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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挑食。好養(yǎng)活啊?!?/br> “好養(yǎng)活不好嗎?” 她反問一句,還板著臉說教了:“挑食可不是個好習(xí)慣。三哥哥,你說呢?” “當(dāng)然?!?/br> 江云白毫不猶豫地站在漁靈的陣營:“小漁meimei說的很對?!?/br> 漁靈有三哥哥支持,更加現(xiàn)身說法了:“所以,四哥哥,你要向我學(xué)習(xí),以后不能挑食哦?!?/br> 周赫明:“……” 他迎著她關(guān)切的小眼神,也不舍得說她不對:“行吧,你好看,你說的都對?!?/br> 漁靈:“……” 關(guān)好看什么事? 她是要他多吃咸菜?。?/br> 于是,她主動夾了咸菜給他:“既然我對了,那你要多吃點。” 周赫明:“……” 他不喜歡吃咸菜的??! 果斷改話題:“三哥,你今天有什么安排?” “大哥安排我去買年貨?!?/br> 還要三天就要大年三十了。 周赫明火速報名:“我也去!” 他是只要有借口不學(xué)習(xí),刀山火海都要去的人! 買年貨這么光榮艱巨的任務(wù)怎么能少得了他? 江云白一眼看穿他的用心,笑著拒絕了:“不行。大哥說了,你要在家學(xué)習(xí)。這種小事,不能浪費你的時間?!?/br> 周赫明:“……” 大哥真的是親大哥! 對他太“好”了有木有? 可其實吧,不是在家,就會學(xué)習(xí)的。 像他,身在家里,心在外面,沒用的。 大哥那樣見多識廣的能耐人,竟然連這個道理都不懂。 悲哀??! 漁靈聽著他們的交談,插了兩句話:“三哥哥,大哥跟你聯(lián)系了嗎?我早上發(fā)信息給他,都沒回我。” 語氣透著點小失落。 江云白安慰她:“許是沒看到吧?他出差,很忙的,你不用擔(dān)心,沒幾天就回來了。” 漁靈點頭,不說話,垂著腦袋,心里默默數(shù)日子,還要兩天或者三天。 好長的時間吶。 江云白注意到她的小情緒,想辦法逗她開心:“小漁,待會要跟三哥一起去買年貨嗎?” 年貨? 這是個全然陌生的詞。 漁靈要花費好長時間,才調(diào)動原身的記憶力,理解這個詞語背后的文化,之后,閃現(xiàn)在腦子里的是漂亮的煙花和亮閃閃的仙女棒。 好像很好玩的樣子。 她也想玩,便想著買年貨時,順道買了:“好的。三哥哥。” 他們早餐結(jié)束后,就出門了。 所謂年貨,雞魚rou蛋等這些是必需品,瓜子、花生、糖果等小零食也很重要,除此之外,就是炮仗、爆竹,不過,現(xiàn)在城市禁止燃放這些東西,也就不用買了,哦,還有春聯(lián)。 江云白在街上挑春聯(lián),沒挑到滿意的,便準(zhǔn)備買了筆墨紙硯帶回去,讓二哥來寫。據(jù)他了解,鐘玉寫的一手好毛筆字,是個多才多藝的男人。 漁靈陪同在側(cè),挑挑揀揀,看了會春聯(lián),覺得沒什么趣味,就四處看看,這一看,就看到不遠處有小女孩在玩仙女棒,頓時心癢難耐了:“三哥哥,我想玩仙女棒。” 她激動地扯他的袖子,指了下不遠處售賣的攤位。 江云白笑著應(yīng)了:“好。等會給你買?!?/br> “我微信里有錢的?!?/br> 她拿出手機,晃了兩下,小兔子似的開溜:“三哥哥,你在這里等我,買了我就回來?!?/br> “等等——” 江云白伸手拽住她的帽子,算是把她攔住了:“別急,這里人多,別亂走,我一會給你買。你別離我太遠?!?/br> 他知道這個meimei十六歲了,都快成年了,可就是忍不住當(dāng)她是小孩子。她的外形、言行、性情都太孩子氣了,大哥說,她隨父生活,膽小怯弱,不敢見人,想來是這層原因。她有股初入人世的天真,而他們都默契地保護著她的這份天真。 漁靈不知道內(nèi)情,覺得三哥哥有些小瞧自己了。她已經(jīng)穿來人間好些天了,了解了這里的風(fēng)土人情、世俗法則,也知道保護自己了。 “三哥哥,我不亂走。” “三哥哥,你放心,我可以照顧好自己的?!?/br> “三哥哥,我不是小孩子了?!?/br> 她乖乖聽話,扯著他的衣擺,站在他身后,蹦蹦跳跳,玩著探頭探腦的小游戲。 江云白覺得她有種淘氣的可愛,伸手按住她的額頭:“老實點?!?/br> 漁靈:“……哦?!?/br> 她立刻站直身體,乖乖不動了,像是被點了xue。 江云白終于買好了春聯(lián)相關(guān)的東西,帶她去買仙女棒,價格并不貴,買了好多,夠她玩?zhèn)€幾天。 漁靈高興地抱在懷里,愛不釋手,像是抱了個寶貝。 等回到家,立刻向四哥哥炫耀了:“你看!仙女棒!” 周赫明坐在書桌前,從題海里抬起頭,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哦?!?/br> 反應(yīng)有點冷淡??? 臉色也不對? 鼻音也有些重。 漁靈感覺到了異樣,忙關(guān)切地問:“四哥哥,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 “嗯。小漁,我很不舒服?!?/br> 周赫明點頭,隨后一陣仰天長嘆:“學(xué)習(xí)使我痛苦啊啊啊?!?/br> 他坐不住,渾身癢癢,只想出去浪。 漁靈:“……” 學(xué)習(xí)這么痛苦??? 原身的記憶里,上學(xué)似乎也挺痛苦的。 既然苦了,那吃點甜的吧? 她從口袋里掏出一把軟糖,遞給他:“四哥哥,給你糖果吃??商鹆恕R苍S你吃了甜的,就不覺得苦了。” 這是江云白買瓜子、花生、糖果等小零食時,隨手抓一把,放她口袋里的。 周赫明聽著她的話,覺得她的邏輯不太對,也沒心情指正。他不喜甜食,沒去接,手扶著額頭,唉聲嘆氣:“小漁,你不懂,學(xué)習(xí)使我頭痛、頭暈、眼花、胸悶氣短、渾身乏力,這是病啊,哪里是幾塊糖能治好的?” 漁靈這下?lián)鷳n了:“???這么嚴(yán)重?那怎么辦?要去醫(yī)院嗎?” “暫時不用。我覺得我還能撐得住?!?/br> “四哥哥,別硬撐啊。身體重要?!?/br> “我怎么能不撐?你看這小山一樣的東西是什么?” “什么?” “我的寒假作業(yè)。” “……” 漁靈瞥了眼書桌上一摞摞課本,心里為他默哀了。 認知里,人間學(xué)生黨的寒假作業(yè)確實是一件極痛苦的事。 她同情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絞盡腦汁地想方法安慰他:“四哥哥,別怕,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先苦后甜,付出才有回報。我們每個人都應(yīng)該這樣勵志的生活?!?/br> “勵志是該勵志的。可我是一個勵志讓清北永遠得不到的男人。” “清北?她是誰?女孩子嘛?四哥哥,你戀愛了?” 她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