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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清楚,顧月梨緊緊攥著拳頭,手腕上的繩子綁的生疼,可她卻感受不到,滿心都是愧疚,她還是沒保護(hù)好自己,等傅星胤回到京城,發(fā)現(xiàn)自己不在了,又該擔(dān)心了。 柳兒是在半個時辰之后掀開車簾的,前幾日顧月梨一直昏睡著,他們便沒有休息,沒日沒夜的往徐國趕路,如今顧月梨醒了,馬車也適當(dāng)?shù)耐A恕?/br> “公主,舟車勞頓,您先用膳吧?!绷鴥哼@么說著,將干糧放在了顧月梨身前。 顧月梨將被綁住的手舉在柳兒面前,出聲道:“我的手被綁住了,你叫我如何用膳?” 聽了這話,柳兒低頭看過去,有些為難。 “你無需擔(dān)心我會逃跑,誠如你所說,你們殿下手下都是奇兵良將,我一個弱女子,即使拿著刀槍都出不去,何必自尋死路呢?” 顧月梨這么說著,將自己本就纖細(xì)的胳膊舉了起來??粗@模樣,柳兒還是聽話的替她松綁了,畢竟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她一個人就沒問題。 繩子被解開后,顧月梨立刻活動著自己的手腕,她被這樣綁了兩天兩夜,實(shí)在是太難受了。伸手揭開了頭上的紅蓋頭,柳兒立刻出聲:“公主,這樣不吉利!” 新娘的喜帕,自古都要由自己的夫君揭開的,新娘私自揭下,是很不吉利的!只是柳兒看見顧月梨的容貌后,整個人驚在了原地。 明眸皓齒,膚白如玉,一雙杏眸中,閃爍著異樣的光彩,那樣的女子,是世間少有的,她跟在太子身邊,見過的美女不少,可唯一讓她驚艷的,也只有眼前的人了。 “有什么吉利不吉利的?你家太子都娶錯夫人了,我都嫁過一次人了,怎么會再嫁呢?”顧月梨一邊無力的解釋著,一邊拿起了燒餅啃,身體是本錢,若是她不吃飽些,該怎么想法子離開呢? 她現(xiàn)在只盼望著,安王府里的人能早日發(fā)現(xiàn)她不見了??粗櫾吕嫘】诔灾?,柳兒識趣的退了下去,這樣的女子,也難怪殿下會拿五十年的安分去換。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了,兩日之后的晌午,送親的長龍總算是行到了徐國皇城,城門有一人一馬,男人一身喜服,大紅衣袍被風(fēng)吹得獵獵作響,看著遠(yuǎn)處的隊伍,那張本就妖孽的面龐因?yàn)橐粋€笑容更加迷人了。 “公主駕到,還請殿下相迎?!笔钩汲R上的人行禮,一一按著流程行事。 聽見這個聲音,馬車?yán)锏念櫾吕嬷苌硪活潱讲庞行├б?,卻不想一覺醒來,自己已經(jīng)置身于徐國了。 還沒等她作何反應(yīng),馬車內(nèi)伸來一只手,修長的手指若白玉般,透過喜帕望去,顧月梨什么也看不清。 “公主,快隨殿下下轎吧?!绷鴥涸谕忸^輕聲提示著,明確了這手的主人是誰。 顧月梨這才反應(yīng)過來,外頭這個迎接自己的人,是徐國太子。只是她不是傅菁菁,不該承受太子所賦予的一切,包括下轎,只要她下去了,一切都解釋不清了。 “你……”顧月梨剛要開口,卻不知道對方干了什么,輕輕在她身上一點(diǎn),她就發(fā)不出一點(diǎn)聲音了。 “公主舟車勞頓,有些累了,本宮便親自動手了?!蹦腥搜醯穆曇糇屓酥?,他這么說著,伸手將顧月梨從里面抱了出來。 男人將她攔腰抱起,顧月梨整個人貼在他的胸膛上,一股屬于男人特有的清冽氣息撲鼻而來,一股熱氣打在臉上,讓顧月梨想要逃離。 