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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蘇祁孟三家為敵,那恐怕便相當(dāng)于與天下人為敵,這恐怕還是陸寒流做不到的。陸寒流是聰明人,沈洛平不擔(dān)心他想不出辦法,只是他不清楚陸寒流為了報復(fù)會做到哪一步,殺盡孟家人?還是三家都要報復(fù),亦或是只娶幾位家主的性命?什么樣的抉擇會間接得改變他和陸寒流之間關(guān)系的發(fā)展,畢竟誰都不希望自己弟弟是個殺人狂魔,若是陸寒流真的大開殺戒,那就真的很難辦了。之后幾天與陸寒流相處倒沒什么太大的波折,甚至是比較和諧的兄友弟恭景象,沈洛平雖然曉得是假象卻還是松了一口氣,那天晚上陸寒流大約是真的被傷了心,畢竟沈洛平的態(tài)度太過顯露了——明擺著接受不了自己的弟弟對自己有異樣的情愫。沈洛平其實有些擔(dān)心陸寒流因此對自己產(chǎn)生什么不可描述的想法,他還不想被關(guān)小黑屋。結(jié)果沒消停兩天幺蛾子又整出來了,因為樓母突然告訴沈洛平說這幾天他的嫣云表妹要回娘家來。沈洛平初聽到這個消息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嫣云是誰?”后來系統(tǒng)提醒了他才曉得原來是原主樓緩意原來的一位青梅發(fā)小,只是她都嫁出去了八九年了,怎么今日樓母又忽然提起了?等聽了樓母細(xì)細(xì)解釋了沈洛平才曉得原來那位嫣云表妹雖然嫁過去快十年了,卻只生了一個女兒,而那表妹在婆家過得似乎一直不怎么好。因著那家只她丈夫一代單傳,她又一直沒能續(xù)得家里的香火,便難免遭受白眼欺負(fù),本來那嫣云表妹一直都是忍氣吞聲,結(jié)果她丈夫前年外出做生意發(fā)了大財,這便起了納妾的念頭,嫣云初時自是接受不了的,畢竟是快十年的夫妻,怎么說也是有不一般的感情的,可她丈夫卻是說延續(xù)香火要緊,嫣云不敢反抗只稍表現(xiàn)出些許郁郁不歡,倒惹得她丈夫掃興,只覺得她是糟糠之妻,一氣之下卻寫了休書一封。嫣云沒有辦法,只得攜女回了娘家,本來這事情在古時算是大不恥的,可樓母也不知怎么想的,覺得沈洛平這么多年來不肯再娶并非是懷念亡妻,怕是仍是對他的表妹念念不忘,這才想了這個主意,她大約也是不怎么中意改嫁的女子的,只是沈洛平這些年無論是介紹哪家的姑娘都是婉拒,實在急的沒有辦法才出此下策。樓母道:“我只盼著你能成家,不再孤身一人,否則怎么能叫我們安心地去了。你嫣云表妹雖是改嫁,但若你愿意娶,待她嫁過來我們樓家自然也不會虧待她,你們二人從小便是情投意合……也怪我當(dāng)時看不上她們家,早知道你會為了她終身不娶,我當(dāng)初怎么也不會……”樓母是越說越愧疚,沈洛平則是聽得一臉懵逼,最后只好說:“母親,我不想成婚,不是因為嫣云表妹?!?/br>“那是為何?你和延青一個個都不肯成婚生子,叫我們……噯,你究竟是怎么想的?”“……”沈洛平想了好一會兒都想不出一個合適的理由,樓母見他沉默只以為是默認(rèn),又道:“你是顧忌什么?你表妹那邊我探過口風(fēng),她的意思,若是你肯娶,她自是樂意的,你不必?fù)?dān)心會強(qiáng)人所難。”“且……讓兒子再考慮一陣?!?/br>最后沈洛平只好這樣能拖延多久拖延多久。