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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認(rèn)可,韓梅梅和兔毛前所未有的團結(jié),再加上cp粉,誰敢詛咒這對神仙愛情就懟誰,不帶臟字懟到你連媽都不認(rèn)識! 可惜總有那么一些人,過不好自己的生活,也不希望別人好。 年底,陰歷臘月末,臨近除夕,網(wǎng)上突然爆出照片,一個女人進(jìn)戒毒所的背影,女人穿著橘紅色大衣,一頂毛呢帽子,正是陶卉。 一時間網(wǎng)上傳聞陶卉吸毒,詐捐。 粉絲們自然是不信的,講道理又講不過這些專業(yè)黑人的營銷號,正擼了袖子準(zhǔn)備跟這群黑子素質(zhì)十三連,陶卉的頭粉韓不羈出場了。 韓不羈直接拿出基金捐款近十年來的記錄冊,把陶卉的名字放大,還p了一圈小花邊,還有戒毒所那邊的探望記錄,寫著陶卉是探望人,陶卉的名字p了一圈小心心。 不但拿出證據(jù)打臉那些營銷號,還天秀地秀了一波恩愛。 證據(jù)放完,韓不羈直接買通了這幾家專業(yè)黑人的營銷號,查到背后的指使人,居然是專門挑網(wǎng)紅演爛片的恰爛錢的投資人,李彪。 還不止這一次,居然查出前幾次黑陶卉的熱搜也是這人做的。 李彪這人在演藝圈里名聲特別爛,早有傳聞?wù)f他每次都打著選角的幌子潛規(guī)則無知的小網(wǎng)紅小明星,拍出來的片子也是打著抄襲的擦邊球。 韓不羈面對這種欺負(fù)陶卉的人,可跟之前喝多了跟女友撒嬌的樣子完全不同,非常干脆非常不留情面,聯(lián)系律師把李彪告上了法庭。 之前跟他掛鉤的女明星一時間都比較惶惶,趕緊撇清自己跟李彪的關(guān)系,為了博得網(wǎng)友的好感,紛紛把自己知道的李彪做過的壞事宣揚出來。 墻倒眾人推,李彪跟個過街老鼠似的。 近兩年跟李彪走得最近的韓呦,也被其他小女星你一句我一句給供了出來。 韓呦最開始還一副很委屈的樣子,開著直播哭唧唧地跟網(wǎng)友們喊冤,哭得那叫一個可憐,梨花帶雨,眼睛紅通通的像是嫦娥的月兔下凡成精了一樣。 韓呦開直播的時候陶卉正盤腿坐在沙發(fā)上啃著麻辣兔頭,韓不羈遞過一杯百香果汁,叮囑她:“喝點果汁,解辣解膩的?!?/br> “我手上都是油,幫我把手機調(diào)亮一點唄,男朋友最帥,比心心!”陶卉的小嘴辣得通紅,還不忘用下巴指揮韓不羈。 韓不羈看了眼手機屏里哭得嚶嚶嚶的韓呦,揚眉:“看她干什么?” “學(xué)學(xué)演技?!碧栈芸辛艘豢谕妙^,評價道,“真是一朵絕世大白蓮啊,嘖嘖嘖,你看她哭的,怎么就能這么自然呢,整個人都哆嗦的,跟調(diào)了震動模式似的。” 韓不羈沒去看視頻里賣慘的韓呦,只盯著陶卉那張紅通通的小嘴看,半晌才開口:“嘴巴油了?!?/br> “啃兔頭哪有不油的,幫我擦一下?!碧栈芫锲鹱?,視線還停留在手機上,“她是怎么做到哭成這樣還不流鼻涕的,我真的超級…唔!” 話沒說完,被坐在對面的韓不羈捏著下巴吻住了。 韓不羈跪在沙發(fā)上,一只手撐著沙發(fā)背,一只手摩挲著陶卉的臉頰,輕輕吻了兩下,被陶卉用一種鯉魚打挺的激烈掙扎給打斷了。 陶卉后腦勺緊靠著沙發(fā)靠背,頭發(fā)都有點亂了,慌里慌張地看著韓不羈:“不行!吳越說你不能吃辣的,一丁點也不能吃!” 