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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聽上去沒頭沒腦的,秦楚沒聽懂。 “你跟我說什么謝謝?”秦楚以為陶如墨是在感謝他關心她,扶她回房休息這事。秦楚笑不出來,沉著臉教育她:“你是我媳婦,我扶下你也需要謝?” 身旁的女人低著頭,長發(fā)蓋住半張臉,秦楚看不清她的表情,卻聽到她說:“不是你的話,我早就死了?!?/br> 秦楚腳步停了下來。 陶如墨跟著停下,她仰頭望著秦楚的臉。 這張臉,其實也沒有帥到發(fā)光發(fā)亮的程度。他臉上最漂亮的,也就是那雙桃花眼了。這張臉,少年時候的陶如墨有多厭惡,現(xiàn)在的她就有多深愛。 “秦楚,你都不知道,當我睜開眼睛,看見淚流滿面的你的時候,那一刻,我心里是多么的感激上蒼?!?/br> 秦楚聽到這話,就知道她是真的想起來了。 “秦楚?!碧杖缒珶o聲地抱住秦楚的腰,貼入他懷,輕聲說道:“我有沒有告訴你?!?/br> “什么?” 今天天晴正好,無風無雨,躲在樹梢里面不肯落下的夕陽,偷聽到那個女人說:“你是我的初戀啊?!?/br> ------題外話------ 晚安啊~~~288章和373章,評論區(qū)見。 ☆、380章 出門忘吃藥了? 回房后,陶如墨被秦楚按在床上。 “給我休息?!鼻爻戳丝赐蟊?,快六點鐘了。“我把晚餐端過來,今晚我們在房間吃。吃完飯你就給我休息?!?/br> “這么早,睡不著?!碧杖缒犞浑p無辜的美眸,楚楚可憐望著秦楚,她說:“現(xiàn)在才六點鐘,吃完飯就睡,還不到七點鐘呢。你要我在床上,一趟就是12個小時,挺尸呢?” 秦楚直接黑了臉,“說什么呢!” 陶如墨吐吐舌頭,倒是不敢再造次。 秦楚離開房間,去了廚房。 陶如墨回想著被畢湘茹活埋的那個夜晚發(fā)生的事,她心里是有個疑點的。他們家的女人,背上真的都有一顆紅色的痣么?也許畢湘茹是騙自己的呢? 陶如墨不敢相信畢湘茹那女人的話,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她決定從陶如煙身上尋找答案。 · 劇組拍攝現(xiàn)場。 太陽懸掛在西邊,搖搖欲墜。 一個男人,站在派出所門口,看見垃圾箱外散落著一個蛋黃派包裝袋。他盯著那包裝袋看了看,才舉步走了過去,彎腰撿起包裝袋,塞進垃圾桶。 身后,公交車一腳剎住,司機大聲朝他喊:“墨警官,下班了啊?!边@公交車司機每天都要從派出所門口露過幾趟,每周總有那么一兩天,他能碰見墨警官。 墨警官回頭沖司機嚴肅地勾了下唇,“巧了,又是你?!?/br> 他上車后,掏出公交卡付了錢,下意識伸手握住車內(nèi)的拉環(huán)。車上有乘客對他說:“同志,這兒有位置,坐吧!” 墨警官禮貌地一笑,才回了那大媽一句:“不了,下一站乘客多。”下一站是團圓山站,那里有幾棟辦公樓,這會兒正是下班時間,很多上了一天班的白領都會來擠公交。 墨警官這人面相嚴肅,卻有一顆為人民服務的心。在公交車上,他一般都不會占座位,他更愿意將位置讓給有需要的孕婦、殘疾、老人、穿著高跟鞋奔跑了一整天的女性同胞。 也正是他這種無時無刻不在舍己為人的生活態(tài)度,為十月初五那一天的事,埋下了伏筆。 “cut!過!” 聽到場記這聲過,秦澗從戲中走了出來。 他還站在公交車內(nèi),車上的群演一窩蜂地下了車,往樹蔭下乘涼。他手握著拉環(huán),望著窗戶外那排整齊的樹,忽然想起了墨叔叔。 這條路,墨叔叔曾走過無數(shù)遍,他的生命,也終結(jié)在這條馬路上。 秦澗印象里的墨叔叔,是個愛家愛國的真男人。 秦澗腦海里浮現(xiàn)出墨叔叔去世后,墨亦辰一蹶不振,拉著他第一次嘗試喝酒的樣子。那一回,墨亦辰喝得爛醉,墨亦辰拉著秦澗的手,哭得鼻涕眼淚全都落到他的手背上。 墨亦辰將額頭貼在秦澗的手背上,他肩膀抽動,哽咽哭著說:“塵澗,我沒有爸爸了?!?/br> “塵澗老師,這條戲過了,先吃飯,我們再拍下一跳?!备卉囅嚓P的戲份,都集中在這幾天一次性拍完。 后天,他們就要拍最重要的那條爆炸戲。 秦澗回神,走下公交車,發(fā)現(xiàn)街對面站著十多個舉著他名字的粉絲。這都是他的粉絲,特意趕來探班的。 秦澗這才想起來,今天是劇組內(nèi)允許探班的日子。 秦澗走過去,與粉絲們說了會兒話。 粉絲探班給偶像送禮物也是有規(guī)矩的,不送食物、不送飲料,只能送點兒手工藝品或者花。粉絲們離開后,給秦澗留下一堆粉色的藍色的紫色的信件,還有幾束玫瑰花、還有一盆三色堇盆栽。 秦澗一邊吃飯,一邊讓助理將信封拆開,挑出幾份字跡工整的信件,邊看邊吃。他吃完,聽到助理說:“哥,你手機亮了?!?/br> 秦澗偏頭去看被他放在腿邊的手機。 那是微信有新消息來了,秦澗看到那個熟悉的頭像,忙放下手中的快餐,拿起手機。 阿辰:【雞胸rou吃不膩嗎?】 秦澗猛地抬頭,盯著前方公交站后面,那個戴著遮陽帽的黑衣青年。秦澗將手機塞進褲兜,起身就離開了房車。 助理在身后喊:“哥,你干嘛去?” 他哥說:“你嫂子來了。” 助理:? 他哥又病了。 秦澗一邊走,一邊將被他別在后面褲腰上的鴨舌帽取出來,戴在頭上。他走到公交站后面,挨著墨亦辰,手伸向他。 墨亦辰愣了愣,他意外了一下,然后所有所思地伸出手,把自己的右手放到秦澗手里。 秦澗:? 他有點懵。 墨亦辰意識到自己理解錯了秦澗的意思,作勢要把手抽回來,秦澗卻趕緊一把握住了?!白屛夷髸骸!?/br> 墨亦辰用力抽出手,“捏你妹?!?/br> 他掏出隨身攜帶的濕紙巾,在秦澗瞇著眼睛看他的危險視線中,將被秦澗捏過的那只右手,慢條斯理地擦得干干凈凈。 醫(yī)生擦病菌都沒這么仔細。 秦澗直接黑了臉。 將濕紙巾拋物線丟進垃圾箱里,墨亦辰這才抬頭問秦澗:“你剛才伸手,是要什么?” 秦澗:“煙?!?/br> 墨亦辰:“我是歌手,保護嗓子,不抽?!?/br> 秦澗:“我煙癮犯了。” “要煙沒有?!蹦喑降氖稚爝M兜里,忽然掏出兩顆大白兔奶糖,“糖你要不要?” 秦澗:“什么玩意兒?奶糖?”這么娘們的東西,他可不吃,“不吃?!?/br> “哦?!蹦喑浇o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