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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明日便回去吧,好好養(yǎng)著,再喝些湯藥?!狈砰_手,姚嬰一邊說道。 “恢復(fù)的慢也不算什么,這里條件艱苦,別的做不了,這些后備的事情總是能做好的。再說,距離留荷塢這么近,自然是我們當(dāng)仁不讓?!泵铣藯髡f的倒是也在理,當(dāng)然了,如若他不關(guān)心,也沒人能說出毛病來。 他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姚嬰也不再勸慰,反正也輪不到她指手畫腳。 就在這時,東哥從遠(yuǎn)處走了回來,他也熬了很久,本就后背佝僂著,如今瞧著更是疲乏不堪。 “東哥,你抓緊時間去休息吧,晚上我來盯著?!彼退w力相差無幾,所以很明白他此時的感受。 東哥先向孟乘楓拱手拘禮,之后才開口,“一會兒公子回來,有他在,你有做不了主的事情可以去找公子?!?/br> “嗯?!秉c點頭,雖不能隨意的指手畫腳,但任何人能來找她詢問,她覺得都能給出答案來。 “孟公子也休息吧,這一天都在跋涉,沒有休息過片刻。大傷初愈,不宜過度cao勞?!睎|哥說道,看似關(guān)心,但總覺得他有別的含義。 “東哥先休息,我再等一會兒也無礙。石崖上的人要輪班下來了,他們必然饑餓無比,待安頓好了他們的飯食,我再休息不遲?!泵铣藯鞯穆曇艉軠厝幔瑤еσ?,聽起來毫無有差錯之處。 東哥也無話可說,最后看了姚嬰一眼,之后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他們做事有序,其實也無需一直盯著。”孟乘楓抬頭往上看,他似乎也看得到這黑夜之中那些上上下下的身影。 “我更想知道一會兒羅大川下來會給我?guī)硎裁聪?。”那個塌陷的洞里,也不知有什么。 “你是想上去,卻又上不去是不是?!泵铣藯餍ζ饋恚靼琢怂碾y處,覺得很是好笑。 扭頭看了他一眼,姚嬰不語,的確是上不去。 “那里不知有什么,若是沒有那些怪物,我倒是可以帶著你上去看看?!泵铣藯髡f道。 他帶著她?姚嬰不是特別有信心。盡管齊雍極其特別的自大,說話又很難聽,可是他畢竟是她的上司領(lǐng)導(dǎo),在某種程度上會保證她的安全。 但孟乘楓、、、看起來是個風(fēng)度翩翩的君子,可仔細(xì)想想仍舊是立場有別。 “再等等吧,待羅大川下來,看他怎么說。”姚嬰微微搖頭,忽然覺得自己似乎被齊雍傳染,疑心也變得很重。不由自主的就會多想,甚至?xí)讶送鶋奶幭搿?/br> 在這下面等了許久,姚嬰將身上孟乘楓的披風(fēng)纏緊了,將自己包裹成了一個粽子,一直仰頭看著石崖上。 上上下下的護(hù)衛(wèi)很多,最后終于看到了羅大川壯碩的身體。最后還有兩三米時,他直接拽開了繩子,一下子跳了下來。 自覺英姿颯爽,他略浮夸的甩了一下頭發(fā),“小爺看過了,那里頭都是壁畫。這外頭的石壁破開了,我覺得你得趕緊上去看,時間一長,沒準(zhǔn)兒就都吹飛了?!?/br> “壁畫?”姚嬰微微皺眉,怎么會是壁畫呢。 “畫的亂七八糟,跟鬼一樣?!绷_大川嘆了口氣,其實若是要他說,他也能說得上來,畢竟從小有無數(shù)師父教授,他是有些學(xué)識的。但,他并不想說那些文縐縐的話,就喜歡簡化概括。 