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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他特別認同的點了點頭,說:“的確是個堵心玩意兒?!?/br> 秦鐘垂著眼睛看身旁蹲著的‘巨嬰’,他冷哼,“你查他了?” “嗯。” 秦楚說:“上次比弗利山莊恐怖直播那一回,我遇見了他。那晚所有在場的人都是被懷疑的對象,我們深查了每一個人,發(fā)現(xiàn)盛朗這人深藏不露?!?/br> “他出獄后,去了美國,創(chuàng)業(yè)崛起的過程太順利了?!表橈L順水到讓人感到質(zhì)疑的地步了。 盛朗又不是錦鯉,他沒那么好的運氣。 秦楚懷疑盛朗的經(jīng)濟來源有問題,他讓tony查了許久,才追查到盛朗有一個捏造的虛假身份,而那個假身份的資產(chǎn),高達數(shù)百億美元。 盛朗,他哪里來的錢? 這段時間,秦楚一直在秘密地追查盛朗,才發(fā)現(xiàn)盛朗的少年經(jīng)歷,同樣精彩。精彩到了令他感到棘手,而又覺得可怕的程度。 秦鐘又把上次對秦姝說的那些話,對秦楚說了一遍。 “他那個繼父不是偷東西躲起來被凍死的,他是產(chǎn)生了幻覺,自己鉆進去活活被凍死的。盛朗那個人啊,心腸歹毒,是個變態(tài),你不要學他?!?/br> 秦楚覺得秦鐘這話很令人起疑?!拔覍W他做什么?他又不是我爹?!鼻爻S口反駁了一句,就又低頭想事情去了,卻沒有注意到秦鐘眸子里一閃而過的慌亂。 “對了?!鼻爻鋈徽f:“盛朗他跟我媽一樣,竟然也是P血型。” 秦鐘手里的魚竿忽然掉在了地上。 秦楚沒多想,撿了起來,把魚竿交到秦鐘手里,并對秦鐘說:“爺爺,困的話就回去休息,太陽大,曬久了也不好。” 秦鐘握著魚缸,扯了扯嘴角,說:“待在家里久了,都要生銹了,還是出來吹吹風比較好?!?/br> 看了看西邊的太陽,秦楚說:“太陽要下山了,我們回吧爺爺?!?/br> 秦鐘看了看夕陽,這才點頭。 保鏢過來幫秦鐘拿凳子,秦楚主動提起水桶,他見桶里有兩條草魚,還有一些刁子魚,頓時嘴饞。他說:“想吃火辣辣的香酥刁子魚,我記得廖管家做得一手好刁子魚,今晚讓他把這些魚做了,我陪爺爺喝一杯?” 秦鐘眼里終于蕩開了笑意,“好啊。” 秦楚給陶如墨打了電話,說晚上也不回家吃了。 陶如墨同意了,晚上,她帶著溫椋和寧霜去外面的餐廳,吃了一頓火鍋。陶如墨不敢吃太辣的,怕上火對孩子不好,便點了一個鴛鴦鍋。 她吃清湯火鍋,溫椋吃麻辣火鍋,看溫椋拉得嘴巴紅彤彤的,陶如墨也覺得開心。 吃完火鍋,回到家是夜里九點。 遠遠地,溫??匆娂议T口站著一個人。 那是一個女孩子,身高一米五五左右,穿著一套淡黃色法式風格的學生裝,超短裙下露出的一雙腿不算長,卻很細,很直。女孩子靠著墻站在他家大門口,垂著頭,一頭黑色長發(fā)柔亮。 陶如墨也看見了,她不由得露出詫異之色?!澳鞘钦l?”她問溫椋。 溫椋瞇著眼睛看了看,接著一撇嘴,說:“小魔女...” 陶如墨沒想明白小魔女這稱呼是怎么回事,那女孩子便抬起了頭。