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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幾天,尋隱過的一如既往,那個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的阿三只是他生命中的過客,連被記住的資格都沒有,他想,也許千代流殤是對的,他頓時明白了千代流殤將他送到這里的意義。從暗影訓(xùn)練營出來的那一天,尋隱狠狠地吐了口氣,再在那種地方待下去,他不敢想象自己會成為什么性格的人,迎著夕陽,他發(fā)現(xiàn)這外面的世界是如此美好!才短短的二十幾天,靜司等人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這人真的還是之前那個愛打愛鬧的尋隱么?所有人都在第一眼看出了尋隱的變化。“怎么一個個都這么看著我?”尋隱低頭在自己身上轉(zhuǎn)了一圈,沒問題啊,雖然衣服骯臟了些,破舊了些,但是應(yīng)該不至于讓人認(rèn)不出來吧?千代流殤上前輕輕擁抱著他,給予他最堅(jiān)強(qiáng)的后盾,那個地方的殘酷他親身經(jīng)歷,尋隱的性格太過敏感,想必在那里受了不少苦吧。尋隱緊緊回抱著千代流殤,溫暖的感覺從心底涌上來,驅(qū)散了全身的寒意,同時也驅(qū)散了他心中那隱藏的一點(diǎn)不安,說到底,他是要與千代流殤并肩前行的人,怎么能為了一點(diǎn)小阻礙就如此不淡定呢?將身上散發(fā)出的煞氣和戾氣收斂,尋隱恢復(fù)了以往天真樂觀的樣子,他閉上眼,享受著千代流殤的安撫。“我回來了!”尋隱輕聲說。“嗯,我知道!”沒過幾天,一封來自蒼鸞教的喜帖被送至紫金香山,竟是林必謙與端木嫣然的婚禮,而且時間僅在兩個月后。“有疑點(diǎn)么?”尋隱見千代流殤拿著喜帖走神,從他手中抽出喜帖反復(fù)看了看。“時間太短,林必謙應(yīng)該是剛回到蒼鸞教就開始籌備婚禮了,這……說不上來,總感覺這個速度不太可能是為了成親。”千代流殤說出自己的想法。“嘿!也許人家愛上端木嫣然了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林教主思念成狂,巴不得早點(diǎn)娶得美人歸好解相思之苦,于是急切了些,這也正常?。 睂る[很不厚道地編排著。“林必謙絕不會是這種人,我在想,這次的喜宴也許與二寶有關(guān),只是林必謙究竟想做什么,就耐人尋味了!”“天符珠如今在我們手上,若是按之前得到的消息,弒天訣應(yīng)該就是在蒼鸞教了,你是說他想借這次機(jī)會引出天符珠么?”尋隱念頭一動,覺得還真有可能是這個原因,若是他也心心念念著寶物,估計(jì)也會采取這個辦法。“不管如何,我們都要小心些!林必謙的婚禮,江湖大大小小的勢力絕對都會去,到時候場面混亂,我們要萬分小心!”尋隱低頭想了想,然后鎮(zhèn)定地抬起頭,看著千代流殤說:“溟云殿必定也收到了喜帖,我想先回一趟溟云殿,孤傲空不太可能出席,到時候我們在路上匯合如何?”尋隱不想繼續(xù)活在千代流殤的保護(hù)中,雖然兩人在一起的日子很美好,可是他更樂意有一日能與千代流殤站在同一個高度,肆意享受人生。千代流殤深深地看著尋隱,眼中流露出不舍,卻沒有反對,他傾身上前,吻著尋隱的臉頰,借此表達(dá)自己的不舍之情。尋隱主動伸出雙手勾著千代流殤的脖子,吻上他的唇,這一別雖然不會超過兩個月,可是還未分別,他就已經(jīng)能體會到那種思念成狂的感覺了,他想,他剛才說的林必謙恐怕是自己最真誠的寫照吧?傾盡纏綿的一夜過后,尋隱毅然踏上了歸途,回首望著已經(jīng)消失的人影,眼前的群山茂林阻隔了他的視線,他勒住韁繩,沖著大山吼道:“千代流殤,我愛你……”“千代流殤,我愛你……”一聲聲激揚(yáng)的回聲響徹在紫金香山周邊,四處飛散的鳥兒與時不時響起的獸鳴就足以證明這一聲的力量和魄力了。千蜃閣中,千代流殤瞬間怔住了,他沒有意料到已經(jīng)遠(yuǎn)走的人竟然還有會如此一招,那充滿情誼的三個字仿佛一道魔咒讓他久久不能回神,高亢的回聲在群山間一遍一遍的傳開,千代流殤豎起耳朵,將每一遍都認(rèn)真聽在耳里,記在心里。“因,我也愛你!”千代流殤紅著臉輕聲回了一句,他知道尋隱聽不到,他也沒有尋隱那種沖著全天下大喊的魄力,他想,下次見面時,他會讓尋隱聽到這句話的。千蜃閣上上下下呆愣的時間更長,誰也沒想到溟云殿的少主竟然如此豪氣,這一刻,所有人都感動了,在這個年代,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氣對著自己的愛人說出“我愛你”三個字的,何況是男男之戀。站在千代流殤身邊的沈昱之等人大大方方的欣賞著他臉紅的模樣,雖然看到的執(zhí)事一截下巴,可那不妨礙他們自己想象,待千代流殤發(fā)現(xiàn)下屬們一個個的目光都匯聚在他身上,頓時渾身不自在起來。“咳咳……本閣主今日起閉關(guān),勿擾!”然后如風(fēng)似的一眨眼飄走了,留下一群下屬在那干瞪眼。片刻之后,千蜃閣中爆發(fā)出了無比夸張的大笑聲,而這笑聲經(jīng)過山林的傳遞,最終傳進(jìn)了尋隱的耳中。尋隱切了一聲,嘀咕道:“笑個毛啊!”“哈哈……”這次清晰的笑聲是尋隱身邊的幾人發(fā)出的,靜司也沒想到自家?guī)煹苓€敢來這么一出,他大笑著說:“師弟,勇氣可嘉?。 ?/br>“小司子,你敢嘲笑我?”尋隱眼睛一瞇,然后朝靜司撲去,勒住靜司的脖子搖晃,直到靜司求饒他才放了手,然后瞪著邊上兩個青年說:“未涼、未落,你們也想試試爺?shù)蔫F鉗手么?”這二人正是尋隱之前從來人中選出來帶在身邊的,說到這兩個名字,還是燃祭取的,當(dāng)天,他問了那二人的名字,誰知道他們異口同聲地說:“請少主賜名!”在江湖,一個人愿意舍棄之前的性命,而由別人起名的話,那意味著這人愿意舍棄過往的一切,效忠于他的主人,算是一種神圣的宣誓。尋隱可沒有多少文藝細(xì)胞,要讓他取名字,絕對慘不忍睹,燃祭自發(fā)接下了這個不算任務(wù)的任務(wù),于是,就有了“未涼、未落?!?/br>“少主,屬下對您佩服的五體投地!”未涼年紀(jì)更小些,熟悉了之后,尋隱才發(fā)現(xiàn)這人原來還挺活潑的,不像一般隱衛(wèi)那般死板。“這是必須的,你們以后也可以向本少主多學(xué)學(xué)?!睂る[得意一笑,然后騎著他的小黑,飛快地沖了出去,說歸說,但是在那么多人面前表白,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