她說話的時候臉頰微紅,眼睛里還有點不知道是被辣出來的還是被吻出來的水波,睫毛一扇,像是一根翎羽在韓不羈心上輕輕掃了一下。 韓不羈笑著:“沒關(guān)系,你是甜的?!?/br> 說完不給陶卉掙扎的機會,直接把她反駁的話卷進(jìn)嘴里,接了一個霸道又漫長的吻。 陶卉和韓不羈每天甜甜蜜蜜,韓呦則每天兢兢業(yè)業(yè)直播賣慘。 韓呦的無辜兔子精堪稱出神入化,可惜,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無辜兔子精韓呦的隊友蠢豬精李彪,直接把韓呦供出來了,并且涕淚橫流地表示:“都是韓呦指使我這么做的!她不喜歡陶卉,想搞陶卉,我都是被她指使的!” 韓呦終于上了一次熱搜,還穩(wěn)穩(wěn)占據(jù)了熱搜前三名。 只不過內(nèi)容不怎么樣,熱搜第一,蛇蝎韓呦;熱搜第二,圣思蘭迪終止跟韓呦的代言合同;熱搜第三,韓呦金主李彪。 網(wǎng)上發(fā)生的這些陶卉是不知道的,昨晚上高萌突然來了,不知道陸曉儻怎么告白的,這個傻妞緊張得直接沖到老板家門口,敲完門一把推開了自家老板,撲進(jìn)老板娘的懷抱。 這個在網(wǎng)上磕cp時候sao話一套一套的小姑娘,面對現(xiàn)實中愛情,深深迷茫了。 陶卉像個知心jiejie一樣,開導(dǎo)了高萌半宿,后來高萌被陸曉儻接走了,陶卉凌晨才睡下。 這一睡就睡到了上午10點,還是被電話鈴聲給震起來的,陶卉接起電話時候腦子還不太清醒,眼睛都沒睜開,閉著眼睛,強打起精神:“您好,請問哪位。” “您好陶小姐,我們合作過,我是圣思蘭迪的華區(qū)經(jīng)理,您近兩天有時間嗎?”一個有點耳熟的溫和男聲說。 陶卉依舊沒睡醒,戴著絲綢眼罩,還以為自己是在作夢,喃喃道:“圣思蘭迪?找我做什么?我已經(jīng)不給你們代言了。” 溫和男聲好像有點不好意思,輕咳了一聲:“是這樣的陶小姐,我們之前合作的女星沒有您貼近品牌氣質(zhì),我們還是希望跟你合作,您的經(jīng)紀(jì)人周先生…似乎把我拉黑了……” 圣思蘭迪這個品牌,陶卉也曾經(jīng)很感激過,甚至為了給他們代言自降代言費,為此跟公司高層沒少起爭執(zhí)。 但去年,是圣思蘭迪主動放棄了她。 用的理由非常有意思,說她脖子上的胎記不適合他們品牌什么打造無暇肌的概念。陶卉又不是真的傻,心里明鏡似的,什么不合適,不就是韓呦讓李彪砸錢了么。 于是,以為自己還在睡夢中的陶卉,對著“夢中來電”非常霸氣:“我的經(jīng)紀(jì)人拉黑你難道不對嗎?我陶卉,絕對不會再跟你們這種品牌合作!再見!” 掛斷電話之后陶卉又躺了兩分鐘,才懵逼地摘下眼罩,看了眼手機里的通話記錄,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韓不羈!不好了!”陶卉舉著手機尖叫著沖進(jìn)廚房,看見韓不羈正在接電話。 聽見陶卉的聲音,韓不羈對著電話說了聲“稍等”,問陶卉:“怎么了?” 陶卉蔫耷耷:“我得罪了品牌爸爸。” 韓不羈捂著電話,揚眉:“哪個?” “圣思蘭迪?!碧栈苷f。 “沒事兒,得罪就得罪,沒打算讓你跟他們再合作?!表n不羈笑著拍了拍陶卉炸毛的頭發(fā)。 “哦,誰的電話?有工作?”韓不羈這么一說,陶卉頓時又有底氣了,揚著小腦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