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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也是愛過四妹的?!?/br> “你想沒想過,盛朗為什么會坐牢!”秦懷瑾一屁股在樓道階梯上坐下,也不顧形象了,他一只手撐住額頭,語氣復雜地說:“盛朗當年是為了救四妹,才冒著生命危險殺了兩個綁匪!結果他卻因為這事入獄了。在獄中他表現(xiàn)良好,努力減刑,為的是什么?” “還不是想早些出來,讓四妹寬心!” “結果呢?” 秦懷瑾臉都變白了幾分,他嘆道:“結果爸又做了糊涂事,讓他加刑!等他坐完牢出來,曾經(jīng)的愛人已經(jīng)成為了別人的妻子,而他,本可以考取最好的大學,必定也會有一個前程似錦的未來。但我們秦家,把他的未來毀了,愛情毀了!” “這事,擱在任何一個男人身上,只怕都是一種毀滅性的打擊。盛朗那人本就是個狼崽子,他心里裝了多年的恨,他一時發(fā)瘋,什么事做不出來?” “當年他入獄是為了拯救差點失去清白的四妹,那么出獄后,他就要四妹拿她的清白來償還!” ☆、343章 希望大楚心里永遠是甜的 秦懷瑾的話,像是一記棍棒砸在張詩文的腦袋上,這個精明的女人也被嚇得后背發(fā)涼。她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但她心里又明白,丈夫的猜測結果,很可能就是隱藏多年的真相。 如果四妹真的被盛朗找人給傷害了,那就不難理解她為什么會精神失常,害怕見男人了。 她那么愛盛朗啊,愛到愿意為了他離婚、拋棄榮華富華、與秦鐘斷絕父女之情。可到頭來,她深愛的男人,卻把她推入了萬丈深淵中! 四妹的心,只怕是早就死了吧。她現(xiàn)在活著,也不過是茍活殘喘。 · 秦楚回到家,都三點鐘了。 他洗了個澡,鉆進被窩,等渾身變得溫暖起來,這才敢靠近陶如墨。 陶如墨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人摟在懷里,她非常配合地朝那溫暖的胸膛里縮了縮,然后搖了搖腦袋。感受到秦楚的下巴摩擦自己的頭皮,陶如墨這才安心。 “你去哪里了?”陶如墨半夢半醒時,好像聽到秦楚開車出去了一趟。 秦楚收緊雙臂,把陶如墨摟得更緊。 他問了陶如墨一個千古難題:“為什么,有人竟舍得用最大的惡意去傷害自己最愛的人?”喜歡的人,不是應該捧在手心里仔細地愛護嗎? 陶如墨瞌睡醒了一些。 她轉過身來,仰起頭,睜開眼睛,凝視著秦楚。屋子里只留了一盞夜燈,燈光昏暗,陶如墨看見秦楚臉上的悲傷與痛苦。她試著用手指去撫平秦楚緊皺的眉頭,但沒成功。 “大楚?!?/br> 秦楚的喉嚨滾了滾,低低地嗯了一聲。 “發(fā)生了什么?”陶如墨問。 秦楚把整張臉都埋在了陶如墨的長發(fā)里,聞著她發(fā)間的芬芳,秦楚這才找到了開口的勇氣。他把自己查到的資料,都講給陶如墨聽。 聽完后,陶如墨已經(jīng)徹底沒有了睡意。 陶如墨坐了起來,靠著床頭。 秦楚干脆躺在陶如墨的腿上,他仰望著陶如墨,說:“我今晚看到這份資料,心里真的特別不好受。我爺爺,他從小就告訴我,做人一定要正直。我從小就以他為榮,真的沒有想到,他會做這種事?!?/br> 這已經(jīng)不是簡單的爾虞我詐了,這是犯罪??! “墨墨?!鼻爻駛€孩子陶如墨的腿上動了動腦袋,他悶聲說:“你得給我一點糖?!?/br> 聽見這話,陶如墨忽然想到去年剛認識秦楚那會兒,兩人初次親吻的純情往事來。她想了想,說:“我去給你做點吃的吧,吃點甜的,會舒服些。” “這么晚了,多麻煩?!?/br> “很快的?!?/br> 陶如墨撇下秦楚獨自起床,她去了廚房,燒了開水。十多分鐘后,就捧著一個大碗回了臥室。秦楚坐在床上,看見她這么快就回來了,非常好奇她做的什么甜點。 “是什么?這么快就做好了?!?/br> “是藕粉?!碧杖缒雅悍鄯旁诖差^柜上,對秦楚說:“放了白糖,吃一點吧。我以前去過一趟江浙,那邊有個小護士特別愛吃這個,受她影響,我心情郁悶的時候,也會沖點藕粉吃。” “真的挺甜的,你嘗嘗?!?/br> 秦楚說了聲謝謝,這才端起那碗藕粉,用瓷勺子嘗了一口。 “好甜?!鼻爻圆粦T這么甜的東西,眉頭都擰了起來。 陶如墨聽了,卻說:“甜就對了,我希望大楚心里,像它一樣甜。” 秦楚動作一頓,他放下勺子,望著陶如墨??匆娞杖缒劾锊夭蛔〉年P心之色,他心里一暖。“我心情好多了。” “那就好。” 吃了藕粉,秦楚自己把碗拿到廚房去洗了。 他回來的時候,看到陶如墨靠著床頭而坐,手里拿著一根玉墜項鏈。秦楚認得那項鏈,是小姑姑那日送給陶如墨的新婚禮,因這禮物太貴重,陶如墨平時并不常戴,一般都放在保險柜里。 秦楚挨著陶如墨坐下,拿過陶如墨手里的玉墜子,手指在上面輕輕地摸了摸,忍不住嘆道:“那個孩子,比我還大一個月呢。如果還活著,一定也跟小姑姑一樣,長得十分俊俏?!?/br> “是個男孩子么?” “嗯,當年給那孩子接生的助產士說,孩子長得很壯實,哭聲很嘹亮?!币幌氲侥菢右粋€健康的孩子,被他爺爺給弄沒了,秦楚剛放松的心情,又有些沉重。 “這個給你戴吧?!碧杖缒⒁獾角爻膩頉]有戴過項鏈,她說:“這玉墜子本來就是小姑姑給她兒子準備的,我感覺它并不適合女孩子,你戴著也許更好?!?/br> 秦楚聞言直接拒絕了,“不了吧,我不喜歡戴這些東西...” 陶如墨卻又說:“現(xiàn)在的小輩里,就你和小姑姑最親近,你戴著吧,就把自己當成她的孩子。以后啊,等天氣暖和,姑姑情緒好些了,盡量抽空去陪陪她。” 秦姝冬天里更容易發(fā)狂,天熱時會好一些。 “她是真的不容易?!?/br> 聞言,秦楚心臟被觸動到,變得柔軟起來。 “好?!?/br> 得到秦楚的首肯,陶如墨這才將那墜子給秦楚戴上。 秦楚雖然全世界各地地跑,但皮膚卻很白,就算是曬黑了,回來捂一捂,就又變白了。那綠意通透的玉墜子掛在他的脖子上,倒是相得益彰。 “你戴著可比我?guī)е每炊嗔??!?/br> 秦楚不信,還起床去陶如墨的梳妝鏡前照了照,發(fā)現(xiàn)自己戴著的確好看,這才放心?!澳蔷痛髦?。” 吃了甜品,秦楚心情放松,就有了睡意。“睡吧墨墨,你肚子里可懷著咱們的孩子呢,不能熬夜。” 陶如墨笑了笑,才說:“是,孕婦得保持好的睡眠質量?!?/br> 說完,兩個人又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