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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小湉道:“有些事兒連你自己都不知道呢?!?/br> 狐不歸更迷糊了。 董小湉道:“我換個(gè)問法?!?/br> 董小湉:“三清宗以外,你認(rèn)識的男孩,若要你選一個(gè)結(jié)為道侶,你選誰?” 狐不歸:“我選擇單身?!?/br> 董小湉:“整個(gè)三清宗,若要你選一個(gè)結(jié)為道侶,你選誰?” 狐不歸:“我選擇單身?!?/br> 董小湉微微一笑,指了指遠(yuǎn)處,“你四個(gè)師兄,若硬要選一個(gè),你想和誰結(jié)道侶?” 狐不歸擰起眉毛,問:“為什么要問這個(gè),師兄就是師兄,我沒有更多的想法……” 董小湉道:“不過就是問問?!?/br> 狐不歸低頭沉思,半天憋出幾個(gè)字:“沒有。” 董小湉哈哈大笑,戳了戳她的胸口,問:“你怎么不說你選擇單身?” 狐不歸一怔。 董小湉:“你呀,仔細(xì)想想?!?/br> 狐不歸傻乎乎的看著她。 董小湉叫了兩壇竹葉青,推給狐不歸:“想不明白,就多喝些。” 狐不歸抱著竹葉青,看靠在欄桿上的師兄們。 如果你四位師兄,硬要你選一個(gè)作為道侶,你選誰? 這個(gè)答案,認(rèn)真一想,是有的。 從前她沒想過,此刻細(xì)細(xì)想來,有一個(gè)人同其他人都是不同的。 困了倦了都是他抱,累了傷了都是他哄。 人群中最先看到的一定是他。 在他懷里哭的最兇,笑的最開心。 最可惡卻也最溫柔。 是惡鬼,也是神明。 她抬起目光,看向那人。 他安靜的靠在欄桿上,年輕的臉孔在燈火之下,顯得冷漠而疏離。 如果這個(gè)世上,硬要選一個(gè)人結(jié)為道侶。 一定是他。 如果不是他。 那就一個(gè)人過一生。 誰也不要。 董小湉道:“看來是有答案了啊?!?/br> 狐不歸正要回答,卻見靈纖走到大師兄身邊,同他說了什么,他便笑了,眉目生動,宛若畫中人。 狐不歸道:“我選擇單身?!?/br> 董小湉:“……” 狐不歸轉(zhuǎn)過身,又要了幾壇竹葉青,咕嘟嘟的喝,喝了片刻,斜睨著董小湉:“就你話多,以后不該問的別問?!?/br> 董小湉:“……” 狐不歸原本沒事兒,還能真心誠意的祝大師兄百年好合,經(jīng)董小湉這么一點(diǎn)撥,竟無端的煩躁起來,尤其那大師兄笑的那般開心,就更不舒服。 這感覺實(shí)在難受。 也就一瞬間的事兒。 她想不明白,干脆不斷的喝酒,一壇一壇的,不知道喝了多少,模模糊糊的,手中的酒壇子便被奪走了。 她醉眼朦朧的看過去,大師兄?jǐn)Q著眉毛看她:“這么烈的靈酒,怎么喝這么多?!?/br> 狐不歸有些錯(cuò)愕,道:“師兄,你怎么……靈前輩……” 黎白道:“你一個(gè)人在這喝悶酒,怎么了?” 怎么了? 狐不歸呆愣愣的看著他的臉,實(shí)在不知道要如何說。 黎白道:“不是答應(yīng)過我,什么都可以同我說么?” 狐不歸一瞬間想起云煙客棧里中心蠱的事兒,那時(shí)候她也是藏著瞞著,差點(diǎn)遠(yuǎn)走他鄉(xiāng)。 一想起這事兒,臉頰便有些紅。 黎白哄道:“崽崽,怎么了?” 狐不歸張了張口,可這事兒,要怎么說?這點(diǎn)女孩隱秘的小心思,實(shí)在難以開口。 黎白卻忽而湊近了她,輕聲在她耳邊道:“是不是看見師兄同別的姑娘在一起,心里不舒服?” ?。?! 狐不歸眼睛一瞬間睜圓,臉頰“騰”的一下紅到了脖子根,師兄說了什么?說了什么?難道連這個(gè)也能看穿么?不會吧?她驚訝的看著他。 黎白笑瞇瞇的道:“崽崽別怕,告訴我?!?/br> 狐不歸不敢看他的眼睛,聲音像是悶在喉嚨里,臉頰又熱又燙,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終于小聲開口:“我也不知道,就是、就是忽然之間,心里煩悶……” 就在她說話的當(dāng)口,頭頂忽然傳來放肆的笑聲:“笨蛋,跟我撒什么嬌?” 狐不歸抬頭一看,一張臉頓時(shí)氣的烏黑烏黑的,這哪里是大師兄黎白,這分明是暗魔山脈的那只臭狐貍。 臭狐貍洋洋得意的笑道:“笨蛋啊,人家在橋上跟大美人談笑呢,哪里看得到你在這里煩悶吃醋?哈哈哈。” 狐不歸惱羞成怒,抬腳踹翻椅子,抬手拔劍,咬牙切齒:“不問,斬!” 一道驚天光華閃過,鋒利無匹的巨大劍芒悍然劈下。 “轟隆”一聲巨響,半個(gè)廣場都被劈的搖搖欲墜。 狐貍?cè)淼拿紱]了,光溜溜的,只留條破破爛爛的褲子勉強(qiáng)掛著,一臉驚恐的坐在地上。 一時(shí)間,廣場上的弟子都驚悚的看了過來。 大師兄一個(gè)閃身,便出現(xiàn)在她面前。 他問:“怎么了?” 狐貍尖叫道:“她說看見你在橋上和別的……唔……唔……” 狐不歸一下子沖上去捂住了狐貍的嘴,道:“師兄,沒事,我喝多了不小心……沒事……你去忙……” 黎白瞧了瞧亂七八糟的酒壇子,問:“喝了這么多酒,怎么回事?” 狐貍又支支吾吾的想說話,狐不歸捂的死緊,道:“沒事沒事,師兄你快去忙吧?!?/br> 剛才臭狐貍把她所有的恥度都逼出來了,這回看見大師兄,是一個(gè)字兒都說不出來了,她現(xiàn)在滿心滿腦子都希望師兄趕快走,這事兒夠?qū)擂坞y堪了,決不能讓師兄知道。 黎白忽而笑了笑,問:“不歸,你一直叫我去忙,你是叫我去忙什么?” 狐不歸一怔,不由自主的看了看橋上,靈纖正站在那里,含笑望向這里。 黎白的黑眸在一瞬間沉了下來。 狐不歸忽然覺得哪哪都冷,狐貍也嚇得忘了掙扎。 片刻后,那人笑了笑,抬腳走到近前,溫柔的牽了她的手,輕聲道:“我們回去,你且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