位婦人,此時臉色有些暗沉,眼袋浮腫,精神明顯不濟。 凌沙邊把脈邊觀察著她,發(fā)現(xiàn)她的穿著也是很普通,就知道這婦人應(yīng)該是日子過的并不寬裕。 而且,現(xiàn)在明明不是十冬臘月的,可她這手腕子處撥涼撥涼的。 加上脈象探到的沉而遲,以及觀察到的一些其他的現(xiàn)象,凌沙可以肯定,這位這病也有七八日了吧,這是扛不過才來看病的吧! 見凌沙放開手,華大夫眉毛微挑,問凌沙,“咋樣?可診出些什么?” “患者寸脈沉而遲,手足厥逆,那么晚輩猜測,這位嫂子應(yīng)該病了有六七日的時間了吧?是淋雨了嗎?還是洗澡著涼了?近幾日可有唾膿血?是否有泄瀉不止的現(xiàn)象呢?” 那婦人聽了凌沙的問話,瞬間快速點頭,“對對,姑娘是華大夫的徒弟嗎?竟然把我的痛楚之處都猜對了,果然是神醫(yī)的徒弟??!” 凌沙本想說自己不是華大夫的徒弟呢,可是,看到華大夫那期盼的眼眸,最終沒有否認,只是笑了笑,“嫂子可有感覺手腳總是冰涼,夜間更甚?” “對,對,我還說著今年的秋天早早的就冷上了?!蹦菋D人忙點了點頭。 “那沙兒可有對癥的藥方?”華大夫滿意的點頭,問道。 “有!”凌沙點了點頭。 華大夫示意她寫下來。 第128章 128:花氏和華大夫的異常(一更) 凌沙也不啰嗦,華大夫?qū)ψ约翰诲e,凌沙決定送他一個師祖的絕方。 提筆,凌沙刷刷的寫了起來:麻黃,升麻,當歸,知母,黃芩...... 畫完藥名后,凌沙又勾出各種藥的劑量,最后檢查了一遍后,交給了華大夫,沖著她笑了笑。 華大夫看完,神色一怔,凌沙寫出的藥方,和他開出的藥方,基本都是一樣,只多出了兩味藥,天冬和芍藥。 華大夫并沒有問凌沙為什么會多出這兩味藥來,而是看著凌沙的藥方,腦子里又把自己自己的藥方推敲了一遍后,覺得可行后,就沒去讓順子加這兩位藥。 但是,他也沒有輕視凌沙這個藥方,而是珍貴般的把這張藥方收在袖子了里,沖著凌沙點了點頭,“不錯,不錯?!?/br> 凌沙知道師伯看明白了,就笑了笑,沒說什么。藥方里少那兩味藥,問題不大,該治病還能治。天冬和芍藥在這副藥方里的作用是育陰清熱,除了這兩味,藥方里還有黃芩知母當歸和葳蕤(weirui)呢,所以,說影響不大,也真不大。 待那婦人對華大夫千恩萬謝,對凌沙鞠躬說了聲謝謝后,付了錢,提著藥離去了后,華大夫低聲問凌沙,“如果按照你的藥方,需要下幾副,幾日可痊愈?” 凌沙笑了笑,“兩副,兩日?!?/br> 華大夫心里想了一下,自己下的那方子,則是需要三副,得三日可痊愈。這樣一比較起來,這一副一日,就差在了那兩味藥上了。 華大夫見凌沙不再提剛才的事,他也不再說什么,但是心里,對凌沙的那個師傅越來越好奇了。一般的大夫,遇到這樣得風寒后還拖了七八日的病人,下方子,就是自己那個下法,而這丫頭卻偏偏多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