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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親啊?”樓延青看向沈洛平。沈洛平其實都沒怎么聽他們說的話,光顧著給陸寒流夾菜了,今天陸寒流胃口相當不好。他夾的都是平日里陸寒流喜歡吃的,卻還是只勉強吃了幾口,他正想問問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樓延青又提高音量重復了一遍。沈洛平一時沒答上來,承認不行,否認更是不行,樓母也看出他的窘迫,忙打圓場:“你管這許多做什么,老實吃飯?!?/br>“兄長的終身大事,我怎么就不能關心一下了,要是我大哥成親了,我不就多了一個嫂子么?!睒茄忧嗥灰啦火垺?/br>最后沈洛平開口了:“你這時候倒牙尖嘴利,還是想想等明日父親回來了,你該怎么交代吧?!?/br>果然,一提到樓父,樓延青就乖乖地閉嘴了。吃過飯王夫人還在和樓母交談,大約聽了剛才的對話怕樓家真會改變主意,樓延青自然是躲得遠遠的,沈洛平則依照以往的習慣繼續(xù)回房看書,而陸寒流跟他一起回了房。樓緩意的房間比較寬敞,用簾子隔成了兩個隔間,外邊算是半個書房,里面的一間則是臥房。陸寒流初搬過來時,因為才不過十歲,樓緩意就讓他和自己同宿一床,后來兩人年紀都長了,再睡一張床未免有些擁擠,樓緩意便在外間給他安置了另一張床。因為樓緩意看書時還是在外間的,所以除了陸寒流練武的時候,兩人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在一起的,就像現(xiàn)在沈洛平坐在書案前翻書,陸寒流則躺在一邊午休。陸寒流是背對著沈洛平側躺的,也不知他有沒有睡著。沈洛平看著他的背影,有些感慨,少年果然是一種十分可愛的生物。沈洛平看起書來完全可以看上一天一夜,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回過神來時日光已經漸暮了,可陸寒流仍是躺在那里,一動不動。陸寒流的睡相一樣很好,往往是躺下時什么樣子,醒來時也是什么樣子,可能是剛開始和樓緩意同榻的時候,陸寒流很是拘束,不敢冒犯,一直都堅持不亂動,時間長了,就習慣了。想到這里,沈洛平覺得有些心酸。既然已經過了這么久,沈洛平便去叫陸寒流起來,畢竟睡久了人會昏昏沉沉的。他輕輕晃了晃陸寒流的肩膀,少年便睡眼惺忪地慢慢轉醒了,因為是剛睡醒,眼睛還泛著水霧,頗帶些小時候的可愛樣子。沈洛平忍不住摸了摸他額前的頭發(fā):“起來了。”“嗯。”陸寒流清醒的很快,“大哥,什么時辰了?”“你看看外面,晚霞都出來了?!鄙蚵迤秸f,“你是不是很累?怎么睡了這樣久?!?/br>“好像有一點,可能昨天練劍時間太長了。”陸寒流練習劍術的時間一直都很長,教他的師父也表示他未免過于刻苦,像樓延青都有些兩天打魚三天曬網的意思,當然,這也不是壞事。只是像他這樣天賦異稟又潛心學習的人實在是少之又少,那位師父私下也和沈洛平說過后生可畏之類的話,想陸寒流假以時日必成大器。“你這么用功,以后莫不是想成為劍客?”沈洛平隨口道。“那有什么意思?!标懞髡f。沈洛平隱隱約約覺得陸寒流習武是有什么原因的,他的用功程度,已經不僅僅是因為喜歡這么簡單,那簡直是拼了命一樣在學。但是沈洛平不方便問,問了陸寒流估計也不會說,只好一筆帶過。“看來你志向還挺遠大,好了,快去洗把臉,估計都快吃飯了?!?/br>“大哥?!标懞骱鋈唤凶×怂?/br>沈洛平便看向他,等待他的下文,只是陸寒流沉默半晌后還是什么都沒說。果然第二天樓父一回來就將樓延青收拾了一通,倒沒有多嚴重的懲罰,不過是訓斥一番外加三天不準出門,但這對樓二少爺來說可是要他的命的。他一日不出去浪蕩只覺得生不如死,只好去找樓緩意幫忙,一進門就看見樓緩意和陸寒流坐在一起說話,樓延青咬了咬牙,仍是笑容滿面地道:“大哥?!?/br>“你怎么來了?”沈洛平早猜到樓延青會來找自己求情,所以這是明知故問了。作者有話要說: 新增了一點世界背景介紹,晚上更新第50章弟弟他總想黑化“大哥,你也曉得我的性子,忽然不讓我出去,那簡直就是痛不欲生,況且我留在家里又沒什么事情做,叫父親看見了更覺得煩心。不如……你去父親那求求情,這一次便算了……”聽到開頭沈洛平就想要拒絕他,每次都是一樣的套路,實在是毫無誠意:“這也是父親為你好,你還是老實呆著反省吧。”“大哥,你……”樓延青顯然并不死心,還想再說些什么,這時候一旁沉默的陸寒流忽然開口了:“大哥,時候差不多了?!?/br>樓延青這才反應過來:“大哥,你要出去?”“嗯,今日是雅集的日子。”沈洛平道。雅集樓延青還是知道的,不過一些文人雅士聚在一起,有時十日一會,有時月一尋盟,主要就是游山玩水,飲酒賦詩,書畫遣興之類的。他自然對此毫無興趣,但他忽然想到了一個主意,于是說:“那大哥不如帶上我去,我也想見識見識呢。”“你不是一向對詩詞歌賦一竅不通的么?”沈洛平一眼看出他的意圖,“你就在家里練武吧,都偷懶了好幾天了?!?/br>說完沈洛平就要和陸寒流一起出門,樓延青更是訝異了:“大哥,你不會要和他一起去吧?”“有何不可?”沈洛平道。“他不是也什么都不會嗎?大哥你這樣可是厚此薄彼了!”樓延青方才還有些忍耐,現(xiàn)在就懶得克制了,“他終歸不過是個外人!你為何此偏袒于他?”沈洛平不想和他又為這種事引起爭端,于是沒有回答,徑自出去了。徒留樓延青一人在房中咬牙切齒。其實原本沈洛平是不打算帶陸寒流一起去的,只是看他成日悶在屋子里,又沒有別的什么朋友,才想著帶他也出去逛逛。這次雖說是雅集,其實地點是在他人的府邸里,去的也并不都是純念書的文人,也有江湖中人、地方富甲之類,只要是對詩詞感興趣的人無論少長年幼身份高低都可以參加。說白了就是大家一起飲酒賦詩,陸寒流雖然對作文寫詩沒什么興趣,但也是頗通一二的,總比有些濫竽充數(shù)的強,所以沈洛平帶他去也并無什么不妥。主人將雅集地點定在自己的一個園子里,形式為流觴曲水,飲酒賦詩。即客人到齊之后由主人將他們安排在蜿蜒的小溪兩側席地就座,由婢女將斟好酒的羽觴放入水中,任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