可惜男人的力氣太大,任由她怎么動,都是徒勞的…… “小家伙,別亂動,這可是在外面,萬一本宮忍不住對你做了什么,你該如何?”男人的聲音里夾雜著隱忍,加重了手上的力氣。 男人的話,讓顧月梨整個人一震,她再也不敢動一下了,不然她怕太子真的會對她做什么。 察覺到懷里人的動靜,男人輕笑一聲,飛身上馬,將顧月梨放在自己身前,揚(yáng)長而去了。 這一路,顧月梨覺得十分漫長,等了許久,她才有了下馬的機(jī)會,聽見兩個丫鬟行禮的聲音,她又聽男人道:“將公主送到本宮殿里,一會兒本宮會去?!?/br> 丫鬟聽了這話,將顧月梨攙扶了下去,太子還有事情要做,畢竟送公主遠(yuǎn)道而來的使臣還沒有回去,今晚之前,他必須將這些人送走。 直到傍晚,顧月梨終于等到了人來,男人實(shí)在是可惡,不僅是點(diǎn)了她的啞xue,更是在丫鬟將她扶走之前,讓她不能動彈了,顧月梨在這里坐了約莫兩個時辰,實(shí)在是酸痛極了。 “小丫頭,真是難為你了?!蹦腥俗哌M(jìn)來,在她身上點(diǎn)了兩下,顧月梨便能動彈了。 顧月梨抬起酸痛的胳膊,剛要開口向男人解釋,一雙大手就蓋在了她的手上,“乖,這是我該做的事?!?/br> 這么說著,男人便伸手拿去了她頭頂上的喜帕,露出了那精致的面龐。 眼前不再有屏障,顧月梨抬頭看過去,代見到太子的臉,她整個人都驚住了,“子析?” 不錯,她面前的這個人,正是子析! 子析點(diǎn)了點(diǎn)頭,似乎不太滿意她的神情。 “怎么會是你啊,你不應(yīng)該……”顧月梨整個人都驚住了,抬眼看著眼前的子析,原來,他就是徐國太子,頂尊貴的人。 “怎么就不是我呢,我沒有騙你,本宮是徐國太子廖冥,也是子析?!弊游鲋?,是他母后所取,輕易間,他不會告訴任何人,哪怕是他最親近的下屬,都不曾知曉。 “你的傷怎么樣了?”想起他上次的不告而別,顧月梨有些擔(dān)心。 見他她這么問,廖冥嘴角揚(yáng)起一抹笑來,原來,她還記得自己曾受過傷。 “咳……”廖冥忽然咳了一聲,看他的樣子,突然就虛弱下來了,“無礙了,只是小傷而已?!?/br> 見他這模樣,顧月梨眉頭一皺,也不知曉到底是不是真的,只是人家這傷好歹也是因?yàn)樽约菏艿?,顧月梨過意不過去。 “是你的話,事情就好辦了?!鳖櫾吕嫦肫鹆俗约旱恼?jīng)事,臉上露出了笑來,起初她還擔(dān)心徐國的太子不好說話,不過目前看來,這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廖冥挑眉看著她,嘴角揚(yáng)起一抹笑來,“怎么了,是我的話,要辦什么事?”廖冥欺身壓下,一雙桃花眼里帶著星光。 “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也知道的,我是傅星胤的妻子,我已經(jīng)嫁人了,你要迎娶的人是傅菁菁,她打暈了我,逃走了?!?/br> 顧月梨一五一十的將事情講了出來,講道這里,她有些口渴了,廖冥細(xì)心的給她端來一杯茶水。 趁她喝茶的時候,廖冥嘴角微勾,“你的意思是,要我送你回去?” 聽了這話,顧月梨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啊,我就是這個意思,子析,你送我回去吧,不然,夫君會擔(dān)心的?!?/br> 廖冥長指握著的茶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