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1
都沒怎么生過病的。 她覺得,這大夫說的這么嚴重,不過就是為了多賣藥多賺錢罷了! 第55章 055:路遇白喜竹的娘 “接下來,得喝一個月的湯藥調(diào)理,我會開出方子,你們是在我那里配藥還是去鎮(zhèn)上配?如果是我那里,大運一會跟我去拿藥即可,隔五天來拿一次,如果是去鎮(zhèn)上抓藥,拿紙筆來,我現(xiàn)在就給你們開方子。” 杜大運趕緊道:“李大夫,就在您那里抓?!?/br> “嗯,那走吧!”李大夫點了點頭,見凌沙已經(jīng)收拾起了銀針和藥箱子,點了點頭,向外邊走去。 凌沙背起藥箱子跟上。 杜大運一看,趕緊示意杜娟娟上炕來陪著她娘,低頭小心的問段氏,“咱們家的錢在哪放著,我去給你抓藥?!?/br> 段氏本不想跟他說話,可是想到是給自己買藥,只能回身從自己的被子下面摸出一串錢來扔給了杜大運。 杜大運拿了錢趕緊出去了,他卻沒有立刻去追李大夫去,而是先悄悄的去了后院。 杜娟娟見李大夫和凌沙離去了,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好在凌沙沒問她家的事,不然她得挖個地洞鉆進去了。 離開杜大運家,凌沙跟著李大夫向著李大夫家走去,凌沙回頭看了看杜大運沒追上來,低聲道:“師傅,你說,杜娟娟的娘,是被什么事氣下的,竟然能那么嚴重,這才幾天,臉色竟然那么難看,我上次去鎮(zhèn)上,還一起坐的牛車呢!” 李大夫看了她一眼,嘆了口氣,“可能是兩口子的事吧,興許是吵架了!” “唉,男人啊,就不能讓著點女人嗎?女人拼死拼活的為他生兒育女,卻還要被打被罵,被氣成那個樣子。比較起來,還是我爹好,從來不和我娘吵架,有沖突了,我爹總是讓著我娘?!绷枭诚肓讼?,覺得這一點,確實杜老二做的比別的男人好多了。 李大夫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像你爹那樣的有幾個呢,你爹是真正的大智若愚?!逼鋵嵗畲蠓蚝芟胝f,有你娘那么一個潑婦,你爹要是再硬著來,不得天天打架? 凌沙看到李大夫的眼神,突然想起了自己剛來那一日的事情,心下氣虛,她不敢說話了,吭哧了一聲,抬眼四處看著,也不再和師傅聊天了。她可是聽到了那日這老頭罵自己和娘的話。 潑婦怎么了?那是給外人看的,其實娘在家里很溫柔的,在爹的面前更溫柔,不過這話,她懶的說。說了外人也沒人相信,自己娘那兇悍的名聲已經(jīng)聲名在外了! 迎面走來了兩個人婦人,先跟李大夫打過招呼后,又看向了凌沙,笑瞇瞇的問道:“沙沙這是真的跟李大夫學醫(yī)了?” 凌沙看著婦人面善,趕緊凝神想了一下,原來是白喜竹的娘。 白喜竹家,與白宴冰家,是出了五服的一家白姓。 “嬸子好!”凌沙趕緊禮貌回了一禮。 “好,好,改日去家里玩啊,沙沙!”白喜竹的娘,看凌沙,就像是看自家人似的那種眼光,惹得李大夫和另一個婦人都詫異的看了凌沙一眼。 “好啊,嬸子!”凌沙禮貌的應了一聲。 錯身而過后,凌沙郁悶的想,是不是白喜竹把他自己的想法跟他娘說了呢?不然他娘怎么用那樣的眼神看自己呢? 第56章 056:配制毒藥是業(yè)余愛好 接下來的日子,就這么過去了兩個多月。 凌沙每日早晨辰時跟著爹和兩個哥哥上山一個時辰,挖草藥,有時候杜老二和盧氏也會一起,能打到野味就打野味,打不到野味,就伐一棵樹回去,準備蓋新房用。 如今,凌沙懂了更多的草藥,這次挖回來的草藥,有一些,她會拿到藥鋪孝敬師傅,有一部分就在自家晾曬起來,準備攢著一起去鎮(zhèn)上賣給藥鋪。 當然,李大夫因著她這么勤快懂事,也給了她一個特權,就是藥鋪里的藥,隨她用。 凌沙白日跟著李大夫學醫(yī)術,晚上回去,就在自己的屋子里鼓搗的配各種毒藥,癢癢粉。 李大夫給了她這個權限后,倒是方便她了,她需要啥藥材,只需要帶一點回去就可以研制了。 也不知道為什么,凌沙就覺得自己上上輩子一定是玩毒的,不然她為什么對于配制毒藥這么執(zhí)著呢?其實她一沒有害人之心,二沒有要打算賣毒藥來賺錢,她仔細想過后,確定,這就是一種愛好。 當然,她這愛好可沒敢讓師傅知道,也沒敢讓家人知道,不然準不會允許。 她最大的樂趣,就是配制出了一種毒藥后,再去配制解藥的過程。 就在這樣忙忙碌碌自娛自樂的日子中,時間也到了中秋八月,村里開始收秋了。 李大夫給她放了五天假,讓她回家?guī)图依锸涨铩?/br> 其實家里收秋也用不上她,凌沙白日除了在家里給家里人做飯送到田地里去后,就是在家里晾曬那些草藥,和制自己的毒藥。 如今,她的毒藥,成功的成品,有兩種,一種被她取了個名字,‘傻樂’,就是中了這種藥粉的人,一直在笑,如果不給解藥,能笑到人大小便失禁,最后得癲狂昏迷。 另一種,凌沙取名‘哭鬼三步癲’。意思就是中了這種毒藥的人,會一直哭,還邊哭邊走三步一癲狂。 這兩種毒藥,都不會要人命,但是,會挑戰(zhàn)人的神經(jīng)和各大xue位,調(diào)動起人身上的各種情緒和動作。 凌沙目前還沒找人試過,但是解藥她也已經(jīng)配出來了,她就想著,哪日有個眼瞎的來找自己的麻煩時,好好試試自己的藥。 這些藥,沒有藥方子,都是她一個人瞎琢磨的,但就是能成藥,她都在自己養(yǎng)的那只小兔子身上試過,雖然哭和笑的特征不明顯,但凌沙覺得,自己這藥沒問題。 休假的第三日,凌沙中午蒸了饅頭,燴了一鍋什錦燴菜,熬了一鍋綠豆湯,裝了滿滿兩籃子,她帶著去自家地里給爹娘和哥哥們送飯。 有點重,凌沙提著,有些吃力。 剛出家門口不久,她碰到了白宴冰,看樣子,是想往北山而去的。 大中午上山?凌沙詫異。 遠遠的,凌沙發(fā)現(xiàn),白宴冰一臉的怒容,待看到她時,頓時就是一怔,停住了腳步,怔怔的看著她。 凌沙漸漸走近,笑了笑,“白大哥,近來可好?你娘和你奶的咳嗽好了吧?” 白宴冰握緊了拳頭,再松開,臉上的怒容已經(jīng)不見,沖著凌沙露出一個不太好看的笑容,“沒再犯,謝謝杜姑娘,你這是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