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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黎白問:“崽崽,怎么了?” 狐不歸想了想,道:“師兄若是喜歡,師兄去看吧,我……我臨街逛逛,在外面等……” 黎白道:“那怎么行,若崽崽不想去,那便不去了。” 師兄分明就是想去啊,狐不歸絲毫不想他失望,雖然心里堵的慌,但還是道:“那我陪師兄一同去吧?!?/br> 黎白瞅了她片刻,輕聲問:“崽崽,你沒有什么想同我說么?” 狐不歸抿著唇,搖了搖頭。 黎白又道:“若你不想我去,我便不去?!?/br> 狐不歸避開他的視線,道:“沒有,師兄若是愿意,我為師兄高興?!?/br> 黎白眼眸一瞇,道:“崽崽真是善解人意?!?/br> 狐不歸握著他的手,胡亂的“嗯”了一聲。 黎白牽著她,一個閃身,便從河岸邊上了船,腳剛踩到實處,那姑娘便笑意盈盈的轉過身,朝他兩人走來。 狐不歸莫名有些緊張,正在愣神之際,手掌忽而一空,原是大師兄松開了她。 他不同她牽手了。 哦,也對,要見別的姑娘了。 這樣想著,狐不歸卻不由自主的攥緊手指,心里更堵了。 那姑娘的確漂亮,氣質優(yōu)雅,體態(tài)柔美,嗓音更是動聽,她左右一打量,掩唇一笑,道:“公子,怎的聽曲還帶著meimei?!?/br> 黎白:“我meimei聽話乖巧,不礙事?!?/br> 那姑娘笑了笑,柔聲道:“公子,請跟我來?!?/br> 黎白沒拒絕,兩人便并肩行在前面。 狐不歸一個人站在后面,視線落在他兩靠的極近的身體上,思緒便有些混亂,這一停頓,兩人已經(jīng)走了很遠。 大師兄同那姑娘談笑風生,沒有回頭。 她回過神來,咬著唇追了上去。 那姑娘叫柳兒,她將大師兄帶進了畫舫中間的包廂里。 簡單的桌椅,靠窗的位置置了軟墊,窗外是一輪彎月,霜色鋪滿了江面,波光粼粼,涼風徐徐。 柳兒引大師兄坐了靠窗的位置,自己則坐在他身邊。 狐不歸只得坐在了對面。 柳兒叫了酒,打開酒壇,緩緩斟了一杯,美目掃了一眼狐不歸,問黎白:“公子,meimei當真不介意么?” 黎白懶散的靠在木窗上,不在意的道:“你問她好了。” 柳兒當真轉過身,笑著問:“小姑娘,我請你師兄喝杯酒,可以么?” 狐不歸原本就悶堵,她這般一問,竟無端竄過一股子火氣,從來沒有過的。 大師兄要喝酒聽曲,美人在側,為何非得她陪著? 喝就喝,為何還要問她? 方才明明還牽手,還問她要不要親親,這下就同別的美人喝酒聽曲了。 那姑娘穿的那般少,貼的那樣近,他也絲毫不抗拒。 可真叫人火大。 “姑娘?姑娘?” 柳兒的聲音重新在耳邊響起。 狐不歸一愣,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走神了,掌心里攥著的軟墊一角都變了形。 她默默看向大師兄,發(fā)現(xiàn)大師兄目光幽深的看著自己,她莫名又有些火氣,便悶聲道:“不在意。” 大師兄聽得她這句話,似乎動了動,可柳兒的纖纖素手立刻蓋了上去,將他留在原地。 狐不歸瞧見這一幕,心頭便更難受了。 而黎白方才瞧見狐不歸難受,是想拉過來哄一哄,但被柳兒攔住了,她此刻橫在他身前,擋住了他望過去的視線。 柳兒同他悄悄傳音:“仙長,再忍忍,您瞧她,小臉都氣紅了,定然是醋了?!?/br> 黎白不忍心,道:“算了?!?/br> 柳兒道:“別呀,仙長,這眼看就快成了,不要功虧一簣呀。” “您聽我說,您家這個當初入我暗魔山脈,我族中那么多精壯的漢子,愣是一個都沒能迷惑住她,連心跳都不曾快過一分,我們都懷疑她修了絕情道,后來還是我幻化成您的樣子,才制住她。” “我有經(jīng)驗,您家這個,百分百對您有想法,就是笨,不開竅,您要是不逼逼她,說不定哪天就跑了躲起來?!?/br> “您是不知道,她當時瞧見我,那個口水流的啊。” “我發(fā)誓,當時我可沒下心蠱?!?/br> “仙長,您家這個,一遇到您,那小腦瓜里就跟漿糊一樣,你不讓她自己想通,下回還得祝您百年好合?!?/br> 百年好合四個字有魔力,聽的黎白眼眸都瞇起來了。 臭狐貍繼續(xù)道:“仙長您別擔心,我是個公的啊?!?/br> 他目露垂涎的望著黎白的臉,口水都快滴下來了,道:“我同您拉拉小手,摸摸胸膛,她保管……” 冰冷的目光掠過。 狐貍哭喪著臉,道:“不、不拉手,您只要就著我的手喝了這杯酒,小丫頭保管得瘋,您試試?” 黎白得空看了一眼小丫頭,小丫頭氣鼓鼓的坐在對面,低著腦袋不笑不說話,但也沒走。 手攥著軟墊一角,捏的緊緊的,不斷的扯著。 都這樣了,還不掀桌子,還在那憋著。 也太乖了。 狐貍沖他嬌媚的挑挑眉。 他忍著吐出來的沖動,微微別過臉。 狐不歸不想看不想聽不想動,雖然心里有火,可不想跟大師兄發(fā),是她自己要進來的,大師兄在外面就問過她了,這時候發(fā)脾氣就是不懂事,她只能把滿腔怒火與不爽發(fā)泄在軟墊上,就在這時,她忽而聞得一聲輕笑。 柳兒嬌嬌軟軟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公子,柳兒敬您一杯?!?/br> 她忍不住抬起頭,便看見柳兒抬手執(zhí)酒,袖口寬敞,因著這個動作,露出了白、嫩的手臂,她幾乎快要貼在大師兄身上,軟綿綿的將酒杯遞在大師兄唇邊,嬌笑道:“公子,喝嘛。” 大師兄黑眸半斂,懶洋洋的張開了唇。 “轟”的一下,狐不歸炸了。 她也不知要如何,“噌”的一聲就站了起來。 兩人的視線都落在她身上,尤其是大師兄的目光,探究的、疑惑的,還帶著隱隱約約的笑意。 火氣“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