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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又好笑:“哼個屁,給我坐直了,手伸不進(jìn)去?!?/br>長安卻賴在王傳燈肩膀上起不來,屈服于最原始的快樂之中,難以自拔。王傳燈壓根沒多想。眼前這棵樹早該成年了,偏偏什么都不懂。當(dāng)年長安剛化形的時候,總督一看到他的臉,呆愣了片刻,掉頭就走。剛開始他根本不能接受另一個人用季三昧的臉。自己辛辛苦苦一個人把長安拉扯到這么大,幫他排解排解也沒什么。不過長安的持久卻有點超出王傳燈的預(yù)料,等到長安的腰軟下來,順從地趴在他懷里舒服得不知今夕是何年時,王傳燈一時間都沒感覺到自己的手還連在自己的腕子上。王傳燈把自己的手掏出來甩了甩:“嗬,本事不小。”長安后知后覺地害羞了:“這,這是什么啊?”王傳燈隨口解釋:“哦,這說明你長大了?!?/br>長安迷惘,但是低頭想了想剛才胯間的尺寸,他恍然大悟:“哦,是長大了?!?/br>緊接著他又問:“以后就不會再長了對不對?”長大的感覺太可怕了,長安覺得自己作為一棵樹,這一輩子只要長大一次就夠了。王傳燈無言以對。他想說如果你只長大這一次,以后有你哭的,但是他不想帶著一手魚腥味跟長安聊這些,只好敷衍道:“嗯,對。”長安頓時從一臉愁容中解脫出來,似乎聽到了什么頂好的消息,帶著狼藉一片的小褻褲,剛要折回書房里繼續(xù)打掃收拾,就被王傳燈一腳踹在了屁股上:“滾回房里換衣服去?!?/br>長安揉著屁股委屈臉:“啊?”王傳燈回味了一下,那一腳蹬上去,彈性還不錯。但他的一張臉還是冷得冰封雪飄:“你后頭都是。……嘖,哪兒來的這么多水。”長安很無辜:“我是樹嘛。”王傳燈:“……好好好,樹樹樹?!?/br>季三昧絲毫不知道在自己午睡的時候,王傳燈在門外頭替長安打出了人生第一發(fā)炮。沈伐石當(dāng)然也不知道。他對面坐著丁香丁妙覺大小姐。大小姐已經(jīng)出落得漂亮靈秀,胸脯鼓鼓,一身毫無流線感的寬松僧袍被她用一根紅色的腰帶隨手扎了扎,頓時多了幾分飛揚的味道。妙覺目光熱辣道:“你頭發(fā)真好看?!?/br>七年時間,沈伐石的頭發(fā)已經(jīng)長了出來,長度及腰,被一根簡約的靈芝木釵挽成了一個髻。沈伐石抓住每一個空隙秀恩愛:“嗯。三昧給我盤的?!?/br>“他手挺巧啊?!泵钣X捧著臉看向沈伐石,“趕明兒讓他幫我也盤一個。”沈伐石冷漠:“你又要干什么?”丁妙覺笑:“沒什么,就是有點事想要麻煩你一下?!?/br>丁妙覺的這個“麻煩”,其實不算大也不算小。近來有邪靈在附近的城鎮(zhèn)作祟,專占少女的便宜,占了就跑,任何一個人也沒能記住那邪靈的臉,最令人發(fā)指的是,他臨走前還要順走少女的所有家私,典型的連吃帶拿,非常不要臉。據(jù)說此妖流竄作案,按照他的行動軌跡,下一步不是到飛熊鎮(zhèn)來,就是到毗鄰的清源縣去。雖說丁妙覺向來不靠譜,至少這件事還是很值得沈伐石關(guān)心一下的,畢竟邪靈在附近,對季三昧的安危也是個不大不小的威脅。沈伐石默默把這件事記下,謝過了丁妙覺,轉(zhuǎn)身就要走。丁妙覺叫住他:“不再多聊一會兒?”沈伐石言簡意賅:“不了。”丁妙覺:“一刻千金?”沈伐石:“是?!?/br>丁妙覺雙肘撐在桌子上,笑盈盈道:“那我買你一刻鐘好不好?”沈伐石面不改色:“我的一刻不要緊,但是三昧在等我。他的一刻,價值連城?!?/br>這樣直白的情話聽得丁妙覺怔了怔。她對著沈伐石的后背說:“沈法師,我到了婚齡啦。媒婆都開始上門了?!?/br>沈伐石淡淡嗯了一聲。她說:“我還是那句話,我不喜歡的,送我金山銀山我不要;我喜歡的,就要追到天涯海角?!@么多年,你就沒有喜歡過我哪怕一點點嗎?”沈伐石頓了頓,答道:“說實在的,你不用追到什么天涯海角。”他又說:“我只在一個人心里頭,出不來的?!?/br>丁妙覺勉強笑笑,有再大的心,聽到這樣直白的拒絕,也難免戳心。她說:“那沈法師先忙,我下山去跟我爹說一聲,讓他放心?!?/br>沈伐石:“嗯?!?/br>他說走就走,沒有耽擱一瞬。回到禪院中,沈伐石抽了抽鼻子,覺得空氣里彌漫著一股奇怪的氣味,很熟悉,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是什么,索性作罷。他推開了書房的門,一眼就看到了縮在金絲竹榻上睡得云山霧罩的小家伙。他滿目的寒光飛速搖落成一汪春水。沈伐石側(cè)身在竹榻邊緣坐下,捏了捏季三昧的手。季三昧將睡眼睜開,糊著一雙眼喃喃地:“回來啦?”“我沒走?!?/br>季三昧抿著嘴樂了:“得了吧,你走我有感覺的?!?/br>“睡著了也有?”“睡著了也有。”沈伐石沒多說話,摟住他一起滾在了絲竹榻上,叫他趴在自己身上。季三昧躺在沈伐石胸口,伸手描畫了一下他胸肌的形狀,對那分量相當(dāng)滿意:“今天十五,飛熊鎮(zhèn)有燈節(jié),我想看燈去。”沈伐石閉上眼睛:“看。安心午睡,等你睡起來,用過晚飯,我陪你一起去?!?/br>季三昧拉了拉他身上的僧袍:“你就穿這個去?。俊?/br>沈伐石把眼睛瞇了條縫出來:“有何不妥嗎?”季三昧嚴(yán)肅道:“跟你身上的褻褲不配。”沈伐石:“……”季三昧繼續(xù)嚴(yán)肅道:“你穿的是寬松的木蘭色褻褲。”沈伐石:“你怎么知……”季三昧:“你早上換的時候我看見的?!?/br>沈伐石:“……”季三昧有理有據(jù):“你這身僧袍本來就寬松,再穿寬松的褻褲,顯不出你屁股翹。去穿那件白的。”沈伐石十分不理解為什么自己一個出家人一定要屁股翹。季三昧的回答是:“我看著高興啊?!?/br>沈伐石不知道季三昧為什么對自己的屁股這么感興趣,但是他高興被季三昧這么管著,所以他應(yīng)道:“……我去換。”商量好褻褲的事情,兩個人就相擁著睡了。送走了云如往跟云槐,當(dāng)夜,沈伐石陪季三昧去看燈,王傳燈和長安留在家里看家。長安被留下來時還老大不高興,想要跟出寺門去,卻被王傳燈拎著耳朵拽了回來,叫他好好呆在院里靜修。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