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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騎著一匹馬,她其實可以控制的住,不過動物而已,她是完全能cao控的。 只不過,速度不能太快,動物可能會聽話,可是她卻反倒cao控不了自己身體。 所以,便放慢速度,跟在這大部隊后面。她身后還有不會武功的東哥,以及另外兩位同樣不會武功的先生和姑姑。 最后面數(shù)個護衛(wèi)斷后,算是護衛(wèi)著他們?nèi)齻€人。不過在這長碧樓,會不會武功的,已經(jīng)沒什么所謂了。畢竟,分工不同,也沒人會因為他們不會武功,而敢輕視他們。 朝著邊關進發(fā),邊關軍隊也早就得到了通知。隨著他們靠近邊關時,那邊軍隊也響起了號角聲,關口也打開了。 最前方,隊伍已經(jīng)魚貫的開始通關了,通過此關口,速度不能太快,須得慢行。 由此,倒是給后面慢行的人充足的時間,緩緩的朝著關口而行,姚嬰也遠遠地看到了在關口附近的軍隊。 軍隊的行事風格當真與這長碧樓不一樣,他們有著一股遮掩不住的殺氣,但同時又深知他們紀律嚴明。 而長碧樓的人就不一樣了,猶如最初高威所說,這里的人都有一股江湖氣,做事不拘一格。所以,也很難可以預料到,他們下一刻都會有什么樣的舉動。 隊伍漸漸地出關,這后方,姚嬰和東哥等人也逐漸靠近。 齊雍這一路一直在最前,眼下,他騎馬就停在關口那里,與一身鎧甲的高威在說話。 高威亦是騎于馬背之上,他比前幾年要蒼老了許多,但肩背挺拔,一看就是個筋骨不屈的人。 看見了高威,姚嬰的眸子也不由閃爍,因為看見他,她就會想起高季雯來。 不管她曾做過什么,但在最好的年華中死去,就真的足以讓人惋嘆。如果給她活著的機會,說不準她還有將功補過的機會。 這事情的因由太復雜了,無法說怨誰。若真要找出個負責任的人,那也必然是巫人。如若沒有他們,大越也不會興建長碧樓這個組織。 逐漸的接近了關口,那邊高威也轉(zhuǎn)頭看了過來。 看到姚嬰,他也不由的露出笑容。過去了數(shù)年,自從姚寅姚嬰進了長碧樓,他便再也沒見過他們兄妹。 姚嬰也彎起眉眼,拽著韁繩,讓馬兒靠攏過去,齊雍也調(diào)轉(zhuǎn)馬頭靠近她身邊。 勒馬停下,姚嬰看了一眼齊雍,隨后再次看向高威,“高伯伯,許久不見了。” 高威輕輕地點了點頭,看著她,他若有似無的嘆口氣,“此行,注意安全。高伯伯就在這兒,等著你回來。” “是。”答應了一聲,姚嬰沒有再說什么。此時大部隊都已經(jīng)進入了關口,她隨后便也和齊雍追著大部隊而去。 進入關口,齊雍在前,姚嬰在后,在這里行路不能太快,馬兒也走的很慢。 抬頭往上看,明顯能看得到這上面的斷龍石增加了許多,而且,有兵士在這險峻的山上走動。 此次長碧樓如此大的動靜,這邊關也在做準備。 “說起來,本公子倒是得感謝高威。當年若不是他將你送到長碧樓向本公子求救,興許,也就不會有這之后的事情了?!鼻懊娴娜俗叩眠h,齊雍也開口道。 “是啊。只不過,他們可能不知道,在去長碧樓的路上姚大壯就死了,你救過來的其實是我。”這事兒誰都不知道,畢竟說出來也沒人相信。 “姚大壯!”說完這名字齊雍就笑了。 “你笑什么?人家父母給取的名字,代表著美好的期冀,可不是供你嘲笑的?!彼约撼靶@名字也就算了,他也笑,她就覺得很刺耳。 “你哥的名字倒是取得挺好,輪到了你,怎么就如此粗俗?別生氣,本公子說說而已?!被仡^看了她一眼,她表情不太好,他也立即改口了。 “只是一種寓意而已,想讓自己的孩子長得強壯點兒。”可以理解的。 “看來此種寓意沒什么用,也沒強壯到哪里去?!饼R雍覺得在名字上寄托,不太管用。 “那倒是?!比醯乃枷訔?。 “那不知夫人可想好了我們孩子的名字?”他倒是早早的就想出幾個不錯的,但總體創(chuàng)意不如她。想想齊加姚,這名字就不錯。 “我孩子的名字似乎也輪不到我做主。你母親可早都擬好了名字,我若生不出兒子來,估計她會十分失望。”擬好的名字是男孩兒的,強制性的便命令她到時該生出個什么來。 “乳名還不是隨你心意?!鄙碓诨始遥闶侨绱?,無法隨心所欲。 “那就隨便了,叫什么貓貓狗狗都一樣?!彼膊挥觅M心的去想了,浪費腦細胞。 她這敷衍的態(tài)度,齊雍不是很滿意。回頭看她,姚嬰沖著他眨了眨眼睛,明目張膽送秋波,倒是又把他給逗笑了。 說笑著,也終于走出了這關口。 大部隊朝著塞外進發(fā),如同東哥所說,這個季節(jié),剛剛出關,這塞外是一片青翠的,早已不見了冬季時的白茫茫。 馬兒奔跑起來,速度也越來越快,千軍萬馬的氣勢,大地好似都在顫抖。 此時只是剛剛出關口而已,塞外深處還遠著呢。何時見著白雪茫茫,冰天雪地,才是到了巫人的地盤。 依舊還是落在了后頭,姚嬰邊走邊環(huán)顧這和冬季時來完全不一樣的景色。青翠是青翠,但也不似南方那般,翠綠的讓人眼花繚亂。這里此時的模樣更像是南方初春的時節(jié),不時飛過的鳥兒,再加上荒地里還開著的野花。 這里的夏日景致真的很好,如若沒有巫人,在這塞外建一個避暑的房子,夏天里來住住,當真是不錯。 馬兒跑起來,姚嬰抓緊了韁繩,收回視線看向前方。隊伍太長了,她都看不到前面。唯一能看到的就是在半空中飛的金隼,它像急先鋒一樣,就在最前頭,倒是成了一個醒目的標志。 有它在,這后頭的人也不會迷路了。 齊雍已經(jīng)騎馬跑到了最前面,在這后面根本看不見他的影子。 收回視線,姚嬰隨意的朝著左側(cè)的山上瞥了一眼,距離很遠,但也只是這一瞥,她卻分明瞧見了半山的綠樹之中有一道白影矗立在那兒。 她立即皺起眉頭緊盯過去,同時也收緊了韁繩讓馬兒慢下來。那蒼翠的綠樹之間,一個身著白袍的修長身影就踩在某個樹枝上。白袍隨風飄搖,那修長的身影就顯得更加清瘦了。 墨色的長發(fā)在肩頸兩側(cè)散下幾縷,他就好像是漂浮在那里一樣,隨著樹枝在隨風搖擺,他好像也在搖晃,這般一看又像個假人似得。 馬兒漸漸的停下,后面策馬疾馳的護衛(wèi)也不得不繞過她,馬兒跑的太快時,忽然勒馬是很危險的。 他們繞著姚嬰沖過去,然后強硬的勒馬,調(diào)轉(zhuǎn)馬頭又返回到她身邊,一氣呵成。 姚嬰保持著那個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