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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意外,但又在意料之中。 不過,還是覺得離開的有點匆忙,好像是迫不及待的把她給趕走了似得。用她的時候說讓他跟孟乘楓走,她就得立即跟著去。趕她離開的時候也一樣,好像卸磨殺驢似得,在囚崖折騰了那么久,大家都貢獻不少,這會兒各個都像待宰的驢一樣。 離開宛南,返回長碧樓,天氣也愈發(fā)的冷了,溫度降低,坐在馬車里也明顯的能感覺到。 不過,長碧樓是真有錢,因為冷,在路過某個城池時,隊伍直接進了城里,花大價錢買了一批厚衣服,每個人都有。 又花費了些時間,終于回了長碧樓,這兒處于高處,更是要冷一些。 這一離開兩三個月,冬天了,也接近新年了。 再次回到這里,姚嬰沒有再回到之前居住的半山小院兒,反而被東哥領到了另一側半山上的雅居。這雅居后院有一條路可以直通山上,而這山上東側是齊雍的住處,背面則是培育痋蠱的基地,樓中許多的高手都住在這里。 痋蠱氣陰,不能見光,那基地是在山中,掏空了山體,全部隱藏在里面。 東哥也住在這一片,這個雅居是給姚嬰的,附近有不少隱藏在樹影之中的獨立小院兒,幾乎每個小院兒都住著這長碧樓中分量很重的人。 但,東哥也說過,這些人多多少少都不完整,都經歷過極為慘烈的事。性情可能也有些古怪,沒有他帶領,最好不要和他們接近。 進入這雅居,小院兒不大,一側是懸起來的山石,上面傾斜著無數的小樹,長得張牙舞爪的。 “往后就住在這兒吧,生活用品,一會兒會有人送來的。這都是公子的意思,憑你的天賦也襯得起。從明日起,會有師父來專門教導你,也無需慌張,其實不難的?!睎|哥帶她走進房間,很雅致的兩居室,小廳有一張橫榻,擺著小桌,想必靠坐在上面很是舒坦。 看了一圈,姚嬰點了點頭,“這里很好,我也很滿意。多謝東哥,一路勞累,快去休息吧?!边@個地方很清凈,雖說有些冷,但想必倒是生起一盆炭火來,這里將十分舒適。 “休息吧?!睎|哥拍了拍她手臂,對這個小輩的關愛,從他的眼神以及舉動之中就看得出來。 東哥離開,姚嬰直接坐在了橫榻上,身體挪到最里側,她兩條腿正好全部擱置在了橫榻上,這樣看起來她的腿好短啊。 金隼在院子里盤旋了一大圈,最終在門口落下,撲閃了兩下翅膀走進來,看起來對這個新環(huán)境很滿意。 “你剛跟了我沒多久,就出去做任務,該給你的還沒給你呢。其實回來了也好,我給你做一些改變,也免得你日后見了比你毒的打不過人家。”回來了整日待在這屋子里也無所謂,只要不讓她去學游泳,那就更完美了。 她在這兒待了一會兒,果然有人來給她送東西了,是個不認識的姑姑,帶著兩個少年,捧著一堆東西。 揭開罩在托盤上的布,下面是整整齊齊的衣服,起碼十幾件。而且,很扎眼的是,居然都是紅色的。 姚嬰幾分不解,再看另外一個少年手中的托盤,則是一些首飾佩飾之類的東西,擺滿了整個托盤。 “阿嬰姑娘,靴子的定制要慢一些,估計明日能送來。以阿嬰姑娘現在的身份,就應當穿紅色的衣服,在樓中走動時,人們也會根據衣服的顏色確定阿嬰姑娘的身份。咱們樓中第一個赤衣加身的人是伊凡姑姑,她走了有五年了,阿嬰姑娘是第二個?!惫霉酶嬷?,雖說一板一眼,但也將事情說的清楚明白。 原來這紅色衣服是有寓意的,代表著身份呢。 “多謝姑姑?!奔热蝗绱耍撬痛┌?,反正也挺好看的。就是這些首飾有點難,她不喜歡戴這些東西。 把這些東西放下,姑姑帶著人就走了,姚嬰看了看那些衣服,之后挑選了一身,回到臥室換上。 這紅衣穿在身上還真是不錯,站在鏡子前照了一下,尺寸什么的正好,襯得她氣色也挺好。 就是這些首飾、、、姚嬰站在那兒躊躇了好一陣兒,她才拿起一對兒紅色瑪瑙制成的小小耳墜,她只會戴這個。 對著鏡子,她還沒研究完呢,再次有人來了。 這次送來的可不是衣服首飾,而是半腰高的書本,筆墨。根本無需姚嬰吩咐,幾個少年自動的開始擺放,瞬間就將半個小廳都塞滿了。 站在那兒看他們擺放,姚嬰一動不動,之后他們倒退著離開,她才走過去。 拿起其中一本很厚看起來又十分古舊的書,翻開,驚奇的發(fā)現這里頭的字她一個都不認識。 這也不是之前在囚崖石洞里看到的那個巫人的文字,因為書寫方式明顯不一樣。這個、、、不會就是密文吧。 齊雍這是什么意思?打算讓她學密文。 逐一的翻頁,每個字都不一樣,筆畫不多,結構相似,太難了。 搖了搖頭,她把書重新放回原位,又在那一堆之中翻找了一下,摸到了一本質地很硬的,隨后抽出來。 這本書看起來也有些年頭,但好在質地不普通,保存的不錯。 封面桃色,且沒標注這本書的名字。 翻開,她眼睛瞬時就睜大了幾分,這么一大冊書,用紙如此特別,誰又能想到這是一本翻云覆雨圖。 翻頁,真是精彩?。∫雵K嘖了兩聲,誰又想得到齊雍會讓人送來如此辣眼睛的東西。 這是什么意思呢?是因為覺得她年齡小不懂這些,所以特意的送來這種東西讓她學習的是么? 真成,絕了,如此齷齪。 這種東西,她了解的很,根本用不著弄來這么刺眼的東西來教她,簡直影響食欲。 忍不住的抖掉一身雞皮疙瘩,姚嬰直接將手里的書塞到邊角去,誰愛看誰看,她是不會看的。 ☆、073、突然的關心 長碧樓的受訓課程,在姚嬰回來的第二天就開始了。 她的第一節(jié)課程不是密文,不是研究男女身體奧秘,也不是她害怕的游泳,而是如何控制自己的表情。 這大概其實就是心理學,只不過,需要自己去展現,去運用這種心理去騙別人,以免被別人看出破綻來。 也并非是每個進入長碧樓的人都會受這種訓練,就如東哥身邊的小仲和言責,他們出身普通人家,進入長碧樓等同于是賣了自己。 他們做的是一些類似于下人的工作,這種受訓根本輪不到他們。 也就是說,因為自身條件好,受到重視,才會接受這些訓練。 不過,并非每個人受訓之后都會成為一等一,畢竟個體不同。 如何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其實并非要波瀾不驚,而是要在任何情況中給出合適的表情來,簡單來說就是要泯然眾人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