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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純真。 “我們也不過前日才抵達此處,若說這里的美食、、、夫君可知道?”高季雯扭頭看向孟梓易,他也隨之走到了她身側。 “聽聞這里的栗子糕是最好吃的,阿嬰姑娘可以嘗嘗?!泵翔饕组_口,聽起來似乎對這個地方還是有些了解的。 “多謝孟二公子。我們在這兒也停留不了幾天,總是覺得來到一個地方不品嘗一下當?shù)氐拿朗?,總是會有遺憾。雨禾姑娘,你們什么時候離開???若是還有時間的話,不如我們小聚一下?上次在留荷塢,雨禾姑娘的舞技真是征服我了。有的時候就會想起來,我特別佩服?!币肷僖姷脑捄芏啵沂譄崆榈哪?。 高季雯輕笑,看了一眼孟梓易,隨后搖頭,“我們今日就離開。不過,阿嬰姑娘可以去留荷塢做客啊。我們用不了幾日便回去了,我盛情款待阿嬰姑娘?!?/br> 姚嬰點了點頭,也不由彎起嘴角。 高季雯又摸了摸她潮濕的頭發(fā),隨后從披風里把她的手抓了出來,“咱們來日方長,再說阿嬰姑娘若是去留荷塢做客的話,長公子也會很歡迎的?!?/br> 兩只手握在一起,能夠互相感受到對方的心意。難得的碰見,又不能暢所欲言,倒是真的幾分遺憾。 就在這時,孟梓易忽然把高季雯的手拽了回去。姚嬰抬頭看向他,他卻是盯著她的手,臉上的漠然和謹慎被打破,反而滿是驚懼。 姚嬰迅速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她的手沒什么特別的,唯一和別的姑娘不一樣的是,五個手指上都有指環(huán)。 “夫君,怎么了?”高季雯顯然也不解,被他抓著手,一邊問道。 孟梓易立即收斂起臉上的表情,恢復到漠然的樣子,看了看全然無事的高季雯,又看了看姚嬰,他動了動唇角,“時間不多了,我們得趕緊啟程了?!?/br> “啊,好。阿嬰姑娘,記得有空閑了去留荷塢做客?!备呒决┛戳丝匆?,滿臉笑意。 姚嬰也點點頭,“好,我若是得空了,一定去找你玩兒?!?/br> 孟梓易拉著高季雯離開,那幾個隨行的人也朝著姚嬰點了點頭就走了??粗麄兿г趤韥硗娜巳褐?,姚嬰也收起了所有的表情,笑的她臉都僵了。 看了看自己的手,她可不覺得孟梓易剛剛那是為了催促高季雯離開,他臉上一閃即逝的驚懼也不是作假。 他許是在那一刻擔心高季雯受到傷害,而傷害的源頭、、、、可能就是她手上的指環(huán)。 他認得這指環(huán)! 能夠認得這指環(huán)的,怕是都不簡單吧?;蛟S是之前曾見過戴著這種指環(huán)的人,而且還深受其擾?;蛘呤?,與戴這種指環(huán)的人有過過甚的接觸,所以知道其中厲害。 那孟梓易,是屬于哪一種呢? 眼下想想,齊雍對留荷塢的懷疑,興許不只是他的疑心病而已,是有原由的。 她以前還對齊雍的疑心病嗤之以鼻過,但還是她經(jīng)歷的太少了,這長碧樓的領導人,還真不是誰想做就能做的。 暗自琢磨了一陣兒,姚嬰轉過身,就要回去。哪想轉過去就看見了一堵暗色的‘墻’,虧得她反應還算快,否則就一頭撞上去了。 緩緩仰頭,順著這堵‘墻’往上看,看到的便是齊雍的臉。 他這會兒真是華麗啊,胡子刮得干干凈凈,墨發(fā)束起,劍眉入鬢,眼眸漆黑如海。他低頭盯著她,眼角眉梢間帶著那么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也不知怎么的,她的眼睛就直了。 一看她那表情,齊雍不由挑眉,她這個反應在他最初的設想之中,很好。 抬手在她腦袋上拍了一下,“你的熟人都跟你說什么了?” 回神兒,姚嬰眨了眨眼睛,幾分尷尬,她尷尬干嘛呢?丟人現(xiàn)眼。 “沒想到會在這兒碰到他們,我忽然想到之前公子懷疑留荷塢的事情,所以就沒有報備的沖出來了。這孟梓易是前天來到這里的,是來巡視查賬的。而且,他們今天就要離開?!表樍隧樧约簭亩得毕侣涑鰜淼念^發(fā),這散落在外面的已經(jīng)干了。 盡管這天氣有些涼,可是,也沒達到那種滴水成冰的時候。 “所以,你的結論呢?”齊雍接著問道。 姚嬰深吸口氣,看了看四周,他們倆就站在這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無不看過來。她倒是不怎么起眼,主要是他太過扎眼。在這種三四線的城池里,有一個明顯是一線城池的華麗公子,除非是瞎子,否則怎么可能看不見。 “很復雜,我們回去說吧?!狈凑?,好像這孟梓易不是很單純。 齊雍也沒反對,先行轉身,朝著酒樓走去。 姚嬰跟在后面,看著走在前面的齊雍,也不知怎么的,就這樣看他的背影,莫名的生出一股賞心悅目的感覺來。 她覺得她可能是瘋了,看人家后腦勺都能覺得賞心悅目,不是瘋了是什么? 剛剛洗澡泡了太久,腦子進水了。 低下頭,用寬大的兜帽遮住自己的視線,這種時候還是不要看他的好,否則她這腦袋里就混成一團漿糊了。 返回酒樓,一樓里的人都在看她,她剛剛風一樣的跑出去,誰也不知道怎么了。若不是齊雍跟了出去,他們也肯定會跟出去的。 齊雍沒有在一樓停留,上樓,他腿長,一次邁兩個樓梯,毫無壓力,極其自然。 姚嬰在后面蹬蹬的跟隨,和齊雍一比,她真是極其的好笑。 連在樓下看熱鬧的許師傅都忍不住笑出聲來,這么多年了,還真是從未見過這樣的小姑娘。 到了樓上,齊雍便進了房間,旋身坐在靠窗的橫榻上,半晌后姚嬰才跟進來。 走進來,她就反手把房門關上了。齊雍坐在那兒看著她,不由得挑眉,一手抬起,無意識的扯了扯袍擺,身體向后,姿勢比剛剛更能顯出他的挺拔和修長。 走進來,姚嬰的面色不是很輕松,將兜帽摘下去,她的頭發(fā)剛剛洗過,發(fā)根還略有潮濕,小腦袋看起來幾分亂七八糟。 她隨意的用雙手順了順長發(fā),之后在桌邊坐了下來。 齊雍看著她,深沉的眼睛隨著她移動,看她那表情,顯然不是特別輕松。 兩只手交握在一起,姚嬰想了想,隨后道:“公子,你若是沒見過鬼婆的話,你忽然之間瞧見了我手上的指環(huán),會認出它們的作用么?” 她忽然問道,齊雍的視線也從她的小臉兒落到了她的手上。 幾不可微的瞇起眼眸,齊雍微微頜首,“這東西不是尋常之物,必然會多加注意?!?/br> “咱們熟悉這些東西的人,可能一時之間都無法看穿它們的作用。會多加注意,甚至可能會想再仔細的研究研究?!边@指環(huán)套在她的手上,十分的契合。它們好像本來就屬于她,但其實她奪到自己手中,也沒有多久。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