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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也放軟了:“不一樣,Younky……”容其:這位今天到底怎么了?又瞄了一眼被放在一邊的貓耳發(fā)箍:軟軟的,還挺可愛。到底是越澤第一次和容其提生活瑣事之外的行程“要求”,容其當(dāng)天還是跟他一起去了耀世。聚會就在耀世總部五樓的大廳。大廳面積不小,裝潢是意料之外的休閑書吧風(fēng)格,空氣中咖啡、牛奶和面包的香氣混合在一起,有貓咪在桌子上輕盈地越過,柔軟的沙發(fā)里穿著各異的人或坐或躺,如果不是容其看到幾個即使他這個不經(jīng)常進電影院的人也能認出來的幾張熟悉面孔,他都要以為自己走錯地方了。“喲,新面孔。”這話說得輕佻又帶著魄力。容其看過去,是一個穿得像個東南亞地頭蛇的花襯衫年輕男人,梳著不合時宜的大背頭,因為長相清俊竟然也難得沒讓人覺得油膩。沒等他想好怎么回應(yīng),接到越澤到了耀世的消息找過來江南生先插口說道:“你別理他,他的新戲還沒殺青呢,現(xiàn)在就一社會渣滓。”順便還介紹了一句:“這是我堂弟江世景。”“哼。”江世景冷笑,短暫的冷笑過后,眼鏡里的狠厲讓江南生都恍惚了一瞬,“知道是社會渣滓,就少出頭,否則要當(dāng)心哪天折在渣滓手里?!?/br>江南生忍無可忍,沖著經(jīng)過的一個胡子大漢說道:“陸導(dǎo),趕緊的,把這個瘋子領(lǐng)遠點兒。”陸導(dǎo)沒吭聲,直接用胳膊往江世景脖子上一卡,把人給提溜走了。人走了,江南生還是忍不住吐槽:“也不知道這每月一次的聚會有什么意義,說好聽了是切磋演技,說得不好聽,這就是大型戲精翻車現(xiàn)場。”他話音剛落,容其就又看到了兩個眼熟的上了年紀的演員——“皇帝專業(yè)戶”和“反派專業(yè)戶”用史劇腔就“剩下的最后一塊點心該歸誰”展開了辯論,慷慨并沉痛,句句發(fā)自肺腑,最后卻被一直坐在二人中間位置的突如其來給自己加戲的“小皇帝”截了胡,給最后一塊點心下了定論:“當(dāng)歸朕新得的徐美人?!?/br>路過的、還穿著校服的“徐美人”謝過皇恩,歡歡喜喜拿著點心走了,剩下圍觀“群臣”感慨“這江山要完”。有趣。容其心想。看到他臉上明顯的笑意,越澤心情也跟著好起來,這兩天隱隱的不安也被壓下去了幾分。那種雖然東西在自己手里,但卻明確知道它并不屬于自己的不安。有人經(jīng)過,越澤側(cè)身讓路,靠近容其的時候,容其下意識抬手虛環(huán)了他的腰,還沒碰到衣服,就又把手放下了。這樣的小動作并不引人注意,但是江南生可是之前在夜場聽越澤親口說過“我想要你”,今天更是特意為了原純那個小丫頭的事把兩人叫過來,自然不會忽略這樣的舉動。這可大事不妙,這種無意識庇護的舉動絕不是一時半會兒能養(yǎng)成的,再說,比起容其主動護著越澤,更像是越澤在主動靠過去找庇護……江南生被自己這個想法一驚:笑話,越小爺那可是哄不得碰不得的人物,只有他一句話決人命途的時候,哪有他尋求庇佑的道理。想到今天的計劃,江南生又說道:“我們都又好久沒見你了,今天來都來了,不去樓上見一面不妥吧?”今天不止越澤,原尚等常跟他們玩兒的幾個也都來了,只是他沒提前跟越澤說。江南生特意找過來,是要把越澤引上樓去。這么多年的交情,總不能因為原純幾句話就斷了。那天在夜場,雖然事態(tài)因為越澤的放縱沒有被及時遏止,但怎么說也是越澤默認不維護容其且原純確實不高興,其他人才開始故意針對容其,即使最后越澤語出驚人,但先前得罪人也是為了朋友得罪的,沒什么好說,越澤也不至于找他們算賬,畢竟,他的默認也讓他成為了“同伙”。壞就壞在原純身上。那天到最后,不傻的都能看出來,越小爺分明是借他們的手在逼容其一把。越澤第一次看中一個人,追人也追得這么強硬,要是沒有原純這茬兒,大家說不定會幸災(zāi)樂禍一番:估計之后少不得情路坎坷。即使有原純的緣故,也沒人敢頂風(fēng)作案,在越澤還沒把人捂熱乎正新鮮的時候去幫原純搞小動作。但是,原純她自己敢。她就是想不通,越澤怎么就不聲不響地看上了一個普通人。作為原家千嬌萬寵養(yǎng)大的大小姐,和越澤一起長大的青梅,她還真不信越澤會因為她做點兒手腳就跟她絕交,再壞也壞不過兩人沒了姻緣。容其身上也沒什么把柄好抓,倒是可以阻一阻他的前程,于是就找上了Year工作室的趙旭。被約出來的趙旭看著眼前的支票和坐在對面的原純,一聽,這不巧了嗎,越小爺前兩天也讓他“關(guān)照”容其,也給了一張支票,上面的數(shù)字還多了兩個零。雖然那個錢是入了公司投資賬目的。趙旭面上笑呵呵收了,轉(zhuǎn)頭就把支票給了越澤,讓他代為轉(zhuǎn)還。神仙打架,他們這些凡人怎么著都會被波及,先找個堅實點兒的靠山投誠才是正經(jīng)事。事情到了越澤這兒就更簡單了,面都不用見,一通電話,就把原純這么多年的念想斷得干干凈凈。原純喜歡一個人喜歡了這么多年,突然一下子被一個無名小卒截了胡,不氣惱是不可能的,越澤又把話跟她說得那么清楚,她也忍不住說了幾句氣話:“我現(xiàn)在難過,也不想讓他好過又怎么樣?你護得了他一時難道還能護得了他一世?越澤哥,你是想就此讓你和我,就此讓越家和原家斷了關(guān)系不成?”越家和原家當(dāng)然不會因為他們這么點兒兒女情長斷了關(guān)系,但是,越澤可就不一樣了。他那天聽了這話,淡淡回了句“斷了又如何”,就真的沒有再跟原家人聯(lián)系過,就連原尚也沒再主動見過了。這種事擱一般人身上,不見就不見,又不是誰少了誰就不能過了。但是到了越澤這兒,還真得他們幾個主動低頭才行。其中的原因復(fù)雜的很,先不管家族之間的事,只說他們這個小圈子,他們?nèi)ψ拥暮诵木褪窃綕桑綕梢遣怀雒媪?,他們這些人也得散伙。至于不帶越澤他們自己玩兒……呵呵,別看家世唬人表面光鮮,其實都是一群坑貨,還一個個年輕氣盛心比天高,誰能聽誰的?到時候別把自己玩兒進去就不錯了。這不,還是得江南生出來做和事佬。越澤沒說話,輕飄飄看了一眼江南生。雖然越澤臉上沒什么負面的表情,但這么多年的交情,江南生還是清楚地知道自己觸到了霉頭,但是這事兒,除了他沒其他合適的人能出面了。況且,這一連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