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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如墨說:“那家飯館就在前面,開車幾分鐘就能到了。對了,你中午吃飽沒?” 陶如墨:“菜很精致,味道很棒,當(dāng)然吃飽了?!?/br> “那我們就打包回去,晚上再吃?!?/br> “好?!?/br> 秦楚已經(jīng)提前給飯店打了電話,等他們一到,直接拎著打包好的盒子就可以走了?;氐杰?yán)铮爻却蜷_食盒,用筷子夾了一片牛rou,對陶如墨說:“來,張嘴,先嘗嘗?!?/br> 陶如墨下意識張嘴。 那涼拌牛rou味道是真的好吃,如果今天不是心理裝著事,陶如墨能把這份牛rou給消滅干凈。秦楚又往自己嘴里丟了一片,“是不錯?!?/br> “以后有機(jī)會,我再帶你來。” “好?!?/br> 回家得上繞城高速,在高速路上,陶如墨都在打瞌睡。正午的陽光從車窗外面照進(jìn)來,落在她的臉上,她閉眼打瞌睡的樣子,就像是睡美人。 秦楚在開車,只能偶爾分心看她一眼。 望著她淺睡的容顏,他的心里是滿足的。 車子下了環(huán)城高速的出口,進(jìn)入市區(qū)大道,這時候,陶如墨突然說:“下午也沒事,不如去我們相親的那家飯店坐坐吧,我有些想喝那里的咖啡了?!?/br> 秦楚自然沒有意見?!昂茫悄阍俨[一會兒。” “嗯。” 到了地點(diǎn),不等秦楚提醒,陶如墨就跟調(diào)了定時鬧鐘一般,自己睜眼了?!暗搅税?。”陶如墨的語氣像是有些復(fù)雜,像是很抵觸這一刻的到來。 秦楚對她的情緒轉(zhuǎn)變很敏感。 察覺到這語氣有些不對勁,本來準(zhǔn)備下車的秦楚忽然將門一關(guān),一屁股坐回椅子上。他偏頭看著陶如墨,見她垂著眼瞼,眼神一直在轉(zhuǎn),明顯是在想心事。 秦楚心里有幾分不安。 “墨墨。” “嗯?!碧杖缒ь^朝他一笑,說:“走吧,去喝杯咖啡。” 秦楚:“...好?!?/br> 這次,秦楚是跟在陶如墨身后進(jìn)的飯店。 這家飯店的經(jīng)營范圍很復(fù)雜,有咖啡飲料,也有油炸小吃,還有飯菜,是特別經(jīng)濟(jì)實(shí)惠的飯館。 下午飯店喝飲品的人比較多。 陶如墨跟秦楚上次坐的那張桌子,這會兒正巧沒人坐。沒有猶豫,陶如墨直接走到自己原來的位置上坐下。 這里是他們緣起的地方。 坐在這里,陶如墨的頭腦才能時刻保持清醒。 ☆、234章 你是陶如陌(4) 秦楚在她對面坐下,他笑道:“如果不是咱們都穿上了羽絨服,我會以為,時光又回溯到了我和你相識的那一天。” 陶如墨淺淺的笑著,視線一直落在秦楚的臉上,像是第一次見到他那樣,看的很認(rèn)真。 秦楚忽然口干舌燥。 心里的那份不安,也越來越濃烈。 “先生,小姐,請問喝點(diǎn)什么?現(xiàn)在是下午茶時間,只提供咖啡飲品和休閑小吃,沒有飯菜?!?/br> “嗯,我要一杯咖啡,一杯柳橙汁。”頓了頓,陶如墨又補(bǔ)充道:“咖啡要熱的?!?/br> “好的稍等?!?/br> 服務(wù)員一走,秦楚就搖頭失笑,“怎么又點(diǎn)了這兩樣?”第一次見面,她也是點(diǎn)了一杯咖啡,一杯柳橙汁。 唯一的不同,是咖啡變成了熱的。 “不知道該點(diǎn)什么?!?/br> 兩人的飲品是一起送上來的,熱咖啡歸秦楚,柳橙汁歸陶如墨。秦楚抿了一口咖啡,這咖啡口感不咋的,不過倒是真的苦。 陶如墨喝了口橙汁,喊了聲秦楚的名字,“大楚?!碧杖缒Z氣很凝重。 秦楚下意識坐正了,那雙放在桌面上面,生得十分好看的手,有點(diǎn)無處安放。秦楚只好用雙手抱住咖啡杯子,手指在杯身上面不停地?fù)崦?/br> 他在緊張。 注意到秦楚的小動作,陶如墨猜他可能已經(jīng)察覺到了自己的不對勁。 也對,秦楚那么聰明的人,怎么可能察覺不到。 “大楚?!?/br> “嗯?!鼻爻Φ妹銖?qiáng),比哭還難看,“一直喊我做什么,突然發(fā)現(xiàn)我的名字很動聽么?”他試圖用開玩笑的方式,打破空氣中令人心慌不安的因子。 陶如墨忽然閉上眼睛。 見狀,秦楚心猛地提高到嗓子眼。 “陶如陌...”一聽到她說這個名字,秦楚捏著杯子的手忽然顫抖了起來。陶如墨睜開眼睛,盯著秦楚微微發(fā)抖的手指,心里一痛,狠心問道:“你真的,做過那種事嗎?” 秦楚沒做聲,但陶如墨又發(fā)現(xiàn)他那杯子里的咖啡蕩起了波紋,就像是一潭湖水,被微風(fēng)吹動。 可想而知,秦楚捏著杯子的手,有多么的用力。 陶如墨的眼睛漸漸變紅,“弓雖、jian、犯...”每說一個字,陶如墨的眼睛就更紅,聲音都開始變得顫抖,而身體也繃得很僵硬。 “你真的是弓雖jian犯嗎?” 碰! 咖啡杯驟然破碎!有兩片直接落到秦楚的手背上,瞬間就劃開了兩道口子,往外冒出紅色的小血珠子。 無數(shù)的玻璃片迸裂飛濺,那杯溫?zé)岬目Х人臑R,弄臟了秦楚的衣服與臉,也弄臟了陶如墨身上的那件羽絨服外套。 秦楚死死盯著陶如墨,永遠(yuǎn)黑沉沉、漫不經(jīng)心的雙眸,不知何時已然通紅。一片 “你都知道了?”秦楚的聲音喑啞的像是哭過一夜。 陶如墨流著淚水問道:“知道什么?是指你是秦家長孫的事?還是因?yàn)槟愕膫?dǎo)致陶如陌患上抑郁癥跳海的事?還是指你故意破壞我的相親宴,刻意接近我的事?亦或是你撒謊對我說東陵小區(qū)那套房子是你干爹留給你的事?” 她一邊說,一邊觀察著秦楚的反應(yīng)。自己每多說一句話,秦楚的臉色就要更蒼白幾分。 見秦楚的一系列反應(yīng)瞧在眼里,陶如墨心都要碎了。 是真的! 竟然都是真的! “大楚...”陶如墨深深地吸了一口,不甘心地對秦楚說:“你告訴我,真相到底是怎樣的?你告訴我,你為什么要苦心積慮做這些事!” 陶如墨眼淚滴的越來越兇,豆大的淚珠子從那張傾城容顏上滑過,讓人看了就胸悶心疼。 秦楚一直低著頭,沒有半點(diǎn)反應(yīng),就連手背上在冒血的傷口都不管。 見狀,陶如墨更覺得折磨。 “大楚,知道我為什么要來這里么。因?yàn)檫@里,是我們緣起的地方,我想帶你來做個了斷。是分手,還是解開誤會繼續(xù)走下去,大楚,你考慮好?!?/br> “不要再騙我了,我討厭被騙,更討厭被我愛的男人騙!” 大概是被分手兩個字給刺激到了,秦楚終于有了反應(yīng)。 他抬起頭來看,眼也不眨地盯著陶如墨的臉,開口卻說:“你就沒覺得,你跟寧阿姨,長得一點(diǎn)都不像嗎?” 聽見這話,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