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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凌沙這時感慨的說道。 這樣子,好像她以前的高考! 其實,道理都是差不多的。 聽凌沙這樣一說,白宴冰一愣,隨即點頭,感慨道:“是啊,杜姑娘說的很有道理。而且,去參加院考的,也不是都能住的起客棧吃的起館子里的飯菜的,有的學(xué)子家里實在是拿不出住客棧的錢,就家里跟著一個人,背點米,晚上就住在那些避風(fēng)彎里,用石頭壘起的土灶熬點粥吃點,應(yīng)付那幾日的考試?!?/br> “???還有這樣的?那能堅持的下來考試那幾日嗎?不是說靠連考兩場的嗎?”凌沙詫異。 第61章 061:明日去鎮(zhèn)上給三哥送點錢去 杜家人個個也都是沒想到還有那么苦的,心里都有些揪心,幸好自家的日子還沒到了那個地步,不然老三得吃苦了。 “嗯,有堅持不下來,在考場暈倒的,只好被監(jiān)考官命監(jiān)衛(wèi)們抬出去,那樣一來,就失去考試資格了!” “唉,看來,有一個好身體還是很重要的。”凌沙嘆息,她沒想到,參加院試,竟然這么辛苦的。 “娘,你說我是不是給三哥錢給少了?”凌沙聽了白宴冰的話,有點擔(dān)憂了起來。 盧氏也怔怔的點了點頭,“是啊,娘也有點擔(dān)心你三哥了?!?/br> 白宴冰聽了一怔,隨即輕笑,“嬸子和杜姑娘也不用太擔(dān)心,凌河兄在學(xué)館里,算是不錯的,且他平日還幫著一個書館抄書呢,自己也有賺錢的?!?/br> “咦?三哥還幫人抄書?太辛苦了吧!”凌沙嘆了口氣,回頭又對盧氏道:“娘,現(xiàn)在快要考了,估計三哥也沒時間抄了,我擔(dān)心三哥錢不夠,要不,我明日再去趟鎮(zhèn)上吧,順便把我們最近在山上挖的草藥也一起去賣了?!?/br> 盧氏聽兒子還抄書賺錢,有點心疼,點了點頭,“行,那明日讓你二哥跟你去吧!” “我一個人能行,家里還有這么多麥子沒割,二哥哪能走的開?”凌沙擺了擺手,“我穿著平日穿的男裝,哪個知道我是女子呢,娘放心吧!” 眾人一聽,有些沉默,道理是這個道理,但都怕凌沙一個人出去出事。 “娘,我跟jiejie去吧,我們倆坐楊三叔的牛車,沒事的?!毙〉苓@時也說話了。 “行,那就這樣吧,你三哥那要是沒錢了,娘是真不放心?!北R氏嘆了口氣。 白宴冰靜靜的聽著,心里嘆息,這一家人真好啊,聽著就讓人有一種溫暖的感覺。 眾人說說笑笑了一會,又開始干起了活來,杜家田地多,七個人,十畝田,七畝平地田,三畝坡地田,種的大多是玉米,小麥和糜子高粱這些,蘿卜和豆類種的少,但卻都種在了坡地上,秋收時,都是惹忙的農(nóng)作物。 下午,凌沙干脆也沒回,有時幫著割麥子,有時就跑到田地旁邊的山上去挖野菜。 白宴冰也真的留下來跟杜家人幫了一下午的忙。 晚上回家時,杜家人一個個的對白宴冰說著感謝的話。白宴冰笑著擺了擺手,“要說幫忙,我們家受杜姑娘的恩惠更大,那日的藥草,我也賣了不少錢呢!” 這樣里外一客套,眾人都笑了。 晚上回到家,凌沙趕緊又去做飯,讓盧氏和大家伙歇著。 大郎突然啊了一聲,“小妹,上次你說再去那藥鋪,要給那掌柜的帶兩只野兔的!” 凌沙一愣,點了點頭,“嗯,沒事,下次吧,這次咱們忙,沒打到!” 杜老二一聽,站了起來,“老大老二,走,咱們上山一趟,看看能不能打到幾只兔子!” 大郎二郎一聽,也趕緊站了起來,去拿工具。 “爹,沒事的,這次沒帶也沒事!”凌沙看看天色,就要黑了,爹他們?nèi)チ?,碰到狼怎么辦? 第62章 062:爹和哥哥們上山了 “那哪行,君子重諾,這次失信于人,下次,人家也不見得會真心幫你!” “小妹,沒事的,我們帶了火把和工具,我們會小心的?!贝罄啥梢渤雎暟参苛枭?。 話落,父子三個上北山去了。杜老二家住在村子北邊,離北山近,其實他們平日上山都是去西山的,那邊山里深一些。 凌沙無奈,只好趕緊做飯,晚上,她打算給家人做臊子面吃。 盧氏要幫忙,凌沙讓她去歇著,或者看看有什么要給三哥帶的。 凌沙這樣一說,盧氏想起了給老三做的一雙鞋,還沒上鞋底呢,就趕緊回屋里找出來,一邊和凌沙閑聊著,一邊上鞋底。 半個時辰后,凌沙臊子熬好了,煮面的水也燒好了,面也搟好切好了,還是沒等到爹和哥哥們回來。 “娘,不會有什么事吧?要不我也去可看看?”凌沙擔(dān)憂,要是爹和哥哥們因為去為她打兩只兔子而受傷或者有什么事的話,她也不用活了。 “沒事,你爹是老獵手了,他知道哪里危險,哪里安全,放心,你爹可是從十幾歲就開始進山捕獵了。咱們這北山上之所以獵物少,也都是因為被你爹捕的差不多了!”盧氏笑呵呵的安慰女兒,實則,她自己心里也沒有多少底,其實她也擔(dān)憂。 “噗嗤,娘,哪有你這樣說爹的,別人聽到了,還不得氣死?”凌沙被盧氏的話逗笑了。 “呵呵,娘就是在家里逗逗你,出去哪敢亂說,我都這么謹小慎微了,外面人還說娘潑婦,你說娘要是真敢亂說話,那些人的唾沫還不得把娘淹死?”盧氏笑瞇瞇的說道。 凌沙看著自己娘對于流言這么不在乎的樣子,也是真心的佩服了,這村里的婦人,哪個不是小心翼翼的過日子? 就連杜娟娟的娘那么有心眼一個人,還不得接受了他爹納了寡婦為妾? 給段氏看完病后的第二天,凌沙終于從白如意的口中知道了那日段氏吐血是為了什么。 凌沙只想說,男人啊,最是靠不??! “娘,你說,杜娟娟的爹有什么好的,那寡婦和段氏竟然都那么死心塌地的跟了他?我聽說他家也并不富裕。”凌沙看盧氏做鞋,想起了心里的疑問。 沒有談過戀愛的她,對于男人這種生物真心不懂。 盧氏嘆了口氣,“唉,傻丫頭,男人和女人之間,哪有那么多為什么,看對眼了,心動了,就想著是一輩子的事情了,即便知道對方缺點越來越多,也只覺得他會改,會對自己好。這天下間,不是男人有多壞,是傻女人太多。而且,這個世界,對女人也很不公,被男人休了或者和離過的女人,連廟里那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