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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濃滿室,兩心相觸。☆、第五章之十一偷聽著房里傳出的聲音,李靖堯坐在門口,他ㄧ臉不甘?!甘裁绰铮??自己說不要,最后還不是吃掉了……」見李靖堯坐在李拓言的房門前,因為擔心羅冬羯而又繞回來的玢小七帶著若水好奇的湊近。「瞧靖哥憤怒非常,莫非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了嗎?」「小七真壞的性子,明明比任何人都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卻非要從別人的嘴里聽到不可?!谷羲蜃於?,她知道玢小七實際上是非常風趣的。「哎呀!再壞也沒有妳壞呢!明知道我在明知故問,還要點破我?!圭阈∑呋匾匀羲粋€頑皮的笑容,他和若水相識不及和冬盈久,可是他特別喜歡和若水作伴。「嘻嘻!若非小七帶壞我,不然依我心思單純,又怎會學會這招呢?」若水眨了眨眼,她俏皮起來可真和寶兒有幾分相似。「哈哈哈!有其主子必有其丫頭,這句話倒是驗證了不少?!圭阈∑邞馈?/br>「噓!」示意玢小七和若水要控制音量,李靖堯比比房門,要他們自己去搞清楚狀況?!改銈冸y道就不能再安靜一點嗎?」被李靖堯這么一說,玢小七倒是真安分了一下,他和若水側耳聽著房內那令人心跳加速的呻吟。「……慢……啊──慢、慢一點兒!」「我只想更深入你的體內……」若水聽得面紅耳赤,她摀著滿臉通紅的臉龐,害羞的不能自己。倒是玢小七一副老神在在,絲毫也不害羞。「真是的,我都跟李拓言那傻蛋說過了,像我這樣在鳳川閣身經百戰(zhàn)的人,都覺得他那樣對待床伴,遲早會把對方玩壞的。結果他只是左耳進右耳出,壓根兒都沒有好好克制一下,這樣下去,冬羯真的會下不了床。」玢小七倒還真的有過那么一段荒唐歲月,但是人生有一次下不了床的經驗就夠了,像玢小七這樣的人,最怕身子不適了,因此說什么他也不肯再縱欲過度,不然到時候又要把青春浪費在休養(yǎng)身子上,那他可就虧大了。見若水害羞的不能自己,而玢小七倒是聽得十分專心,嘴里還念念有詞嘖嘖有聲,李靖堯覺得這情景反而十分奇特,他怪異道:「怎么你們主仆倆面對同一件事的反應差那么多?」一個淡定自然,另一個則羞赧到只差臉上的熱度還不夠煎蛋罷了。「那是自然,依我在紅塵的資歷,面對這種事當然是聞風不動囉!說不定等等讓我偷窺一下,我可以幫李拓言那家伙和我在鳳川閣的那些恩客比較一下,看誰是歡愛一級棒排行榜中的榜首。」也不知道在嘲諷自己還是李拓言,又或者只是單純炫耀自己床上功夫了得,玢小七輕聲哼笑著,但他仍在注意聽著房里的動靜?!溉羲贿^是我的貼身侍女,又不是賣身賣藝的伶人,對這情愛之事怎可能會熟悉?」對于玢小七的輕描淡寫,李靖堯聽了都不忍心起來了?!脯F(xiàn)下你嫁給拓言,也算是解脫了。」未來,就不需要以出賣自己身體維生了。無奈的聳肩,玢小七可不這么想?!肝疫t早會回去鳳川閣的?!?/br>一臉驚訝,李靖堯沒料想到玢小七會這樣回答。「怎么了?」不懂李靖堯為什么要驚愕的看著自己,玢小七問道。「雖然我知道你是……呃……賺皮rou錢的,但也太冷靜了吧?」「我一向認命。」自豪一笑,玢小七拉著若水的手,他似乎也無心再去偷聽房內的一舉一動了?!刚嬉f的話,認命,或許是我的優(yōu)點之一?!?/br>「好一個玢小七?!孤冻鰪碗s的眼神,李靖堯意味深長的苦笑著。「又是怎么樣的過去,才會造就如今的玢小七呢?」☆、第五章之十二心事。煩悶。跟在玢小七身后,見他快步步入后院,若水察覺有異?!敢酝傉f莫要走馬看花的你,怎會突然有了快步賞花的興致?」若水笑語道,但她卻早已發(fā)現(xiàn)氣氛的凝重?!感∑摺?/br>這時候,玢小七卻突然停下腳步,若水險些撞上小七的背部。「怎么了?」若水不明白為何玢小七突然變得如此沉默,她有點不明就里。「若水,我一向心直口快,心里有什么話就說,是嗎?」玢小七突然這么問道。「嗯……」若水吞了吞口水,她心里的警鈴大作。「那么,我問妳,邱朧月要妳做什么?」玢小七轉過身,他那彷彿看透人心的雙眼正盯著若水瞧著。「我不懂你的意思。」若水選擇裝傻。「裝傻也沒有用!昨日妳整整一刻鐘時間沒有出現(xiàn)在該出現(xiàn)的地方?!圭阈∑叩穆曇粲挠膫鬟M若水耳里。「你派人監(jiān)視我?。俊谷羲饴晢柕?。「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圭阈∑唢@然不認為自己派人監(jiān)視若水是很不禮貌的行為?!缸蛉涨駯V月到底對妳說了什么?」「小七,我──」「妳說是不說?」玢小七一向不喜歡有人對自己說謊或者裝傻?!父嬖V妳,我耐性不多?!?/br>立馬跪了下來,若水當然清楚玢小七飆起脾氣來有多可怕。「我、我說!」把若水拉到一旁的小亭子里,玢小七皺眉,示意若水說下去。「夫人要冬羯生不如死……」若水老實說整個經過。「竟然要自己的兒子生不如死?」玢小七冷笑,似乎很不屑邱朧月所作所為。「邱朧月莫非是瘋了?」「事實上,冬羯越是痛苦,死氣就越銳減?!谷羲苍J為邱朧月是不是瘋了,竟會那樣對付自己兒子,但實際上,那卻是替羅冬羯續(xù)命的最佳辦法。「竟然有這種事……」玢小七心里滿是驚訝?!鸽y道羅冬羯注定要活在痛苦里?」「可是轉念想想,或許可以苦盡甘來?!谷羲f出自己的推測,她道:「夫人為什么消去冬羯對李拓言的記憶后,又要他和李拓言相遇?」「妳的意思……邱朧月想要改變命格?」玢小七推論。「然也。一直以來,夫人與冬盈姐都為此而cao勞。」若水把所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真相竟是如此……」玢小七雙眼死寂,許是無法接受事實?!缚墒恰尪珊翢o痛苦的走,不好嗎?」既然為了活命就要受到許多折磨,那為什么不痛痛快快的選擇一死?「有時候,死是一種解脫,但對尚還在世的親人而言,那卻是一種痛苦的延續(xù)?!谷羲瓜卵酆?,他因為家鄉(xiāng)的瘟災而父母雙亡,雖然茍活了下來卻也成了孤兒。試問,那種生離死別的痛,她會不懂嗎?知道若水說的有理,玢小七點頭表示贊同?!复_實,我們總說死是一種解脫,可實際上,喪失親人的痛卻很難撫平?!?/br>「別人總說時間會沖淡一切,但心頭上的疤是永遠也無法抹滅的。」若水一直以來都有陰影。即便她能很快接受生離死別,但那并不表示心里的痛并不存在。「因為妳懂那種心痛,所以才會答應邱朧月讓羅冬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