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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月黑風高夜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

分卷閱讀16

    我的臉頰,我不由笑了下。

"所以?你這次是怎么了?"他坐在我旁邊。我把頭靠在他肩膀上,微微閉上眼睛。

"我…之前你剛回來的時候其實就想說的,但當時…賦黎在…"我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不提賈賦黎在這件事里的角色,"我…之前有一次喝多了,被同事送回家,他…趁我昏迷的時候把我給上了…"

齊颯猛地坐起身,撞得我差點把牛奶灑了。

"是誰?"他一臉嚴肅地問我,"是誰干的?"

"呃…?"我覺得他表情有點嚇人,"你要干嘛?"

"毀了他。"齊颯臉黑得嚇人。我一哆嗦:"哈哈,你好中二啊…"

我琢磨了一會兒,覺得還是別告訴他易樊的事情了。我也搞不懂自己是擔心易樊的安危,還是怕齊颯做出什么沖動的事情要坐牢。

總之,私刑神馬的,只是聽起來很解氣,實際上后患無窮。像目前這種沒辦法訴諸法律的時候似乎也是一種解決辦法,但我還是覺得十分不妥。

"嗯…我可以住你這里幾天么?"我問他,"我…不太想回公寓。"

"當然可以。"齊颯摟著我的肩膀揉了揉,"你想待多久都可以。"

"告訴我是誰好么?"他不依不饒地問,"而且你怎么不去找你男朋友?為什么不想回公寓了?他們也欺負你了么?"

"我不想說。"我堅持,"哥,求你,別問了。"

齊颯似乎在咀嚼著什么苦澀的東西,半晌才把我拉進懷里緊緊抱了一會兒。

啊,有個哥哥真好。

***

齊颯帶我去醫(yī)院重新固定了手腕。下午,我頹喪地頂著雞窩頭和他并肩坐在沙發(fā)上看電影。我咔嚓咔嚓嚼著薯片,感受著油脂和鹽分對心靈的無上慰藉。忽然門鈴響了。

齊颯打開門,把賈賦黎讓了進來。

心碎治花癡。我現(xiàn)在空落落地看著賈賦黎沖齊颯微笑,覺得表哥真是眼瞎了才看不出賈賦黎對他有意思,而且竟然能忍住不回應他更是瞎得徹底。

"嗨,蕭恢。"他沖我打招呼,"怎么臉色這么差?"

"嗨,賦黎。"我淡定地回應,"沒睡好。"

賈賦黎坐在我和齊颯中間,我可以感覺到他的肩膀微微蹭著我。要在以前絕對已經(jīng)激動得暈過去了,但此時的我心如止水,不,心如死水。

賈賦黎有點不安地扭動了下,看看我又看看齊颯。我們兄弟兩個難得的一致,沉默地坐在沙發(fā)上面無表情看著電視,嘴里嚼著薯片。

"蕭恢,周五那天…"我忽然驚悚地轉過身把食指放在嘴唇上。賈賦黎要是說漏了易樊的事,表哥不得當場暴走。

賈賦黎困惑又有點好笑,沖我點點頭表示了解,換了個話題:"你怎么沒和你男朋友一起?"

抱歉啊,在這里當電燈泡。我只得悶聲說:"分手了。"

兩人同時震驚地轉頭看我。賈賦黎欲言又止,他大概是把周五的爆料和我的失戀聯(lián)系在了一起,漂亮的臉上頓時精彩紛呈。

齊颯吭哧了半天,估計是想問我為什么分手,但又不想當著外人的面逼弟弟開口說這么隱私的事情。不過我看他忽然陰沉的面色,大概把我被強暴和現(xiàn)在分手的事情做了個加法,不知開了些什么腦洞。

"你們兩個玩,我…先回房間了…"我站起身去客房。獨居的齊颯為什么要租帶客房的公寓,我也是無從猜測。不過猛然間我想起來了:如果這倆人一起交換下情報,易樊不就暴露了么?!

這就有點尷尬了。我呆站在客廳里,進退兩難。

終于,我兩害相權取其輕,跑過去湊在賈賦黎耳邊悄聲說:"拜托,千萬別告訴我哥易樊的事!"

賈賦黎很是不解,但還是點點頭。我松了口氣,回到客房。

第18章精神崩潰

早上起得太早,又感情波動太厲害,我一回到客房就困得要命,倒在床上閉上眼睛。

然而我睡不著。

易樊羞澀地笑著,說"只請你"。易樊握著我的手,克制地觸碰我的嘴唇。易樊讓我把舌頭伸進他的嘴里,小心地逗弄。易樊跪在我雙腿間,毫不猶豫地咽下我射出的液體。易樊說"用手就好"。易樊說"我不插進去"。易樊說"我等你"。

然而,易樊又說"是,對不起"。"情不自禁"。"一時沖動"。

有生以來第一個,在茫茫人海中,看到了這個平凡無奇的我,把我挑出來寵愛的男人。第一個,我喜歡,也奇跡般喜歡著我的男人,其實并不那么喜歡我。

易樊真是好人啊。為自己的一時沖動,裝了那么久相,裝得我都深信不疑。

如果我沒發(fā)現(xiàn)的話,他還會裝多久呢。

我真希望那不是易樊,而是學長。

是曾彌也可以,是任何人都可以,但不要是易樊啊。

為什么是易樊…

有人坐在我床邊,輕輕摸我的臉。

我從恍惚中驚醒,睜開朦朧的淚眼。然后徹底嚇到了。

竟然是賈賦黎。

簡直像做夢一般,那個完美的人形生物坐在我床邊,修長的手指撫在我濕噠噠的臉上。我簡直無法呼吸。

然后我忽然反應過來,火速扭動開,拉起被子遮到頭頂,再悄悄把眼睛露出來瞟他。

"易樊的事情…"他無限溫柔地開口。要不是我現(xiàn)在難受得要死,絕對會硬。"別太在意了。你值得更好的。"

我才不值得。我連易樊都不值得擁有。

我眼睛里又在乎乎涌著淚水,連忙拿被子邊緣擦拭。

他俯下身來。我顫抖著想縮進被子里,但又挪不開視線,隨著他越靠越近,我完全對眼了。

他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揉揉我的頭發(fā)。

這不是真的。我太過傷心,大腦里開始產(chǎn)生應對劇烈痛苦的內(nèi)啡肽,給我造出了這么活靈活現(xiàn)的幻覺。嗯,肯定是這樣。

哎,如果這是幻覺,能不能讓學長現(xiàn)在掀開被子正面肛我???

可惜我的幻覺好像還沒這么聽話。學長拍拍我藏在被子下的胸腹部,沖我治愈地笑了下,起身離開了。

我愣了好半天,才掀開被子坐起來。環(huán)視房間,發(fā)現(xiàn)床頭柜上有一盒紙巾,就拿過來擤鼻涕揩眼淚,扔了一桌子紙團才差不多平靜下來。

我起身步履虛浮地出門。賈賦黎已經(jīng)離開了,齊颯正在準備晚飯,房間里香噴噴的。

"你男朋友是不是嫌棄你被…那什么了?"他拉長了臉問我,"所以才分手的?"

我呼吸不穩(wěn):"不是。"

"那是怎么回事?"

"他…"我心如刀割,"他就是…沒那么喜歡我而已…"

齊颯揉了揉我的背:"那是他有眼無珠,分了也好。"

你特么才有眼無珠。賈賦黎對你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