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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是高中生的把戲!還有你哪見的啊,讓我學習學習?!?/br>段銘森捂的挺嚴:“別,你學不來?!?/br>掛了電話段銘森把手機一扔接著打游戲,可是這局怎么都過不了關,他想自己最近可能有點問題,每天早晚看到溫鶴川都覺得他自帶柔光了,段銘森不是個傻子,那點陌生的小心動是什么意思能感覺出來,不過他還算多少了解溫鶴川這個人,他對自己的床伴炮友都能體貼溫柔,對自己一樣可以,不過生日那天的做法在他看來確實有點用心了。段銘森把手柄放在一邊又把手機撿了回來,翻開杜延給他的猛男照片凈化一下心靈,他戳著屏幕吹口哨內(nèi)心活動也挺豐富:溫鶴川牛逼大發(fā)了,這王八蛋要是跟我一個想法怎么辦,萬一我沒把持住就從了他,一年后哭著抱他大腿的豈不就是我了?不過他這段位挺高啊,我不努努力是不是占不了上風?不過為他努力值得嗎?但是萬一這個時候不下點兒功夫,以后栽了怕是要血本無歸啊,思來想去覺得自己還是不能輸?shù)奶珣K。想完站起來上樓換衣服,他心里打著小算盤,覺得自己可能是個擁有大智慧的人。段銘森開著車直接去了一家造型工作室,老板聽說他來親自下樓:“段少,好久沒來了?!?/br>段銘森點了點頭找了個位置坐下,老板拿著自己的工具包走到他身邊:“還是修剪一下發(fā)尾吧?!?/br>“不?!倍毋懮谝巫由限D了一個圈面對老板:“棋哥,你覺得我剪短怎么樣?”老板有點可能思議的看他:“為什么剪短?”段銘森沒有理會他的問題,他又轉了一圈面對鏡子,看了看自己:“你說我剪短,會不會看著清純點?”老板和段銘森認識很久,從他十幾歲開始養(yǎng)頭發(fā)一直到現(xiàn)在這么多年都沒有想過去剪掉,他心里實在好奇:“能跟哥說說為什么剪掉嗎?”段銘森挺無所謂的搖頭:“沒啥為什么,剪就是了?!?/br>“你真的確定?”“這有什么確定不確定,我養(yǎng)它的時候是為了思念我媽,但不代表我現(xiàn)在剪掉就不想她了,如果我媽在我心里就是一把頭發(fā),那我爸早打死我了,我只是長的像個娘們又不是真的娘們,所以也不會拿這種事情懷著念著瞎矯情,這么多年沒剪那是因為有太多人讓我剪,我跟他們對著干,不過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新目標了?!?/br>老板看他挺堅定,于是幫他解開頭發(fā):“什么目標?喜歡的人?”段銘森被他說的一怔,他對著鏡子里的自己思考了一下直截了當?shù)恼f:“不算,有點心動罷了?!?/br>“你要剪成他喜歡的樣子?”段銘森贊許的看了老板一眼:“對,清純掛的?!?/br>“為了一個只是有點心動的人,改變自己?”“行了棋哥沒那么復雜,快給我剪了,我必須得讓他更心動才行?!?/br>溫鶴川下班沒有第一時間看到段銘森,他沒想太多直接上樓換了一套居家服,等再次下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廚房有點動靜,他有些好奇的走了過去,剛站在門口就愣在原地,背對著他的人是段銘森,可他覺得好像少了點什么。段銘森聽到腳步聲回頭,他手里端著一杯剛剛榨好了果汁,身上穿著和溫鶴川色系相同的淺色居家服,整個人看起來清爽又帶著朝氣,就連隨時都能勾人的眼睛都變得干凈明亮了起來,段銘森是漂亮的,余暉從窗外灑在他的身上晃的人睜不開眼,他沖著溫鶴川歪了一下頭:“怎么樣?這個發(fā)型好不好看?”溫鶴川楞了很久沒有話說,他走到段銘森跟前沒什么表情的問:“怎么把頭發(fā)剪了?它對你......”段銘森咧開嘴沖他彎著眼睛笑,溫鶴川見過他很多種笑容,不屑的,勾人的,傻了吧唧裝模作樣的,可從來沒有見過他笑的這么真誠又帶著些愉快。他靜靜地站在原地盯著段銘森開開合合的嘴,他似乎說一句什么,他無暇去思考這句話的意思和目的,只是低頭輕輕吻住他的嘴唇,有點甜,還帶著果汁的香味,他追逐糾纏著段銘森柔軟的舌頭,腦袋里面還在不停的環(huán)繞著那句話。“戀愛嘛,想為你做點什么,發(fā)現(xiàn)自己也沒什么能做的,只能努努力,變成你喜歡的樣子了?!?/br>周末溫鶴川依舊醒的挺早,這段時間忙碌的工作讓他習慣了這樣的作息,他稍微動了一下身體,發(fā)現(xiàn)段銘森八爪魚一樣的趴在他身上,溫鶴川暫時放棄下床,他把手放在段銘森才剪掉沒多久的頭發(fā)上摸了兩下,打死他都不會相信段銘森真的能這么快的喜歡上自己,但是這段時間他確實改變了很多,就連床上都變的乖巧聽話了起來,這太詭異了。溫鶴川難得有一個空閑的早晨思考最近的事情,段銘森的變化是從生日之后,生日前夕他確實有好好想過到底要送段銘森一個什么樣子的驚喜,對別人來說或許不難,但是對于段銘森來講好像沒有什么東西能讓他感到新鮮,溫鶴川是個從小會為自己算計的人,他考慮了很久在段銘森身上下功夫這件事情是否值得,最后覺得還是應該認真對待,畢竟在這之前段銘森無論出于什么理由,都在餐廳等了自己五個小時,那么這個生日自己真誠一些也沒什么問題。但是段銘森需要什么?溫鶴川想了想,最后得出的結論居然是賀云。他隱約記得段銘森提過賀云是他向往的那一類人,那賀云又是什么樣的人?臉蛋很清純,作風很古板,自己曾經(jīng)很想上,溫鶴川回憶了一下自己對賀云這么多年唯一的念想就是能來一炮了,真是辜負了賀云一直拿他當朋友。但是在段銘森眼里的呢?他與賀云是完完全全相反的兩個人,他想變成像賀云那樣的人?這也不太可能。溫鶴川思考半天才得出了一個差不多的答案,段銘森內(nèi)心還是喜歡干凈純真的事情,奈何自己太浪了,實在純不起來,所以只能向往了。溫鶴川回首自己前二十六年,能算的上純真的事情基本已經(jīng)沒有了,最后他想到了那個方法,在這件事情的決定上面他沒有猶豫什么,他在外人面前的任何偽裝段銘森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他根本不需要在段銘森面前想著自己的面子。段銘森似乎因為這份真誠的禮物有些心動,這說明自己還算成功?他心中起初很是得意,看來以后和段銘森分開,自己也是有能力經(jīng)營好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