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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許久不見,老人家頭發(fā)又白了些,身影又矮了些,步履更蹣跚了。 她眼眶一紅,沖過去猛地抱住蘭氏,哽咽道:“祖母----孫兒不孝,應該早點來看您的?!?/br> 凌善道這時候也走到蘭氏的身后,看著凌依,激動的想要落淚,卻還是問道:“這時候該在夫家團聚,怎么跑回來了,沒規(guī)矩。” 凌依擦了擦眼角的淚花,放開蘭氏,笑看著身后道:“長彥也來了,還有------太子殿下。” PS: 奔波了兩三周,終于工作的事情落實了,這些天指尖真的感覺頭發(fā)都要急白了,工作不好找啊,另抱怨工作累的孩砸們,指尖真的想說,有工作的感覺,就像是有了歸宿,哈哈哈,忽略這個比喻! ☆、第404章 攤開話題 宮曦儒和齊|墨紛紛上前問禮,宮曦儒倒也罷了,好歹是姑爺,可對齊|墨的見禮,凌善道嚇得手忙腳亂作勢要跪下去,蘭氏也跟著屈膝福禮,兩人都沒料到齊|墨會子這時候來這里。 齊|墨左手攔住凌善道行大禮,右手虛扶一把蘭氏道:“你們都別客氣,在外面,我是太子沒錯,可在這里,我只是祝陌,奶奶和凌伯父若是如此見外,那就是想要與我生分了。” 凌善道連連道不敢,雖然心中覺得別扭,卻也沒有在這些禮節(jié)上再僵持,蘭氏也笑吟吟的站直了身子,回頭對程氏道:“趕緊吩咐廚房再重新準備一桌飯菜?!?/br> 程氏應是,退下去準備,凌依則走過去扶著蘭氏。 “走走走-----廳里坐。”蘭氏笑呵呵的做了個請,凌善道也雙手做請,想讓齊|墨走在前面。 雖說比剛才好了些,不過兩人還是有些拘謹,齊|墨無奈的搖頭,又對蘭氏拱手道:“奶奶前面走,我都不識路?!?/br> 蘭氏恍然,哈哈大笑,終于不再拘束,被凌依扶著往客廳去。 凌依和宮曦儒回府團聚倒是可以理解,可齊|墨這時候來,卻讓凌善道覺得不可思議,他趁著與凌依單獨站在一處的時候,小聲問道:“太子這時候來府上,是不是有什么事?” 凌依四處看了看,沒看到凌常,不禁問道:“常叔呢,怎么沒看到人?” “他在小竹園,文兒那孩子回來了,我讓他們父子兩去過中秋節(jié)了?!?/br> 凌依哦了一聲,在凌善道耳邊低聲道:“父親好好招待太子,我去去就來?!?/br> 凌善道錯愕的看著她,“你要去哪兒?太子在這里,雖然你們以前關(guān)系不錯,可也不能忘了他的身份,時刻不能逾越?!?/br> “放心。他這時候不會計較這些?!绷枰佬α诵Γ叩綄m曦儒身邊,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待到后者點頭后。她才帶著織扇和織羽福禮退下。 齊|墨看著凌依離去的背影,不禁問道:“凌丫頭要去哪兒?” “還請殿下恕罪,浮生剛才就有些不舒服,想回若夢閣躺一躺,等吃飯的時候再過來?!?/br> 齊|墨點了點頭不再在意。轉(zhuǎn)頭繼續(xù)與蘭氏和凌善道說著話。 小竹園是凌府的一處院子,凌常是凌府的家奴,一直住在小竹園,這里就是他和凌文的家。 還未走近,就看到小竹園內(nèi)的燈光,還能隱約聽到凌文和凌常的說笑聲,等走進院子后,就看到院內(nèi)樹下,一張簡單的木桌,放了幾碟吃的和一壺酒。 凌常和凌文對面而坐。兩人聊的入神,根本沒注意到凌依走進了院子,等凌依站在桌旁,二人才驚覺。 凌常忙放下手中的酒杯福禮道:“見過大小姐----”凌文也跟著福禮,只是表情與凌常的比起來,似乎并沒有多少驚訝。 凌依笑著道:“我今夜帶著姑爺回來和父親祖母團聚,剛才沒看到常叔,就問了父親,說你們在這里,我就來看看。” 凌常讓凌文進去搬凳子。笑的不好意思:“大小姐若有什么事,直接差人來叫就是了,何必親自跑一趟?!?/br> 凌文端著凳子出來,放在凌依旁邊。凌依施施然坐下,笑對二人道:“你們也坐。”看到桌上的雞爪、瓜子、花生和月餅,她笑起來,隨意的抓了一把瓜子和一塊月餅,吃的不亦樂乎。 “在常叔這里,我就不拘禮了。事實上,太子殿下來了府上,我不想在那里呆著,所以在常叔這里避一避?!?/br> 凌文看他吃的月餅渣掉了一身都是,嘴角忍不住上揚,將裝月餅的碟子往凌依面前推了推,語氣中不乏取笑:“大小姐這么大了,還吃的滿身滿嘴都是?!?/br> 凌依不在乎的拍了拍胸口的渣子,嘟噥道:“這月餅做的酥軟,皮兒自己要掉我也沒辦法-----” 話剛說完,又懊惱的拍了拍腦門:“哎呀-----看我這記性,回來的時候給常叔帶了東西,剛才過來竟然給忘了,織羽------” 織羽立馬上前:“馬車就停在外院,婢子這就去拿?!?/br> 凌依點了點頭,眉頭又不禁擰起來,喃喃道:“天這么黑了,雖然這宅子也不會出什么事,不過-----”她看著凌文,語氣中帶著懇請:“文管事能不能和我的丫鬟一起去,她一個小姑娘,萬一走哪兒磕著絆著了,叫我心疼。” 凌文想也未想的就起身,“大小姐吩咐,怎能不從,容我去拿燈?!?/br> 凌文很快就提著油燈出來,織羽不好意思的朝他福了福身,又與凌依告辭,這才和凌文離開。 院內(nèi)突然少了兩個人,顯得冷清了許多,凌依和凌常對坐著,織扇乖巧的站在凌依的身后一言不發(fā)。 凌常本以為凌依只是過來坐一會兒,現(xiàn)在看后者盯著自己看,也終于明白,凌依一定是有什么話要跟自己說,而且支走凌文也是故意的。 “大小姐,您有什么想問的,盡管問吧,老奴這輩子生是凌家的人,死是凌家的鬼,一定不會瞞著大小姐?!绷璩i_門見山道。 凌依也不忸怩,直接問道:“其實這問題我之前也問過,關(guān)于文管事的身世-----”她看到凌常眼神明顯慌亂了一瞬,立即道:“常叔你先別急,我問這話,并非要對他做什么不利,其實我知道-----文管事不是常叔的親生兒子。” 她說的太平靜,好似這不是一件秘密,而是大家都知道,她早就知道的事。凌常怔愣了一瞬,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文管事長得并不像常叔,雖然可以用”他長得比較像自己的母親“來解釋,但直覺告訴我并不是那樣。 你疼愛他,可你同樣畏懼他,甚至是尊敬他,身為父親,怎么會與自己的兒子有這樣奇怪的關(guān)系。 他擁有家奴不可能擁有的超高見地和認知,甚至有著雄心壯志,不僅如此,他還有龐大的信息通道。 常叔,別告訴我他的這些特征,只是因為他不喜歡平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