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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 不過,他的話金魚倒是消化了好一會兒,還沒消化完全。 “師父和公子,沒有反對,沒有想責(zé)罰我么?”她問,一邊坐直了身體。仰臉看著他,想確認(rèn)他話中真假。自從進(jìn)了東陽山,他就一直在騙她,說的話真真假假的。 “責(zé)罰?倒是也有。責(zé)罰你日后不準(zhǔn)說假話,想要什么就直說,不要把一件事憋在心里兩年,非得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才說出口?!饼R子斐接著說,一邊揚(yáng)眉,朦朧之中,他的眼睛里皆是清淺的笑意。 不過,金魚看著他,卻緩緩的皺起了眉頭,“不行。” “不行?”齊子斐抬手捏住她的下頜讓她抬高臉看自己,用眼神兒示意她再說一遍。 “你是世子爺?!倍?,師父也說了,他的婚事,皇太后和皇上都一直在關(guān)注著。她一無所有,配不上他。 她一說這話,齊子斐便明白了。 身份地位,她在意的是這個。 “你可知,我為何去了東陽山,又毀了那些玉簡?”拇指在她光滑的小下巴上摸了摸,他隨后收回手,一邊低聲道。 金魚微微搖頭,“那是你的秘密?!标P(guān)于他的秘密,她不想去打探。 “是我的秘密。這個秘密,只有我和父親母親才知道,從未告訴過別人。而且,也不能告訴別人?!彼又f,聲音更低了。 “那你就不要說了。”看他的樣子,好像是打算告訴她。 看她那圓圓的小樣子,齊子斐忍不住笑,微微傾身,他的手落在她的頭上輕撫,順帶著滑到她耳朵上,輕輕地捏著,“害怕了?不過,你得知道這個秘密才行啊,不然的話總是在糾結(jié)身份地位這件事。只有這個秘密,才能夠說服你?!?/br> 因?yàn)樗氖?,金魚的臉和耳朵都紅了,可是看著他的臉,她又真的不想躲避。 “這個秘密,我只告訴你。一旦泄露,可能會危及很多人的性命。聽好了,聽過之后,就藏在心里,至此后,這世上就只有我們四人知曉。”他繼續(xù)傾身,居高臨下,懸在她的小臉兒上方。 ☆、第二十四章:得逞(二更) 近在咫尺,他的呼吸都盡數(shù)吹灑到臉上,她的眼睫毛和臉上的汗毛都在顫動。 她整顆頭都燃燒了起來,盯著他的眼睛,她無意識的咽口水。 以至于,他說什么,其實(shí)她都沒聽清。 落在她耳朵上的手轉(zhuǎn)到了她的臉上,拇指輕輕地移動,感受她細(xì)嫩的皮膚,一邊欣賞她眼神兒渙散,發(fā)傻的樣子,齊子斐的眼睛里皆是笑意。 “我說的話都聽到了么?看你好像暫時不太想聽秘密,難道,是想做些別的?”視線由著她的眼睛下滑,路過她的鼻子,最后落在了她的嘴唇上。 眨眼睛,一時之間,她連呼吸都忘了。 齊子斐微微偏頭,最后看了一眼她渙散的雙眼,吻便落在了她的唇角。 金魚的眼睛持續(xù)渙散,似乎是有什么東西在牽扯她的眼皮,讓她根本就堅持不住,合上了眼睛。 燈火朦朧,只有那么一盞琉燈立在書案另一側(cè),距離那兩排書架最遠(yuǎn)。 外面亦是無聲,盡管這夜里刑司有人值守,但他們好似雕塑一般,不會發(fā)出一絲的聲音來。 許久,金魚的神智才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回來,而待她神智回來時,齊子斐已經(jīng)撤離許久了。 他就站在她面前,一手扣在她頭上輕輕地?fù)崦念^發(fā),而她則抵在他腰間,額頭頂著他腰帶的玉扣,微涼。大概也是這微涼,才讓她恢復(fù)了神智。 垂眸看著她,這小家伙雙手抓著他的袍子,也看不見臉,只是在過急的呼吸。 “平時在長碧樓,你可是威風(fēng)的很。外出任務(wù),也做的極好,但凡有隨著你外出的人,無不聽從你指揮。怎么這會兒,反應(yīng)這么遲鈍?!崩^續(xù)摸她的腦袋,齊子斐輕聲道。這兩年來,她在外做什么,他都知道。 “我見著世子爺,腦子就不好使了。”繼續(xù)抵著他的腰不抬頭,金魚一邊小聲回答。 她直至此時仍舊暈暈乎乎,原本的那些擔(dān)心糾結(jié),全都不見了。她現(xiàn)在唯一記著的,就是他的溫度,他的嘴唇,他的舌頭。 走火入魔,不過如此。 這回答顯然是齊子斐愛聽的,輕笑,他一邊捧住她的小腦袋讓她抬起頭來,“所以,每次見著我,都板著小臉兒,原來是想遮掩你的腦子遲鈍?!?/br> “是不想被你看出來。”她聲音很小,這些事兒,她并不想告訴他。甚至那時覺得,這輩子她也不可能再與他說除了公式化的客套之外的話了。 手指在她的臉蛋兒上移動,看著她那可愛的小樣兒,“的確偽裝的很好,無法看穿。見著我無不是冷臉,就是和你交手,你也是極其冷淡。最初以為你是想不通,后來又覺得你這小丫頭是不是又變心了。” 抿了抿嘴,她沒吱聲。變心是不可能的,她哪有那么多的心可變。只有一顆心,然后裝滿了他。 “既然不再胡思亂想了,就好好的聽一聽我的秘密。聽過之后,你就永遠(yuǎn)都不會再想身份地位的事情了?!陛p輕地收緊手指,也捏住了她的臉蛋兒。圓圓的,再加上一些嬰兒肥,這般捏起來,她瞧著更是無比可愛。 他說起這個,那些剛剛被拋卻的糾結(jié)又重回了腦海里,金魚眨了眨眼睛,這肯定是個驚天大秘密。 “因由便是我之前毀掉的那些玉簡,這么多年來,奉天的那些玉簡,皆毀在了我手中。從在東陽山我拿了玉簡開始,你便一直很好奇吧。其實(shí)很簡單,我會毀了那些東西,完全是因?yàn)橐粋€人,我的母親?!甭曇艉艿?,齊子斐垂眸看著她,一邊說道。 “師父?”挑眉,金魚聽著聽著,反而更糊涂了。 “不是,是我的親生母親。”微微搖頭。 “師父不是你的親生母親?”這個事兒,金魚從未想過。甚至,有點(diǎn)兒迷糊了。世子爺和師父樣貌是相似的,尤其是笑起來時,兩人的臉頰上都有酒窩。沒有血緣上的關(guān)系,怎么可能相似到這種地步。 “其實(shí),她是我的姑母。我的親生父親,是她的親哥哥?!彼?,他們會長得像,這一點(diǎn)兒都不難理解。 這個秘密,果真很大,窮盡她的想象力,她也想不到這個秘密的真相會是這樣的。 “那……他們現(xiàn)在在哪兒呢?”在長碧樓這么多年,她跟著師父,也從未聽她說過,自己有個親哥哥的事兒。 “不知道,其實(shí)我從未見過他們?!饼R子斐微微搖頭,他不曾見過,甚至,都不知他們長什么模樣。即便是擦肩而過,也根本認(rèn)不出。 金魚更是難懂,不過猛地想到他剛剛說這些年他幾乎把奉天的玉簡都給毀了,是為了自己的親生母親。那么,他的親生母親…… “你的親生母親是巫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