姚嬰想了想,還是覺得自己得上去看看,羅大川說的不明不白。在這個地方封閉式的藏起來一些壁畫,必然是重要的內(nèi)容,否則干嘛費這功夫? “三公子。”就在這時,孟乘楓忽然發(fā)聲。 姚嬰和羅大川扭頭看過去,火光之中,齊雍挺拔的身影出現(xiàn),朝著這邊走來。 “這個時辰了,你應(yīng)當(dāng)去休息。接下來常駐此處,還需孟公子多多cao勞破費?!饼R雍和孟乘楓說話,無論語氣亦或是神情都顯得很輕松,像是十分熟絡(luò)。 可誰又能猜得到,他在心里頭還對人家很疑心呢。 “無礙。剛剛這位公子說,在上面發(fā)現(xiàn)了一些壁畫。”孟乘楓微微搖頭,之后說起了這件事,顯然他也很好奇。 齊雍抬頭看了一眼,“白天的時候我進(jìn)去了一趟,的確是有一些壁畫。既然都好奇,那咱們上去看看吧?!?/br> “好,我拿一些火把,里頭太黑了?!绷_大川自告奮勇的承擔(dān)了拿火把的活兒。 幾個人到了石崖下,羅大川一手抱著幾根上好了油但沒點燃的火把,一手將繩子纏在自己腰間,第一個上去了。 別看他長得壯碩,但敏捷的像個猴子,三兩下就竄上去老高。 這邊孟乘楓也固定好了繩子,扭頭看向姚嬰,這才發(fā)現(xiàn)她較為尷尬的站在那兒,裹著披風(fēng)只露出個腦袋來,極其可憐。 “阿嬰姑娘、、、”這幾個人都能自如的上去,但她有些困難。 姚嬰彎了彎嘴角,最后轉(zhuǎn)眼看向站在距離她最遠(yuǎn)的齊雍,“公子會帶著我的?!?/br> “本公子何時說過要帶著你?”齊雍自己都不知道這事兒。 繞過孟乘楓走到齊雍身邊,他腰間的繩索已經(jīng)固定好了,有了繩索,他在石崖上如履平地。 居高臨下看她那略沒臉沒皮的樣子,也不接著說好話,反正就站在這兒。他若是再拒絕,反倒顯得他磨磨唧唧。 幽深的眸子盯著她那一顆蘑菇的樣子,齊雍可能自己都沒發(fā)覺他是嘆了一口長氣,之后張開了一條手臂,擺出一個無可奈何的姿勢來。 盡管知道他是不樂意,但礙于孟乘楓在這兒就忍了??桑@樣子真是很好笑,和他這英武偉岸的身形極不相稱。 上前去,把裹在身上的披風(fēng)在身前系上,兩只手鉆出來,勝在身形纖細(xì)雙臂也纖細(xì),如同之前幾次,抱住了他的腰。 這是能夠解放齊雍雙手的姿勢,盡管顯得有點、、、奇怪。 孟乘楓站在那兒看著他們,欲言又止。 她抱穩(wěn)了,齊雍便躍起,姚嬰能控制自己,不阻礙他攀登,所以并沒有對他造成太大的阻礙。 孟乘楓在下面看著他們?nèi)绱丝焖俚纳先ィ灿袔追植豢衫斫?,但瞧著倒有幾分默契十足?/br> 微微搖了搖頭,他抓住繩子,之后也迅速的攀登上去。 羅大川是第一個到的,他還是很會做事的,心情好的話,無需吩咐,做的都十分穩(wěn)妥。 他上去后,已經(jīng)點燃了那幾根火把,將這洞里照的通亮。 這是狹窄的石崖內(nèi)部鑿出來的一片空間,兩米多高,兩側(cè)皆是五彩斑斕的壁畫。年代久遠(yuǎn),一直處于封閉狀態(tài)。如今入口處那里塌陷了,不斷的有風(fēng)吹進(jìn)來,看樣子也保存不了多久,就會失去色彩繼而剝落。 齊雍帶著姚嬰還是很輕松的,畢竟她也沒多重。 只不過姚嬰抱著他有些困難,一直處于懸空的狀態(tài),唯一的著力點就是他的腰。幸好之前填飽了肚子,否則她這兩條手臂就得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