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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楚的肩膀,她低頭看著他,問道:“只是一個擁抱,就足夠了嗎?” 秦楚低笑,“哪里夠啊?!彼蝗粚⑺Я似饋?,轉(zhuǎn)了幾個圈。 陶如墨被秦楚放在床上,秦楚目光深情地盯著她,溫情流淌,兩人都沒說話。 秦楚突然破功,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問陶如墨:“我還可以想對你這樣,然后那樣么?” 陶如墨偏著頭,調(diào)皮地說:“這樣,然后那樣,到底是怎樣?” 秦楚直接伸手去掏她的腰窩?!澳阏f呢?跟我裝!” 陶如墨癢得在床上打滾,她笑得眼淚直流,大聲求饒,“哎喲,別,別,我錯了,錯了!” “準我這樣,然后那樣不?” “準準準!” ... 兩人第二天懶床了。 秦楚要比陶如墨早起床一個小時,他把昨晚的校服洗干凈了,并用烘干機將它們烘干。等陶如墨睡飽起床,就看見秦楚在床尾疊衣服。 昨晚過得很愉快,秦楚唇邊的笑容都藏不住。 注意到他手里折疊的是昨晚被他們弄得皺皺巴巴的校服,陶如墨忍不住笑話秦楚:“大楚,不就是一套校服么,至于跟當個寶貝一樣愛惜么?” 秦楚疊衣服那力度,輕柔得像是生怕會把衣服弄疼了似的。 秦楚將衣服整整齊齊地放在盒子里?!班藕?。當然是寶貝兒。”他將校服的邊邊角角都整理好,這才把禮盒蓋子關上。抱著那盒子,秦楚回頭對陶如墨說:“明年結(jié)婚紀念日,你還穿這個?!?/br> 陶如墨:“...” 她似笑非笑地問秦楚:“你是不是還想這樣,再那樣?” 秦楚點點頭,“那是當然。” “美得你?!?/br> 秦楚將裝校服的盒子放在衣帽間的頂柜上,還拍了拍盒子,這才走出衣帽間。來到主臥,秦楚見陶如墨在浴室里刷牙,他對陶如墨說:“墨墨,我出去一趟,等會兒回來接你去吃午飯,你先換衣服?!?/br> “好?!?/br> 秦楚要去小區(qū)外的照相館一趟,就沒開車。他穿梭在環(huán)境優(yōu)美的小區(qū)里,路過葉知溫他們那棟樓的時候,隱約看見葉知溫他們樓隔壁的人工湖旁邊,站著一對男女。 男人穿著藏藍色的西裝,高個長腿,寬肩窄腰,乍然一看背影有些像葉知溫。但他旁邊還站著一個身高直逼一米八的長腿美女。 秦楚心想:這肯定不是葉知溫,老葉那萬年光棍不可能跟一個女人站在一起賞湖。 秦楚繼續(xù)往外走。 他來到照相館,將那張情書拿出來,對老板說:“給我復印八張。” 老板收錢辦事,很快就復印好了那封情書。他也沒好意思細看,飛快地瞥了一眼,覺得那上面寫的東西好像是情書。老板把復印件遞給秦楚,他笑著說:“這信寫的挺好啊,字也好看?!?/br> 秦楚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揚,他說:“我老婆寫的?!?/br> “那你們感情還真好?!?/br> “當然?!?/br> 秦楚一路含笑,捏著復印件又走進一家賣畫框的店。他買了八個畫框,將情書裱了起來。 秦楚打電話叫陶如墨下樓來。 陶如墨想著今天是約會,還特意梳妝打扮了一番。 她穿了一件白色的保暖針織毛衣,配一件水藍色毛領外套,頭發(fā)被她用卷發(fā)棒刻意做成了慵懶的卷發(fā)。見她踩著高跟鞋款款走過來,秦楚朝她吹口哨,“哎喲喂,仙女下凡啊?!?/br> 秦楚心里怪甜蜜的。 她盯著秦楚藏在背后的雙手,問她:“你背后藏著什么?” 秦楚只是笑,就是不回答。 陶如墨趕緊跑過去一把抱住秦楚,秦楚被陶如墨圈住手語腰,就沒法動彈。陶如墨的手繞道秦楚背后,輕松奪走他手里的東西。 陶如墨盯著手中這幅被畫框裱起來的情書,她俏臉一紅?!按蟪氵@是做什么!”她沒想到秦楚竟然會無恥到這個地步!“你把它裱起來做什么?” 秦楚奪走她手里的畫框,笑瞇瞇地說:“這可是你寫給我的情書,我自然得好生珍藏,用畫框裱起來最合適了。我都想好了,咱們車子里面放一副,東陵小區(qū)掛一副,琥珀家園客廳主臥走廊各掛一副,淺山別墅掛一副...” 陶如墨忽然后悔給他寫情書了。 后來,那封情書被換了好幾個畫框,一直陪著他們到老。 正文完結(jié)。 ------題外話------ 被屏蔽了許多秦澗跟墨亦辰的章節(jié),所有消失的章節(jié),圍脖可看。 圍脖:瀟湘帝歌。 ☆、470章 人間尤物 葉博士最近很苦惱。 事情要從上個月說起—— 正逢暑假,溫椋被溫立飛接回中東。 溫??墒巧鋼麴^的扛把子,每天都有人不遠萬里跑來京都,就為了一睹天才少女射手的神武英姿。托她的福,射擊館的名氣越來越響亮,生意也是蒸蒸日上。 但自從溫椋走后,律二的射擊俱樂部生意是一落千丈,堪稱慘淡。大概是因為錢賺得少了,律二最近心情很不好。心情不好,律二就想喝點兒小酒,麻痹麻痹自己的神經(jīng)。 適逢秦楚剛成為守門人的掌門人,經(jīng)常忙得見不著人,律二約不著秦楚,就只好去找葉博士訴苦。但葉博士是個沒有老婆兄弟朋友陪,也能躲在研究所里待二十四個小時的醫(yī)學研究狂人。 律二約了他好多回,也沒有約到葉知溫這個大忙人。 七月十五這天,律二開車來到研究所,攔住了剛脫了白大褂的葉知溫。“老葉!可讓我把你給逮住了?!彼麑⑷~知溫拖到車上,按在副駕駛上。 葉知溫試圖推開律二下車。 律二一手按住葉知溫肩膀,另一只手抽出安全帶,將葉知溫綁在安全帶跟車椅之上。他勾著頭系安全帶,聲音不聽地說道:“老葉,秦大拋棄我情有可原,畢竟他是結(jié)了婚,有老婆有孩子有事業(yè)的大忙人。但你就不同了,你跟我一樣都是單身漢,你能有多忙?” “不管怎么說,今晚你必須陪我喝酒,不醉不歸!” 咔噠—— 律離將安全帶插進了卡扣里。 葉知溫被律二剛才話中‘單身漢’三個字給傷害到了,他冷笑,“滾你媽的,老子是潔身自愛的優(yōu)質(zhì)單身漢,只要我想,我隨時可以結(jié)婚?!?/br> “你就不一樣了,你濫情濫性,花心半生,你以后能找到老婆,那她一定是看在你人傻錢多的份上?!比~博士怒極了,也是會說臟話的。 從葉知溫嘴巴里蹦出來的字,把律離的心戳得千瘡百孔。 他也不是個肯吃虧的,當即反唇相譏:“你是優(yōu)質(zhì)單身漢,那怎么沒見秦四姑姑接受你?”律離的嘴巴牙齒被淬了毒,說的話能把葉知溫給毒死。 他關上副駕駛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