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蹈練習就只是播放以前練習過的音樂和舞蹈來重復練習。雖然是已經(jīng)熟練了的舞蹈,但在動作上,老師仍然能給出細節(jié)上的調(diào)整建議,于此同時,雖然播放的音樂都是同一個,但是有人在練習,有人在跟舞蹈老師交流,還有人練累了大汗淋漓跑到鏡頭前面陪聊。“我們按往常應該是從早上一直練到現(xiàn)在,只是因為前面的介紹部分耽擱了一些時間,不過是為了跟大家見面,花費多少時間都是值得噠~”溫莘一邊調(diào)整著呼吸一邊說道,因為剛才一段時間的高強度舞蹈的原因,額前的頭發(fā)都有些濕了。說完他看了一下旁邊真正的工作室工作人為了輔助而專門給他舉著的看彈幕的設備。“‘擦擦汗’?!彼畹狡渲幸粭l,“是讓我擦一下汗嗎?沒關系啦。”說著隨便用手背蹭了一下。這句話卻像是提醒了屏幕后的觀眾,彈幕里的關注點都開始集中在“擦汗”這件事上。“空調(diào)房不擦容易感冒”“右邊角落飲水機上有紙巾”“飲水機旁邊衣桿上有毛巾”當然也有畫風不一樣的:“為什么擦汗都辣么好看”,“男人就是要瀟灑,哈哈”,“后面那只又被老師教訓了”一邊也已經(jīng)停下來的付一心也過來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彈幕說毛巾,就回去拿個個毛巾又回來直接把毛巾蓋到了溫莘頭上。他倆分別是隊內(nèi)最高和隊內(nèi)矮,雖說溫莘178穿了鞋就妥妥180的個子不算矮,但經(jīng)不住比他高了七公分的付一心對比。“身高差”“身高壓制”“哈哈,我想站CP了”溫莘看到后無奈道:“你們怎么這樣,人艱不拆不知道嘛。”“本來就矮?!备兑恍男α艘宦?,“走了走了,不要偷懶。”把胳膊肘卡到他脖子上,把他直接勒走了。這兩個一走,廖柯和曾安源就搭伴過來了。午飯時間就要到了,廖柯問道:“大家中午都吃什么?”一旁一直盯著彈幕的曾安源在一種報菜名的內(nèi)容里找到了一個不在狀態(tài)內(nèi)的,他碰了碰廖柯:“哎,剛才有個飄過去的說讓你把頭發(fā)撩起來。”廖柯頭發(fā)有些長,也不是很長,就是有些遮到眼睛的程度,一般男生頭發(fā)到了這種長度就會顯得整個人邋遢沒有精神,但是抵不住廖柯顏值耐挑揀,到了他這里就有了一種上個年代港式風格的年代美感。聽了曾安源的話,他直接把頭發(fā)往后一撩:“這樣嗎?”“會心一擊”“找夾子夾上去吧”“你怎么忍心把那張臉遮起來”“習慣了啊?!绷慰滦Φ?,又捋了捋額前的頭發(fā),“所以是把它弄起來比較好是吧?”“是”“是”“沒錯”“好吧,那我去找個夾子?!绷慰抡f完就跑出鏡頭跟輔助工作人員要發(fā)夾去了。剩下廖柯留在鏡頭前托腮盤坐在地板上回答彈幕問題。“有沒有成年……成年了,剛成年。”“叫什么名字……曾安源,就是首頁節(jié)目簡介里一排名字最后那個,我最小?!边@大概是個后來的觀眾。“藍色外套那個……那個是時楷哥,柳時楷……要叫他過來嗎?”看彈幕上逐漸出現(xiàn)的“要”,曾安源回頭喊道:“時楷哥,過來,叫你呢?!?/br>“怎么?”柳時楷把外套半拉下來卡在胳膊上,問了一句,去飲水機接了杯水邊喝邊走過來。曾安源嫌棄地看了他一眼,說道:“這大熱天的怎么還穿著外套,你不嫌熱嗎?”“熱。”柳時楷說道。“熱還穿。”“我樂意。”曾安源:“……”曾安源又轉(zhuǎn)過來對著鏡頭,開始尋找外援:“你們幫我說說他,這不是找罪受嗎,你們那里是不是也都特別熱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初夏,正是天氣突然悶熱起來的時候。“熱”“春城無所畏懼”“外套看著就熱”“你們想讓我脫掉嗎?”柳時楷把水喝干凈問道。“脫了吧”“脫”“隨你喜歡”柳時楷看了看快速劃過的彈幕,說道“看來還是讓脫的多,那就脫掉好了?!?/br>說完就脫了下來拿去了衣桿上。一上午的時間因為一直沒有閑著的原因過得很快,馬上就到了午飯時間,有工作人員向他們示意移動外出去吃飯。隊長付一心看到了之后招呼大家:“走了大家,收拾東西吃飯去。”幾個人都聚集到門口,擠在一起出現(xiàn)在鏡頭前,已經(jīng)用小夾子把遮住眼睛的頭發(fā)全夾上去了的廖柯說道:“我們要去吃飯了,大家也快點去吧?!?/br>彈幕上有人問直播會不會中斷,付一心說道:“不會中斷直播的,今天的直播會持續(xù)到晚上我們解散休息的時候,但是大家也不要一直守著,該吃飯的還是要吃飯哦。”“好噠”“更想看你們吃飯”“正在吃零食”“弟弟呢?你們叫他了嗎?”溫莘順口說了這么一句,說完才想起來他們還在直播。直播剛開始的時候大家都很緊張,但是進行了一段時間之后,就放松了,日常是怎么做的就怎么做。平常他們吃飯都會叫上容其,這會兒,溫莘也就脫口而出了,但是現(xiàn)在是他們的團綜,無論是因為什么原因,都不方便讓其他練習生出現(xiàn)。不過也不算是重大失誤,柳時楷說道:“他應該還在作曲室?!?/br>鏡頭后的工作人員也出聲圓場:“已經(jīng)給他把外賣送過去了?!?/br>“弟弟是誰”“誰弟弟,親弟弟嗎”“弟弟好受寵愛的樣子”不知道從哪里順出一包零食的曾安源口齒不清地說到:“弟弟還能是誰,當然是比我小的小孩。偷偷告訴你們,弟弟還是個未成年。”“是不是很想見一見?”溫莘順著曾安源的話又說道,“因為未成年所以要藏著不能給你們看,哈哈?!?/br>工作室就那么大點兒地方,幾句話的功夫,五個人就一起跟著攝影師到了會議室。沒錯,他們集體叫了外賣,會議室的空間最大,就選了那里作為用餐地點。“為什么在會議室?”付一心一邊拆著筷子一邊讀了一條彈幕,“因為地方大,哈哈?!?/br>他又補充解釋道:“我們不太經(jīng)常點外賣到工作室吃,今天因為直播的原因,做飯或者去外面都不太方便,然后我們?nèi)擞侄?,要全部拍到的話,還是來這里方便一點兒?!?/br>這邊付一心說著話,那邊溫莘小聲和跟拍的工作人員提議道:“你們把器材放到桌子上吧,找東西墊高一下,反正我們吃飯就在那里不會大范圍走動了,放在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