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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R雍的聲音聽起來比昨晚要有力氣了些,隨著說話,他一邊抬手摸了摸姚嬰的后背,他的手是炙熱的,是姚嬰所熟悉的只有他的體溫。 “一整天翻來覆去是因?yàn)槲叶亲永锒紳M了,著急去方便,不信你摸摸?!弊プ∷氖?,放置在自己的腹部,這里頭是已過輪回的五谷雜糧,急于釋放。 齊雍摸了摸,不由發(fā)出略顯嫌棄的輕嘆,“快去解決吧,你若真的都釋放到了床上,這屋子里的人就都別活了?!?/br> “趁機(jī)報復(fù)是不是?我那時說你不香了,你就開始用言語報復(fù)我。小樣兒,記仇的很。”把他的手甩掉,她穿上靴子,一邊起身。 齊雍無聲的笑,看著她自如的下床,倒是隱隱的生出幾分羨慕來。 他不能下床,如今也只有看著的份兒,說不出的郁悶來。 不過,相較于那三個還在昏睡當(dāng)中的人來說,他倒是也算還好,最起碼,他早早醒來,就能早早離開這房間了。 待孟乘楓醒來,他到時就只能看著他離開了,徒徒羨慕。 “你睡一會兒吧,jiejie去去就回,別嫉妒。”穿好了靴子,姚嬰回頭看了看他,這床本就不大,他眼下躺在那上頭,真是夠可憐的。 齊雍幾不可微的點(diǎn)頭,看著她離開,又聽到外面的門打開又關(guān)上的聲音,她出去了。 緩緩的挪動自己的身體,齊雍試探著坐起來,這身體可比昨天有力氣多了,掙扎著,還真坐起來了。 盤膝,齊雍輕輕地深呼吸,調(diào)節(jié)氣息,之后閉上了眼睛。 而那邊的床上,孟乘楓還在睡著,眼下,他和他不再是無意識的進(jìn)行同步,各自屬于各自支配,不再互有牽連。 過去半晌,齊雍驀地聽到隔壁床有一些動靜,他瞬時睜開眼睛,朦朧的光線根本不礙他的視線,“醒了?”比他足足晚了一天。 片刻后,那張床上的人才發(fā)聲,“頭疼?!?/br> “本公子好得很,如今力氣恢復(fù),剛剛內(nèi)調(diào)了一番,飛檐走壁想來也不在話下?!饼R雍淡淡道,言語之時倒是真的中氣十足。 那床上,孟乘楓緩緩的呼吸,“恭喜三公子?!?/br> 齊雍若有似無的彎起薄唇,朦朧之中也能瞧見他唇角的得意,“長公子便先躺著吧,不能吃喝,不能下床。挨過了三日,方可離開。按時日來計(jì)算,本公子后日夜幕降臨時,便可離開了?!苯又f,聽起來真的是氣力十足。 孟乘楓沒有再回話,他躺在那里,緩慢的調(diào)整自己的呼吸,能聽得到他呼吸時胸肺間都在抖的聲音。 齊雍盤膝坐在那兒,繼續(xù)調(diào)整氣息,房間太安靜,他調(diào)整氣息的聲音也足以讓孟乘楓聽到。 躺在那兒力氣全無,動彈不得,聽著齊雍自如的調(diào)息,襯托的自己形如死人。 齊雍這會兒覺得好多了,聽著孟乘楓茍延殘喘的聲音,忽然感覺自己生機(jī)勃勃。 姚嬰出去后,也沒離開,只是去方便了一下,解決了自己肚子里的存貨,這才優(yōu)哉游哉的回來。 齊雍的情況在好轉(zhuǎn),她整個人亦是十分輕松,回了小院兒,護(hù)衛(wèi)已經(jīng)將飯菜準(zhǔn)備好了,桌子就擺在院子里。 到桌邊落座,姚嬰先喝了口水,隨后拿起筷子,用飯。 真的是很餓,而且,她現(xiàn)在又特別的想吃的大聲一點(diǎn)兒,讓里頭的人聽聽。