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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錦鯉好逑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7

分卷閱讀57

    節(jié)處被擰斷,像是掐斷一截樹枝似的,龍飛安只聽得喀吧一聲響脆,在感受到尖銳的疼痛前,他甚至扭動了一下脖子,尋找著那異響的來源。

季三昧捂住脖子掉落在地,嗆咳了幾聲,才來得及抬頭去看來人。

——他的沈兄,身形還隱藏在塵霧之中,但季三昧單看來人的腳就知道他是誰。

柳樹被攔腰鏟去了一半,斷面處高低不平,粗糲不堪,而龍飛安被沈伐石狠狠按倒在了斷面之上。

龍飛安兩側(cè)胳膊都斷了,像是蘆葦桿似的扭曲著,緊巴巴地呈局促狀夾在腰間。

龍飛安的鼻孔和瞳孔一起放大,痛得瘋狂掙扎起來,口里啊啊有聲,腦袋朝后仰去,后腦勺哐哐砸在樹樁上,宛如砧板上垂死的rou狗。

沈伐石押緊他的臉,面不改色地敲斷了他的雙腿。

那兩條踢蹬的雙腿老實了,軟踏踏地垂掛了下來,足趾止不住地抽搐、攣縮。

龍飛安的口里翻涌著類似于水流的響動,聽不清他在說些什么。

沂水仍在安然地潺潺流淌,與龍飛安被稀釋過的的哀求呻吟聲混作一團(tuán)。

河流可以說是這世間最殘酷的旁觀者,無論發(fā)生了何事,哪怕是有人在其中溺斃,也仍廢不了江河的萬古之流。

沈伐石發(fā)了狂,一雙眼睛里只剩下了一片雪落后白茫茫的大地,黑色的瞳仁消失不見,只有狂湃的煞氣一層層從他身上翻卷而出。

沈伐石面對著龍飛安,冷聲為他下了個定義:“死人?!?/br>
季三昧摸著喉嚨,嘶啞地嗆咳兩聲:“師父,留他一條命?!?/br>
季三昧曾梳理過這次鬼車事件的時間脈絡(luò)。

鬼車出現(xiàn),正是他被沈伐石帶回覺迷寺后發(fā)生的事情,因而他相當(dāng)懷疑,鬼車事件是有人刻意誘導(dǎo)而成,為的就是讓自己故地重游,并陷于殺境。

這樣問題就來了:許泰是一個癡心成狂的瘋子,龍飛安也不過是一方的小小法師,如果他們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異靈根,對自己有所企圖,為何不早來奴隸窩里,設(shè)計將他買走,而要等沈伐石將自己買走才肯下功夫設(shè)陷阱?

所以,季三昧有道理懷疑,這二人背后還有人在密謀著些什么。

為了引出這幕后主使,季三昧擬定了一個簡單的計劃。

——龍飛安殺了許泰,隨后又發(fā)現(xiàn)“季三昧”未死,死的是管家老朱,不難意識到自己的目的已然暴露。他想必不敢留下來跟沈伐石正面互杠,只能去尋找幕后主使,詢問下一步該如何行動。

而他剛才借由管家老朱送入許宅中的一縷生靈,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附著在了龍飛安身上。

到時候,季三昧只需催動靈力,就能隨龍飛安去見那位幕后之人。

然而就目前的狀況而言,季三昧似乎低估了此人的貪婪和狂妄。

不過,龍飛安既已被擒,季三昧覺得還是能從他口中撬出些訊息的。

然而,沈伐石像是沒聽到他的話,繼續(xù)埋頭敲骨頭。

季三昧又喚了一聲:“……師父?”