他沒想到都這樣了還是躲不過婚事,這個時代的男風(fēng)倒也不是為人不恥,卻也不及魏晉時候那樣盛行,家中出了龍陽之好的兒子終歸家中長輩都是不愿意看到的,所以若是樓母曉得自己兩個兒子都和男人搞到一起去了,估計也就登時駕鶴西去了。沈洛平想了許久,辦法沒想出來,卻忽然福至心靈,想到一個增加任務(wù)進(jìn)度的好主意。樓母一直追問他不愿意成親的緣由,旁人都只道他是懷念亡妻,而樓母以為他是記掛著嫣云表妹,但終歸都是他們的猜測而已,沈洛平是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所以知道他將答案說出口,別人即便不信也只能接受。況且信不信這種事情都是因人而異。所以他會選擇一個陸寒流一定想相信的回答。不需要陸寒流深信不疑,只需要他想要相信就夠了,不是有句話是怎么說的來著,你愿意相信它它就是真的。當(dāng)天吃過晚飯沈洛平挑著陸寒流準(zhǔn)備歇息的時候就喊住了他。陸寒流轉(zhuǎn)過頭問他:“大哥,怎么了?”沈洛平裝模作樣的先問了句:“你肩膀上的傷怎么樣了?”其實早就好了,那傷口又不深,況且又有祁家的獨家藥膏,自然是五六天就好了,陸寒流雖然覺得這問話有些奇怪,但還是老實答了:“已經(jīng)好了。”沈洛平嗯了一聲,然后就開始保持沉默。他這樣一副樣子,陸寒流早覺出來他是欲言又止,所以便問:“大哥有話想和我說?”沈洛平抬眼看著陸寒流,半晌才道:“今天有件事情,叫我很不高興?!?/br>陸寒流聽得他這樣說,不由得心下一顫,唯恐是自己哪里的行為逾矩了叫自己大哥不悅了,只是接下沈洛平的話卻叫他整個人都愣住了。“今日母親與我講,我的表妹嫣云被夫家休了,現(xiàn)下已經(jīng)回來娘家?!?/br>“母親的意思是想我叫我娶她續(xù)弦?!?/br>沈洛平就丟出了這么兩句話,之后便不再言語,只是靜靜望著陸寒流,等著他的反應(yīng)。陸寒流整個人都猶如遭遇雷霆萬鈞,半晌都沒回過神來,沈洛平喊了他兩聲才含糊著應(yīng)了一句。他不敢去窺視沈洛平臉上的神色,眼底下只剩下一片陰郁之色,很好地被燭火的昏暗給掩飾住了。“大哥若是喜歡,做弟弟的自是會祝福的。”陸寒流也不知是忍了多久才沒將胸口郁積的情緒爆發(fā)出來,他臉上雖是掛著笑容,可那嘴角的弧度卻仿佛是用刀子割出來的,看著只覺得詭異又悲涼。沈洛平看著陸寒流的眼睛,與他直接地雙目對視,青年并不抗拒與他眼神的相觸,可是他眼里只有深沉又厚重的顏色,并看不見其中的大片波瀾與暗流涌動。但沈洛平幾乎都能感受到陸寒流的怒氣與悲憤在胸膛反復(fù)撞擊發(fā)出的悶響,猶如囚籠中的困獸,無法逃離枷鎖,只能默默悲鳴。明明之前說過要永遠(yuǎn)相伴,卻這樣輕易的就將承諾抹去,實在是過于殘忍。其實困獸早就已經(jīng)放棄了逃出去的念頭,因為有人告訴他,即便他一直待在囚籠里面,他也會一直在外面陪伴著他。所以他情愿被那感情囚禁一輩子??墒撬?,外面的人終歸是自由的,即便答應(yīng)你不會離開,可是若是真要走,你在籠中,他在籠外,又如何攔得住?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陸寒流內(nèi)心的受虐程度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呈指數(shù)增長。等那數(shù)字在系統(tǒng)的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