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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鳳求凰之引卿為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4

分卷閱讀84

    蓋上,臉朝著齊雍那邊,想知道答案。

    “本公子說了你也不理解。這巫人內部同樣派系復雜,本公子認為,有一部分人凌駕于其他人之上。這鬼婆,不過是爪牙,但她們的首領又是誰,卻始終沒有調查出來。”劈開兩條長腿,他倚靠著身后的樹根,一邊悠悠道。

    他能跟她說這些話,看起來,心中的懷疑似乎沒有那么多了。

    只不過,他的心思難以猜測,實在想不出他意欲為何。

    “他們的手段,好像在長碧樓中,統(tǒng)稱為邪術。但我之前也說過,痋為怨氣所結,這是他們邪術中的一種。是以怨氣而催生出的各種東西,毒性強烈。這些怪物,就是痋。咱們樓中也有,最初我進樓時的試煉,便是培育痋蟲,但都是很低級的。可咱們樓中應當也有擅長其他的,那就是蠱。羅大川在樓中也不知得罪了誰,被下了蠱,那條腿差點廢了。所以我想,痋蠱這兩種咱們樓中都有,是自己鉆研出來的,還是策反了巫人,從他們那兒學來的?”還有齊雍,他也有很大的本事。最初姚大壯被下蠱,還是他解的呢。

    “長碧樓建立已久,這么多年來與巫人斡旋,作為敵人,知己知彼是必然的。倒是你這小丫頭,知道的真多,到底都是從哪兒學來的?不要跟本公子說天授,再胡說八道,把你的一口小白牙都掰下來。”齊雍微微瞇起眼睛,讓她想好了再說。

    姚嬰想了想,覺得還是閉嘴不說話比較好,畢竟除了天授這種說辭之外,她暫時還沒想到更好的謊話。

    眼睛一轉,看向齊雍,這家伙還在瞇眼盯著她,明擺著非要她給個說法出來,否則他難保不會做出什么來。

    “真的是天授,從死亡邊緣掙扎回來,身體大受創(chuàng)傷。大概老天也覺得虧待了我,所以給了我一些補償。”想不出更好的謊話來,她依舊還堅持這個說法。

    齊雍看著她,半晌后深吸口氣,驀地起身,朝著她伸過手來。

    眼看著他手過來,姚嬰立即扭過頭把臉藏起來了,這家伙還真打算掰掉她的牙?

    她臉藏起來,但別處還露在外頭,齊雍一手在她后腦勺上拍了一下,“本公子那么好糊弄么?”這話騙騙東哥也就算了。

    被拍得生疼,姚嬰咬緊了牙齒忍著,但堅決不抬起頭來,難保他不會真把她牙給掰下來。

    “你不愿意說,本公子會一直懷疑。不過你說得對,興許,他們的邪術真有分別,各成一系?!辈叻吹奈兹?,也并非是擁有崇高身份的,比普通的巫人位置能高一些,懂一些他們巫人自己的文化。

    但迄今為止,除了尋到過一些鬼婆的蹤跡之外,便再也沒有了。

    巫人的內部極其難滲透,他們對外族人的戒備不是一星半點兒。

    長碧樓不知派出去多少人做潛入滲透的任務,但,根本就沒有成功過。甚至很多都再無消息,想來是死于非命了。

    太難了,只要想一想死掉了多少人,便覺得不殺光這些巫人,實在難平這仇恨。

    “像這里,只有痋,不見蠱。我認為,他們自己也是分開的。”扭過頭來,姚嬰接著他的話說道。那些壁畫上的鬼婆都一個樣子,背景也都差不多,皆與痋相關,不見蠱。

    眼見她扭過臉來,齊雍忽的伸手奔著她臉過來了。姚嬰睜大眼睛,在他手指頭要戳到她臉上的時候,她再次把臉藏了起來。

    沒掰到她的牙,只是碰到了她的頭,齊雍嗤笑了一聲,之后收回手,“反應還挺快?!?/br>
    姚嬰這回也不轉臉了,趴在自己膝蓋上,她真是沒想到這人這般無聊。明明過去了倆人還交談過,誰承想趁她轉臉之時還想偷襲。

    “深入敵營沒那么容易,長碧樓可用之人其實不多?!蹦軌蛴柧毘鲆粋€合適的人有多難,單單是意志這一關,十有八九過不了。

    “那我哥呢?”臉還藏起來,姚嬰問道姚寅,他是不是就去做這種事了。和姚寅相處了半年左右,他是個很陽光的少年,但對自己的父親保家衛(wèi)國甚至最后殉職為國而死這件事有著強烈的榮譽使命感。

    若是要他去做這種事,他是一定能堅持到底的,寧死都不會倒戈。

    “他還不錯?!饼R雍給了評價,只是還不錯,至于姚寅做了什么,他不說。

    “公子不說我哥在做什么,我也就不問了。但我想知道,他是否有和公子一樣的體質。至少不會被人害了,而自己又無法解救自己。”齊雍的體質是十分奇特的。

    “本公子從小浸泡在各種草藥中,自是金剛不壞?!钡矁H此而已,他也是仗著這一身金剛不壞的身體肆意妄為。

    微微扭頭看向他,姚嬰沒想到他是這樣練就這一副身板的,和她并不一樣。

    她家族有特制的藥膏,還有可以避蠱的飾物,強度有差別,佩戴身上可以抵御大部分的痋蠱。

    “這么說,我哥是沒有任何保障的。”這種事難說,若是讓姚寅也帶著個刀槍不入的身體,是根本無法深入巫人之中的。

    齊雍看著她,不語,似乎也并不想告訴她實際的情況。

    “好吧,公子不說就算了。只不過,我想下次我哥若是出現(xiàn),希望我能見一面。我這么多年沒見著他了,也不知他變成了什么樣子。我們家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他那時每個月給我寫一封信,他必然很惦念我。”歪頭看著他,她把自己的臉大部分都藏起來,只露出一只眼睛,希望這人能夠有良心。

    看著她,齊雍沒說答應還是不答應,靜默了半晌,他的手臂忽的抬起來。

    姚嬰立即扭過臉藏起來,但其實齊雍也只是抬了一下手而已,根本沒打算襲擊她。

    看她那當真了的樣子,齊雍發(fā)出一聲嗤笑,之后身體向后倚靠著,眼睛也閉上了。

    沒聽到他的動靜,姚嬰悄悄地扭過頭來看他,誰想到這人已經閉上眼睛了。顯然剛剛是嚇唬她,這人真真假假,不知何時是真的何時是假的。

    他睡著了,姚嬰也不再說話,直起身體喝了些水,然后起身緩步的順著這峽溝走。

    天快亮了,換班的護衛(wèi)睡覺的睡覺,做事的做事,有條不紊。石崖頂?shù)墓こ處缀跬瓿闪?,接下來是要在這石崖上進行另一項工程,就是要接下來運送鐵汁。

    融化的鐵汁能直接把人燙死,運送上去十分不易。不過長碧樓似乎有自己的法子,目前正在路上。

    眼下護衛(wèi)在石崖上固定固石釘,鑿打的聲音在半山回蕩,讓這夜里十分不平靜。

    不過,一下一下的聲音倒是也讓人心生一股安定來,知道有很多人在這兒,并非孤身一人。

    在峽溝中走了走,最后又走到燃著火堆的地方,很多的火堆,烘烤著這附近的帳篷,讓睡在帳篷里的人不會覺得太冷太潮濕。

    這邊好是好,但唯獨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