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方便為由,每每在沐浴時(shí)間,命人搬了個(gè)木桶子到無人居住的房里,然后就地洗凈身子。而寶兒雖然都會ㄧ直待在房內(nèi)陪伴羅冬羯,但水的熱氣會讓房里一片朦朧,加上羅冬羯四周還是會擺放遮擋用的屏風(fēng),因此實(shí)際上寶兒也看不到什么,所以也沒了男女共處一事的尷尬。更何況,羅冬羯和寶兒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感情好到讓人欣羨,又怎會有隔閡呢?「剛剛好,非常舒服?!鼓弥礉竦牟冀聿林约旱哪?,羅冬羯隱約看到寶兒拿著換洗衣物,他問道:「什么顏色呢?」「當(dāng)然是少爺喜歡的顏色──?。〔缓靡馑?,我竟然錯(cuò)拿到紫色的了!」仔細(xì)看了一下手中的衣物顏色,寶兒驚呼。「天??!我犯糊涂了,少爺再泡泡,我這就去換?!?/br>「不用」兩字還未說出口,寶兒卻已一溜煙奔了出去。「真是──」干笑幾聲,羅冬羯放松地繼續(xù)泡著水。因?yàn)樵谶@里,一直要提心吊膽,只為了不讓人發(fā)現(xiàn)他是男兒身的事實(shí)。羅冬羯一直處在神經(jīng)緊繃的情況,現(xiàn)下泡著熱水,倒是能夠一解疲憊的好方法。感覺到房門開了又關(guān),又察覺有人站在屏風(fēng)外,羅冬羯不疑有他,以為是寶兒。只是,寶兒從未如此安靜過。總覺得哪里不對勁,羅冬羯甚至覺得身后的那雙眼正透過屏風(fēng)的縫隙灼烈地盯著自己的后背。一種怪異感油然而生。「寶兒?」叫了幾聲,身后的人卻遲遲沒有回應(yīng),羅冬羯索性轉(zhuǎn)過身子,然后這時(shí)剛好來人也把屏風(fēng)移了開。是李拓言?。?/br>怎么也想不到來人竟是李拓言,羅冬羯呆愣住,同時(shí)也忘了該遮掩自己的身子。瞧著羅冬羯胸前的平坦,李拓言瞇起眼,危險(xiǎn)地說道:「你是男人?」知道再瞞下去也沒用,羅冬羯點(diǎn)頭。怎么辦???被發(fā)現(xiàn)了!心里著急的要死,但羅冬羯表面卻鎮(zhèn)定非常。臨危不亂,才能增加自保的機(jī)會。見羅冬羯沒有做任何反應(yīng),李拓言問道:「你給我下迷幻藥,好讓我以為你是女人?」「……」對于李拓言的問話顯然不知所措,羅冬羯一下子點(diǎn)頭一下子又搖頭。看羅冬羯無措的像個(gè)楚楚可憐的小狗,李拓言稍微別過臉,怕自己會對他升起憐惜之心。心里很氣,李拓言氣自己被騙更氣眼前的少年對他施以迷幻藥,害他以為……以為多年來朝思暮想的羅冬盈終于屬于自己。結(jié)果他竟被蒙在鼓里?。克男履锔揪筒皇橇_冬盈。「站起來!」冷眼望著羅冬羯,李拓言給人不寒而栗的感覺。若眼神可以殺人,只怕羅冬羯早已死上好幾遍了。猶豫著,羅冬羯因?yàn)樽约赫沓嗦愣鴮擂尾灰选?/br>「我說──給我站起來!」對羅冬羯吼出了聲。李拓言可以把溫柔給予羅冬盈,但他絕不會給眼前的男子。再怎么傻也聽的出來李拓言在盛怒之中,羅冬羯抿了抿唇,他站起身來。熱氣因?yàn)闀r(shí)間的流逝而開始漸漸消散,羅冬羯無暇嫩白的肌膚在此刻一覽無遺,些微水珠順著身子曲線滑下,隨著水珠把視線往下移,看到的自然是兩腿之間男人會有的器官,不悅地皺起眉來,李拓言厭惡自己看到一個(gè)男人的全裸竟還會有贊嘆的感覺。「少爺少爺!