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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仿佛一張白紙擺在黑墨面前,對比明顯,也就更讓人想抹黑他了。由于林必謙的婚禮,這條通往蒼鸞教的山路上來來往往著許多人,各個路口都有蒼鸞教的教徒駐守,專門為前來的賓客引路,當(dāng)然暗地里是不是為了監(jiān)視就難說了。“蒼鸞教這做法不錯,值得借鑒!”尋隱從路邊的一處接待處取了水果,邊啃邊表達(dá)到。“看來林必謙很重視這次的婚禮??!哎,以后武林的兩大美女都在蒼鸞教了,林必謙真幸運??!”沈昱之一想到這,頓時覺得嘴里的水果都成酸味了。“嘿嘿,其中一個將來肯定要走的,不如你把另外一位娶回家,那不就有美人看了?”尋隱將果核隨手一仍,攬著沈昱之的肩膀說。沈昱之將折扇一收,托著下巴想了一會,然后嚴(yán)肅地點頭,語氣堅定地說:“嗯,確實!這個主意不錯,值得采納!”“切!人家是蒼鸞教的千金,又是武林大美女,哪看得上你???”閆旭適時地打擊道。沈昱之刷的一聲單手打開折扇,一手捋了捋耳邊的長發(fā),眼角微挑,斜視著閆旭,語氣不善地問:“就本軍師這副風(fēng)度翩翩的樣子,什么樣的女人迷不倒?還是說……其實是你自己想跟我爭?”說完還特意瞟了西門曄一眼。閆旭也習(xí)慣性地第一眼看向西門曄,見他瞪了自己一眼,然后就臉移到另一邊,他忙大聲反駁說:“怎么會,老子這輩子都不可能看上哪個娘們了,老子可是有對象的人,老沈你別胡說八道,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閆旭呲牙咧嘴地沖沈昱之比劃了幾下,無非是“你要敢繼續(xù)說,小心我的拳頭”之類的意思。沈昱之哈哈一笑,隨即不要命地繼續(xù)說:“哎呀!我倒是忘了,以往在軍營時,全軍上下最美的姑娘一定是被閆副將霸占了的,唉,本軍師每次都只能對著無鹽女發(fā)呆!”尋隱看戲看的起勁,免不了起哄道:“老沈,說說看,閆旭都找過什么樣的女子啊?讓我們也開開眼!”“咳咳……”沈昱之潤了潤喉嚨,然后開始講述閆旭光榮的風(fēng)流史,急的閆旭也不管他倆是幾年的交情,一把點住沈昱之的啞xue,然后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背上,看著沈昱之痛的面部扭曲,湊過去警告道:“再敢胡說八道,老子滅了你!”沈昱之知道這回事觸到閆旭的底線,迫于yin威不得不點頭應(yīng)允,可惜閆旭顯然信不過他,又或許是想報上次沈昱之見死不救的仇,愣是沒有替他解開啞xue。這廂眾人見閆旭滿臉掛著討好的笑容靠近西門曄,一副乖寶寶模樣在西門曄耳邊嘀嘀咕咕著,時不時還做個揖,看的大伙哄然大笑。靜司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了這兩人的異樣,他瞪大雙眼,在二人身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然后看向?qū)る[,用眼神無聲地詢問,見尋隱點頭,他驚訝地連嘴巴都何不攏了。“噗嗤!”沈昱之見他那副傻樣,很不厚道地噴笑出聲,然后就見那人從耳根開始,臉色慢慢變紅,連跟他對視的勇氣都沒有了。沈昱之張了張嘴,悲哀地發(fā)現(xiàn)自己還處于不能說話的狀態(tài),只能朝靜司笑了笑,心里暗暗腹誹:這小司子這副模樣還挺可愛的嘛,紅紅的臉蛋,有些慌張的眼神,真夠純的。西門曄也很單純,可是卻讓人感覺是沒長大的孩子,還處于天真活潑的年紀(jì),而靜司的純則讓人感覺這人是出自自然之手,毫無雜質(zhì),是由內(nèi)而發(fā)的純凈。一行人有說有笑地行走,倒是一點不覺得寂寞,千代流觴是個冷性子,任由尋隱怎么逗弄也就偶爾給他回個聲,惹的尋隱只好把目標(biāo)轉(zhuǎn)移到其他人身上。尋隱一手掛在西門曄的肩膀上,一手叉著腰,頂著兩道欲吃人的目光,沉著聲問:“小曄,老實交代,你是不是被閆旭那家伙給……嗯嗯了?”“什么‘嗯嗯’?”西門曄不解地問。“嗯嗯就是嗯嗯,就是那個……被吃了的意思!”尋隱沒好氣地解釋說。“被吃?怎么會?”西門曄顯然不明白這種比較現(xiàn)代的詞匯是什么意思,他的腦袋還無法把吃字與某些特定的事情給合起來。“真笨!”尋隱戳這他的腦門子繼續(xù)說:“就是問你是不是和閆旭睡過了!”西門曄白嫩的臉?biāo)⒌木腿t了,前后間只有一眨眼的功夫,比剛才靜司的速度快了不止一倍,還尋隱一下子都沒反應(yīng)過來,只顧著欣賞眼前這位稚嫩少年的羞態(tài)。“沒……沒有!”西門曄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答,腦中卻浮現(xiàn)出那晚兩個的荒唐行為,雖然從那之后,閆旭一直么有做出更過分的事,可是單純的西門曄,依舊把那次當(dāng)成是“一起睡了”的意思。“真沒?”尋隱寒著聲問,看西門曄的樣子,沒發(fā)生點什么才有鬼!“隱,過來!”一聲更冰寒的聲音傳來,尋隱不得不放開西門曄的,屁顛屁顛地跑到千代流觴面前,抱著他的手臂問:“叫我什么事?”千代流觴攬著尋隱的腰,將人帶在身邊,省的他總是不顧自己的反對與他人太過接近,他隨口回答他說:“沒事,快到了?!?/br>這叫什么事嘛?尋隱不忿,他正問道關(guān)鍵時刻呢,竟然就這么被千代流觴打斷了!戳了戳千代流觴的腰身,尋隱不樂意地說:“你肯定知道對不對?”這人怎么說也是閆旭的主子,又經(jīng)常在一起,肯定會發(fā)現(xiàn)閆旭和西門曄之間的不對勁。“他人之事何必過于在意?”千代流觴不悅地說,銀色的面具遮住了他大半張臉,可是尋隱知道,這人面具底下肯定是一樣沒有表情的臉,真是懷念那魅惑人心的笑顏??!路上時不時有認(rèn)識的不認(rèn)識的上前打招呼,尋隱的知名度在青云山一行后拔高了許多,與洛冷寒的一戰(zhàn)加上與千代流觴的緋聞傳播,如今可謂紅透半邊天了。“人怕出名豬怕壯,我算是體會到這句話的意思了!”尋隱嘆了口氣,一路上好奇的、驚疑的、鄙視的、羨慕的各種眼光混雜在他身上,這種感覺真讓人煩躁。流觴惻隱第一五六章山下阻礙“來者何人?報上名來!”蒼鸞教的主山下設(shè)了一道坎,林必謙此次婚禮的目的不單純,因此也自知要加倍小心,以免被人趁機(jī)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