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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手指尖輕觸陶卉的耳垂。 Lucky陸扭著水蛇腰躺在玫瑰上給陶卉和金發(fā)男模解說著:“動作不要色氣,要有那種復古風格的唯美,眼神對視最好是那種‘我深愛你,為了見你我已經(jīng)等了一萬年’的深度,懂了沒?” 陶卉:“……” 算了,就、就拿出每天早晨饑腸轆轆地等著韓不羈買早餐回來的感覺吧,當模特是煎餅果子、雞蛋灌餅就行了。 陶卉比了個OK的手勢,等lucky起身,她半躺在玫瑰里,揚起頭,天鵝頸雪白細膩,揚起一道優(yōu)雅的線條,劉海松散在額前,勾著眼線的眼睛嫵媚又清澈。 裙擺的黑色絲絨面料,桌上鮮紅的玫瑰,以及陶卉手臂的瑩白形成鮮明對比,黑白紅三種顏色碰撞在一起,有種透著神秘感的美。 陶卉支撐著身體的手摸到一只玫瑰,說不上為什么,她不由自主地向韓不羈望去,彎著眼睛沖韓不羈笑了笑。 正俯身準備擺好姿勢的金發(fā)男??匆娞栈艿男︻?,扭頭順著她的目光,看見了坐在不遠處細細品著咖啡的韓不羈。 韓不羈放下咖啡杯,抬眸對上金發(fā)男模探究的眼神,沒做什么表情。 陶卉沒留意到兩人的目光交流,聽見金發(fā)男模問:“有人等你?” 她點頭,不欲多說,反倒是正在調(diào)攝像頭的水蛇陸看了眼韓不羈,頗為可惜地說:“是陶卉的經(jīng)紀人,周先生?!?/br> “經(jīng)紀人?”金發(fā)男模眼中一喜,本該用指尖輕觸陶卉的耳垂,卻突然用拇指和食指摩挲了一下,俯身的距離也有些近。 陶卉蹙眉,水蛇陸也不滿道:“Sam,指間輕觸,輕觸!” “sorry,我有點沒記清?!蹦心]什么誠意地說了一句,理著自己的領口,目光里有什么東西讓陶卉有點不喜。 第二次居然還是摩挲,然后沒誠意地說:“sorry,我看見美女有些緊張?!?/br> 放屁呢?摩挲和輕觸你分不清? 陶卉直接推開男模,從桌子上跳下來,細細的高跟鞋一腳踩在男模的腳上,然后回過頭,沒什么誠意地丟了一句:“sao凹瑞,我看見蠢貨也很緊張呢?!?/br> 攝影棚里的氣氛有些凝結,誰都沒說話,坐在一旁的韓不羈突然笑了一聲。 男模有些惱怒:“你笑什么?!” 這男模是個混血,模樣好但人品不太行,每次拍攝遇見個好看的女模都要勾搭勾搭,自認為荷爾蒙爆表,覺得只要他拋出橄欖枝,大多數(shù)女人都會上鉤。 陶卉坐在桌子上,翻了個白眼。 今天怎么回事兒,出門就遇煞筆,還不是一個,一個兩個的,成雙結對紛至沓來的? 她都有點想趴窗戶看看韓呦那朵大白蓮走遠了沒,好給這位自我感覺良好的渣男婊介紹個門當戶對的好對象了。 那啥配狗。 Lucky陸已經(jīng)很不滿了,他斥責了一句:“Sam,調(diào)整一下情緒,你是在工作?!?/br> “工作也需要好心情的,陸。”男模揚著下巴,一臉“老子最幾把diao”的表情,“我希望陶卉的經(jīng)紀人出去等,他在我會緊張?!?/br> 陶卉最護短,一聽說有人說自己男朋友,頓時火了:“你緊張個屁,又不是拍你裸.照,你有什么可緊張的?” 韓不羈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陶卉身旁,把陶卉拉到自己身后,維護的意思非常明顯,慢條斯理地摘下墨鏡,看了眼lucky陸,開口:“換人吧。” 男模冷笑:“我也覺得換人比較好,只長得還行可當不了model。” 陶卉的手被韓不羈拉著,只探出頭看見他的側(cè)臉,哂笑著拉下口罩,氣勢駭人,不咸不淡地開口:“深以為然,不如,我來替這位不專業(yè)的模特?” Lucky陸在韓不羈拉下口罩的第一時間眼睛就亮了,直接握住了韓不羈的手:“韓、韓影帝!OMG!真的是韓不羈本人!我這組照片的靈感就是看您的電影找到的!” 一旁的男模顯然沒料到這種局面,看上去一副有氣沒地方撒的樣子,暴躁地抓了抓頭發(fā)。 韓不羈莞爾,指著身后探出來的小腦袋:“陪家屬工作,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用了經(jīng)紀人的身份,還希望陸老師不要介意?!?/br> “不介意不介意,您真的愿意拍這組片子嗎?”水蛇陸激動得臉都紅了,抓下自己的貝雷帽 ,胡亂抓了抓自己的粉色劉海,“您的形象跟我想象中的感覺一模一樣!” 兩人聊了幾句,金發(fā)男模繃不住了,面紅耳赤道:“陸,你這是什么意思,臨時換人你是要賠違約金的!” “我錢夾在桌上,要多少自己拿?!表n不羈頭都沒回,像是打發(fā)要飯的,淡淡問lucky陸,“這人哪個公司的?” 水蛇陸挺無奈的,但也是煩透了金發(fā)男模那副sao樣,當著他面就說了:“芒星旗下的模特,最近挺紅,架子端得高。” “哦?!表n不羈笑了,回頭跟男模說,“說我就算了,但我女朋友一點委屈也受不得,她不能委屈,那就只能委屈你了?!?/br> 男模憤憤:“你什么意思?” 韓不羈抬起手,手心向內(nèi),手背向外揮了揮,做了個驅(qū)趕的動作:“明兒你就知道了?!?/br> 男模摔門而去,影棚的木質(zhì)門被摔得“哐當”一聲。 陶卉好奇地問:“你要干嘛?” “沒什么,約他們老板喝喝茶,聊聊這種有sao擾行為的模特該不該解約的問題?!表n不羈說著,從兜里抽出一張濕巾,輕輕擦了擦陶卉的耳垂。 Lucky陸對于韓不羈參加拍攝的事非常激動且興奮,親自給韓不羈化了個妝,然后捂著胸口,想要升天了似的,喃喃自語:“我的老天爺啊,我一會兒能要個簽名嗎?我其實也是個韓梅梅!” 陶卉:“……” 哦,這無處不在的,韓梅梅。 有了韓不羈,拍攝很順利,lucky陸還臨時設計了幾套動作加進去,結果連計劃拍攝的一半時間都沒用上就完工了。 Lucky陸激動過后突然有些怯怯,揪著自己手腕上的珍珠手鏈,做了個猛男羞澀的表情:“那個,韓老師,我忘了跟你說,這個薪酬可能不太高……” “不用了,我是來支持家屬工作的,友情出鏡?!表n不羈笑道。 怎么總家屬家屬的叫,多、多不好意思。 陶卉臉一燙,戴著絲絨手套的手輕輕推了韓不羈一下,小聲嘀咕:“說什么呢!” 韓不羈不但沒收斂,反而握著陶卉的指尖,隔著手套吻了下她的手背,笑著反問:“我說得不是事實么?” 隱約預感到了自己即將被韓梅梅們用領帶勒死的未來,陶卉嘆著氣:“是,你不介意有個斷了脖子的僵尸新娘就行?!?/br> 韓不羈笑了兩聲,突然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