寶兒把衣服拿來了,快快換上以免受了風(fēng)寒!」寶兒因?yàn)楦浇鼪]人而毫無顧忌的叫換著熟悉的稱呼,她蹦蹦跳跳的捧著衣物跑了進(jìn)來。羅冬羯礙于李拓言正發(fā)著怒火看著自己,他不敢應(yīng)聲。「少爺怎么不回寶兒的話呢?少──姑、姑爺?。俊棺驳嚼钔匮缘膶殐簢樀没ㄈ菔?,她下意識的跪下。「姑爺?」李拓言不屑的哼了哼氣,他打橫抱起羅冬羯,然后又從寶兒手里拿過一件衣物蓋在他赤裸的身子上?!肝铱刹皇菉吋疑贍?shù)姆蚓 ?/br>「少……少爺……」站起身想要跟上去,寶兒心里慌的很。「再跟一步,我就要了妳的腦袋?!估渎暤?,李拓言大步往新房走去。「怎么辦怎么辦?」含著淚,寶兒急得象是熱鍋上的螞蟻。這下真的是在糟糕不過。東窗事發(fā)了……。☆、第二章之八不過路上下人的側(cè)目,李拓言鐵青著臉,他快步走進(jìn)新房。幾乎是用扔的把羅冬羯扔在床上,李拓言拿開蓋在他身上的衣物,讓他赤裸著。「冬盈在哪?」厲聲問道,李拓言怒瞪著和冬盈長得幾乎一樣得羅冬羯。「你又是誰?」「我叫羅冬羯,是冬盈的弟弟?!沽_冬羯垂下眼簾,他不想看李拓言那充滿怒火的雙眼。這下終于明白為何有人和冬盈長那么像了,呆愣片刻后,李拓言再次問道:「那冬盈呢?她人在哪?」「成親前幾天就自殺了?!瓜肫饛男【秃妥约阂玫膉iejie,羅冬羯紅了眼眶?!笧榱俗屃_家有個(gè)好交代,所以我代替jiejie嫁至李府?!?/br>誰不知道李家的獨(dú)子李拓言是當(dāng)今圣上眼里的紅人?羅家雖是一地名門貴族,也是萬萬得罪不起的。「可是你是個(gè)男人……」李拓言真想笑羅冬羯的愚蠢,但當(dāng)他看到他泛紅的眼眶時(shí),卻又笑不出來。這男人的眼神比起當(dāng)初吸引他的羅冬盈更加深邃憂郁,他突然好想好好的端詳著這雙眼,瞧瞧里頭到底包含了多少的情緒。「我知道。若非情非得已,我何須用迷幻藥呢?」別過臉,羅冬羯也不喜歡騙人,可是他若不騙,又怎么能安詳?shù)幕畹浆F(xiàn)在?人類為了活命,就是再骯臟的事都可以做得出來,更何況是代嫁這種小事呢?沉默了會兒,李拓言說道:「你知道我最痛恨什么嗎?就是別人騙我。」「我知道是我騙了你──」「而騙了我的人,通常都只有一個(gè)下場。」李拓言拿過一旁桌案上的針,他邪笑道:「那就是死!」「你若要我的命,給你便是了?!?/br>「不!」李拓言不想要就這么殺了羅冬羯。「不讓你嘗到羞辱、痛苦、折磨,我是不會讓你輕易地死的。」說完又摸摸羅冬羯的臉,李拓言道:「看你長得和冬盈那么相像,不如就讓你來替我暖床吧!」瞪大雙眼,羅冬羯驚訝萬分。「你瘋了不成???」他要碰他???在知道他是男人的情況下仍要碰他?「不過,處罰當(dāng)然還是有的?!估钔匮云鹕恚叱龇块T。正當(dāng)羅冬羯以為李拓言不會回來,而想起身找件衣服穿上時(shí),李拓言卻拿了幾十根細(xì)長的針回來了。「你想做什么?」羅冬羯看到那些針,他吞了吞口水,心里已經(jīng)有了個(gè)底。見羅冬羯露出驚恐害怕的神情,李拓言勾起嘴角,他拉起他的手,然后拿起針,就這么朝羅冬羯的指頭刺了進(jìn)去。「啊──!」發(fā)出欺凌的叫聲,羅冬羯痛的想要縮回手,但李拓言哪肯讓他如意?只見他緊抓著他纖細(xì)瘦弱的手,又拿起一根針,繼續(xù)摧殘羅冬羯的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