女孩子留著公主切劉海,劉海下面,一雙黑幽幽的雙眼又大又圓,她皮膚好,膠原蛋白十足,一看就是個萌妹子。 陶如墨正想贊一句好漂亮的萌妹子,就聽到溫椋在耳旁低聲嘟嘟說:“冷清歡,密碼破譯專家,這世界上,就沒有她開不了的鎖?!鳖D了頓,溫椋又補刀一句:“也沒有她翹不松的墻角?!?/br> 陶如墨:“!” 媽蛋,這什么鬼發(fā)型,一把年紀穿什么學生裝,裝嫩是不是? ------題外話------ 依然是六千字。 晚安哈。 ☆、365章 打開新世界的大門 ‘撬墻角’高手聽到動靜,眼眸微轉,視線投放在溫椋她們?nèi)说纳砩稀?/br> 冷清歡的目光只從溫椋黑乎乎的臉蛋上掃了一眼,像是覺得無趣,目光就很快又挪開,最終停落在陶如墨細致如畫的動人臉頰上。 她看陶如墨的眼神很奇怪,像是懷念,又像是畏懼。 陶如墨與溫椋咬耳朵,“她為什么那樣看我?” 溫椋低著頭,小聲逼逼:“說來話長,簡言之,就是她以前想撬你的墻角,結果秦楚這墻角被灌了鐵,撬不動?!睖亻I碜涌拷杖缒?,抬頭告訴陶如墨:“在她過往戰(zhàn)果累累的歷史中,只有秦楚,讓她吃了癟?!?/br> 陶如墨頓時明白了。 原來是個情敵。 冷清歡抬步朝陶如墨這邊走了過來,她來到陶如墨面前。因為有些矮,冷清歡得仰頭才能注視陶如墨的臉,與她看著眼睛說話?!疤招〗悖镁貌灰??!?/br> 面對冷清歡的問好,陶小姐接下來的反應可謂心機深重。 陶小姐右手自然不做作的落在仍然還平坦的小腹,輕輕地撫摸著,這樣一摸,誰都知道她懷著秦家長孫的種。接著,陶小姐又抬起左手,用中指和戴著結婚戒指的無名指,將額際左側垂落的碎發(fā)往耳后撩。 她含羞一笑,一臉清純樣?!靶eimei,你別看我長得漂亮年輕,就喊我小姐。其實我已經(jīng)結婚了,現(xiàn)在啊,大家都叫我秦太太。” 溫椋表情看似單訂,心里卻暗自對陶如墨豎起一根大拇指。 瞧瞧這手段,殺情敵見血封喉,手段妙哉! 冷清歡盯著陶如墨無名指上的戒指,嘴角一癟,委屈巴巴地說:“還跟我生氣呢?我又沒真的睡了老大,你至于么?當年發(fā)現(xiàn)我翹你墻角,你不是追著我滿屋子打了一頓么?難道還不夠你解氣?” 陶如墨:“...” 她追著冷清歡滿屋子打了一頓? 陶如墨根本不記得那些事了,但她覺得挺不可思議的,她以前那性子,還能做出追著一個女人追打的事來? 既然打也打了,仇也報了,再端著身份惺惺作態(tài),倒顯得自己小家子氣了。陶如墨沖冷清歡一笑,笑得頗為端莊自持,有種豪門太太的氣場。 陶如墨知道冷清歡這次來京都的原因,她是來協(xié)助自己的。 有求于冷清歡,陶如墨態(tài)度也不能太傲慢。 “冷小姐,我老公在外面有事要辦,遲會兒才回來,你先跟我們進屋去吧?!碧杖缒仓挥性诿鎸η閿车臅r候,才會口口聲聲喊秦楚老公。 “好?!?/br> 冷清歡覺得陶如墨腦子有些不對勁。 難道當年那顆子彈打傷她心臟后,留下的后遺癥是腦袋缺了根筋? 以前的陶如墨可沒有這么rou麻! 冷清歡隨陶如墨進了屋,她盯著陶如墨的背影,納悶這些年里,這女人到底受了什么刺激。 陶如墨走在前面,盡量挺直了背,把屁股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