不知會不會饞的口水成河,待她一會兒回去了,便能瞧見滿床的口水。 今晚換崗輪值的人已經(jīng)就位了,飯菜是城府大人送來的,這里每日的三餐,城府大人都包了,反而省了附近據(jù)點(diǎn)的事兒。 悠閑的吃著,一邊不時的扭頭往窗子那兒看,這院子里燈火明亮,窗子里頭就更什么都看不到了。 或許,她吃完之后不漱口,就這么進(jìn)去,在他面前吹一吹,讓他聞一聞飯菜殘余的香氣。 她真是想瞧瞧他口水直流的樣子,可憐又可愛。 “不知,皇都可有送來什么消息?”放下筷子,姚嬰拿起水杯喝水,一邊問道。 “回夫人,皇都不曾有任何消息送來?!弊o(hù)衛(wèi)回話。 “沒有消息,那就是一切如舊,反而是個好消息。”想了想,姚嬰彎起眉眼,看來她的貍兒在皇都生活的很好。不過也是,必然是被皇后接到了宮中去,那皇宮豈是一般尋常之地,榮華富貴,應(yīng)有盡有。 “夫人說的是?!弊o(hù)衛(wèi)點(diǎn)點(diǎn)頭,亦是如此認(rèn)為。 也不知這段時間過去了,那小家伙有什么變化,亦或是有沒有變白。 她現(xiàn)在也沒別的心思了,只要那小家伙能變白一些,她就覺得她兒子十全十美了。 吃飽喝足,又在這外面欣賞了一會兒夜色,月圓而亮,近在頭頂,好似一伸手就能夠抓得到。 這就好像又回到了在皇都那小小的民居里度日的時候,只有她一個人,每到月中之時往天上看,瞧見的便是那一輪明月,非比尋常,是在那個世界看不到的。 這個世界的明月和星辰是真的好看,無與倫比。 賞了一會兒月光,姚嬰才慢悠悠的起身,一步步的回了房間。 房間里還是很悶熱,不過待了時間久了,也就習(xí)慣這種溫度了。 關(guān)上了房門,借著朦朧的光線回了房間,瞧得見齊雍就盤膝坐在床上,無聲無息的。她知道,他這是在自我調(diào)節(jié),畢竟有武功護(hù)體,那武功還是很厲害的。 走回床邊,她微微傾身盯著他看了看,驀地歪頭在他臉上用力的親了一口,發(fā)出很大的聲音來。 聲音過大,那個被親的人之后便笑了,緩緩的睜開眼睛,看向那個近在眼前的人,“夜里吃了那么多的羊rou,會燥的?!彼粤耸裁?,他一聞便知。 “饞了唄。這束城的羊rou做的特別好,因?yàn)槭切晾钡模蕴貏e好吃。吃了一口,就想吃第二口?!弊龅暮贸允鞘聦?shí),她饞也是事實(shí)。 “可以白日里吃,夜里吃了太多,說不準(zhǔn)明天就長針眼了?!饼R雍輕聲說,連續(xù)一天一夜沒吃沒喝,他這會兒已經(jīng)沒什么感覺了。 “少詛咒我,不會的,我的消化功能總是比咸魚要強(qiáng)的多吧。”轉(zhuǎn)身坐在床邊,姚嬰伸出雙臂環(huán)住他的腰,整個人貼在他身上。 抬起手臂,攬住她纖細(xì)的肩膀,齊雍微微低頭看著她那黏糊糊的小樣兒。這么長時間以來,他們倆可真是許久沒這么毫無阻礙的親熱了。 “坐直了,待出去了再黏上來不遲。剛剛長公子醒了,你可以去瞧瞧?!笔致湓谒笱吓牧伺?,示意她應(yīng)該去看一看隔壁床的那位了。 聞言,姚嬰立即坐直了身體,往那張床上看,其實(shí)孟乘楓還是那個樣子,沒有任何的變化。 “孟公子醒了?”下床,隨后走過去,往床上看,躺在那兒的人果然睜開了眼睛。 “孟公子,你覺得如何?是不是只身體沒力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