咔嚓一聲,龍飛安的胸骨也斷了。

龍飛安儼然變成了一個亂七八糟的rou團(tuán),渾身的骨頭沒有一處是完好的,涎水從他唇邊一串串垂掛下來,眼睛里的怖色一分分濃重,兩腿岔開,襠內(nèi)一片污臟。

沈伐石正醉心于徒手拆卸人體,對季三昧的話似是不感興趣。

季三昧抬高了聲音:“師父???他……”

他想要起身,可猛然襲來的一陣眩暈把他打落回了地面。

他強忍住天旋地轉(zhuǎn)的嘔吐感,雙膝支地,撐著地的雙手不住發(fā)抖:“……沈,沈兄……”

沈伐石的動作陡然一凝,水銀似的雙瞳里慢慢恢復(fù)了一些活氣。

破罐子龍飛安似乎是意識到自己死定了,索性把自己哐啷一聲破摔到了地上,掙著一口氣呵呵大笑:“……沈伐石,匕首有毒!是劇毒!你就等著給……嗬——給他收尸吧!”

話說到這里,他就再也說不了了。

他的半面臉被沈伐石一拳砸得塌陷了下去,骨片在他嘴里飛濺開來,割開了他的舌頭。

季三昧聽力尚存,清楚地聽到了龍飛安說了什么。

匕首有毒……

他伸手摸住自己的咽喉,那里被劃出了一線傷口,毒素正在往血液里鉆去,無孔不入地滲透到自己的五臟六腑中。

在這生死關(guān)頭,季三昧卻翹起了嘴角。

……不好意思,雖說中了毒,但是什么毒,我說了算。

他的左眼里浮現(xiàn)出一圈猩紅的符箓光輪,密密麻麻如同抄滿經(jīng)文的旗幡,口中念念有詞,不知道說了些什么。

法力的催動耗盡了他最后一點力氣,在竭力念完最后一個字后,他往前一撲,恰好面朝下地跌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沈伐石的雙眼總算恢復(fù)了正常,一張臉青白交加,氣脈紊亂地在胸腔中擰成了一團(tuán),咽喉處凝聚著一片鐵銹一樣的腥氣,腥氣越來越重,越來越粘稠,隨時都會破喉而出。

他把季三昧翻過身來,手掌狠狠壓在季三昧的胸口,想要施法,把毒逼出。

可是,那只手掌剛放上去,就被一雙小小的手掌攏了起來。

“沈兄……”

短短幾瞬,季三昧的皮膚上就浮起了一層蝦子似的紅,細(xì)弱的聲音像是一片羽毛,摩蕩著沈伐石的心口,那羽毛一勾一挑,旋身欲走,卻又欲蓋彌彰,纏綿不去。

季三昧把腰身往上挺去,發(fā)出一聲聲嘶啞的低喚,小奶狗似的,卻聽得沈伐石瞬間紅了臉。

季三昧齒關(guān)咬著下唇,摟上了沈伐石的腰身,嗓音甜軟沙啞,像一片燒熱的沙子摻入了濃稠的蜂蜜:“沈兄,我好難受啊……”

第37章螽斯(二十六)

沈伐石的臉白了又綠,綠了又紅,懷里發(fā)燙的rou體可憐地發(fā)著抖,像是因為疼痛和驚懼而戰(zhàn)栗,但細(xì)看之下,濃烈的媚氣從季三昧還稚嫩清澈的雙瞳內(nèi)幻化出一雙手的形狀,削果皮一樣,將沈伐石的衣衫扒得一件不剩。

一點小舌頭搖曳生姿地鉆出他的牙關(guān),帶出一點晶亮的唾液,仿佛在誘惑沈伐石來咬。

沈伐石心下立時了然,但是他的理解與實際情況相比,出現(xiàn)了些微的偏差。

那混蛋在匕首上下了媚毒?他帶走季三昧,到底想干什么?

想到這里,沈伐石的呼吸霎時間變成了一團(tuán)不安定的漩渦。

他探出沾滿鮮血的手凌空比劃幾下,一道移形換影的符咒便在空中顯了影,沈伐石從虛空中揭下那道符咒,同時護(hù)住了小家伙的腦袋,把他的臉壓在自己懷里,不準(zhǔn)他這副模樣被其他人看到。

長安自然就是那個“其他人”。

聞聲趕來的長安神情很緊張,緊張得連頭發(fā)都比往日卷了幾分,一頭如瀑的小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