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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過,一直在劇組拍戲,就沒回來。他收到大哥的短信通知,看了眼,表示知道了,卻沒往心里去。都是成年人,各有生活,他不反對大哥的決定,但也不算支持。因此,收到他的電話,還有些懵:“什么沒到?” “回家啊。今天是小漁第一次來家里,你是二哥,難道不該過來見個面?” “我為什么要見她?一個小姑娘,你想養(yǎng)就養(yǎng),怎么還得當(dāng)祖宗供著???” 他情感淡漠,并不把突然多出來的小meimei放心上,頂多送點(diǎn)禮物表達(dá)下歡迎:“行了,我知道了,我明天找人送個禮物過去?!?/br> 至于讓他跑回家看個小姑娘,那還是算了吧。 他可對小姑娘沒什么興趣。 鐘景則感覺到弟弟的冷淡態(tài)度,不高興,聲音就變了味:“你不回來?” “嗯。過幾天回去。忙。拍戲。累成狗了。” 他隨意扯著由頭,語氣很敷衍。 鐘景則更不高興了,也很敷衍地笑了:“行啊,你拍戲,你累成狗,既然不回來,那你這條狗就永遠(yuǎn)別回來了!” 鐘玉:“……” 至于嗎? 他就是推遲幾天回去而已??! 竟然讓他永遠(yuǎn)不回去了! 還說他是狗! 過分了哈! “大哥?喂,大哥?” 沒聲了。 那邊已經(jīng)掛斷了。 鐘景則掛斷電話,緊握著手機(jī),皺起了眉:家里添了新成員,他這個弟弟竟然不上心?太冷情了!沒心沒肺的狗東西!白養(yǎng)了! “阿嚏!” 被罵的鐘玉一連打了幾個噴嚏,知道八成是大哥說他壞話了。他微微瞇起眼睛,食指輕點(diǎn)了點(diǎn)額頭,思量許久,最終還是決定回去了。 沒辦法,他也就大哥這個血緣親人了,還是很在意的。 鐘景則不知道弟弟準(zhǔn)備回來了,還在生氣,覺得鐘玉這孩子養(yǎng)歪了。他嘴里說拍戲,可拍幾年了吧?都拍了什么?古裝劇里露個臉,花瓶似的,那演技,尬得他都不敢出門。還好他只拍古裝,還用了藝名,不然,可真不想認(rèn)這個弟弟。就那藝名,他也想吐槽,鐘毓秀,拿什么鐘靈毓秀美化自己,臉也夠大的。 總之,他對這個弟弟意見不是一般的多。 當(dāng)然,對于meimei是沒意見的。 房門敲響。 小姑娘進(jìn)門了。 她跟在周赫明身后,一進(jìn)來,就對他綻放了一個甜美微笑,然后乖乖地喊:“大哥,快來看我的朋友。” 漁靈很喜歡這兩個新朋友,等周赫明把玻璃容器放到地板上,就跟他認(rèn)真介紹:“這個是七七,這個是九九,她們都姓唐,是女孩子呢。” 鐘景則:“……” 這外出一趟,收獲很豐富啊。 他蹲下來,看著兩條錦鯉,通體火焰紅的色澤,應(yīng)該是火鯉,吉祥討喜的模樣,游動時,黑黑的小眼珠充滿了靈氣。 “很漂亮。哪里來的?” “唐乾哥哥送的?!?/br> 漁靈聲音軟甜,還帶著點(diǎn)炫耀語氣:“她們還會比心呢?!?/br> 像是響應(yīng)她的話,兩條火鯉立刻兩頭相抵、彎曲身體,表演了個比心。 鐘景則:“……” 他知道很多動物受過訓(xùn)練能根據(jù)人的指令行事,但訓(xùn)練魚類的,就聞所未聞了。 這兩條火鯉竟然會比心,也是很稀奇了。 “看來小漁的朋友很聰明啊?!?/br> 每個男孩子都有童心。 鐘景則少年老成,但這時候也被meimei帶出童心來了:“明天哥哥給你的朋友準(zhǔn)備個水族箱當(dāng)新家,好不好?” 漁靈聽他這么說,高興極了:“好呀好呀,謝謝大哥。七七、九九也說謝謝你呢。” “不用跟大哥客氣。” “好了。我們來吃飯了?!?/br> 他把她拉起來,走到了餐桌前,又給她拉開了椅子,服務(wù)到位地遞上筷子。 這哪里是當(dāng)meimei養(yǎng),分明是當(dāng)小女兒養(yǎng)了。 周赫明坐到位子上,看大哥給meimei夾菜、剝蝦、盛湯,一向冷硬的側(cè)臉都柔和的要發(fā)出母性光輝了,心情很復(fù)雜:這差距是不是太大了點(diǎn)?記得去年冬天,他重感冒,躺床上茍延殘喘,他連杯熱水都沒給他遞,還因?yàn)樗u俏而臭罵了一頓。天知道,凍死是小,丑死是大?。?/br> “好吃嗎?” “嗯?!?/br> “我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就隨便讓人做了點(diǎn)。” “都很好吃?!?/br> “那就好。以后想吃什么,哥哥都讓人給你做?!?/br> “謝謝大哥?!?/br> 兄妹倆愉快用餐,情意nongnong。 周赫明看的羨慕,心里也想向meimei獻(xiàn)殷勤,可又沒那個膽子。 家里是大哥的天下,在他面前,還是收斂點(diǎn)熱情吧。 對,收斂點(diǎn)熱情。 等年底各種催款、打款,他忙起來,那時候,meimei就是他的了。 這么一想,他都開始期待大哥趕緊忙工作去了。 今天不忙嗎? 平時不到深夜不歸家的人竟然還能做一桌晚餐來。 瞧這一桌晚餐,味道還很好啊。 一直以為只有二哥廚藝好,沒想到大哥也是個中高手。 怪不得是兄弟倆啊! 想到二哥,周赫明的話題就來了:“大哥,二哥什么時候回來?” 他這個二哥有點(diǎn)傲嬌,不怎么搭理他。 他也不是個熱臉貼冷屁股的人,所以,沒事也不跟他聯(lián)系。 成年人就是這樣,世界很大,各有生活,輕易就能失去交集。 哪怕是親人。 鐘景則還在生鐘玉的氣,聽他提起他,就板起了臉:“別提他!” 周赫明:“……” 什么意思? 二哥惹他生氣了? 那必須提啊! 最好火上澆油打一頓,沒道理只有他跪搓衣板吧? 尤其他還是害他跪搓衣板的罪魁禍?zhǔn)祝?/br> 懷著這個“陰險”的用心,他佯裝擔(dān)憂:“怎么了?二哥又做錯事了?” 這個二哥鐘玉學(xué)表演,課不好好上,戲也不好好拍,偷偷摸摸搞直播,整天穿一身古裝,焚香、彈琴、種花什么的,真不愧他給自己起的藝名,鐘毓秀,可真秀! 他看他不爽很久了。 鐘景則不知他用心不/良,但說了不讓提,他還提,也是不高興,就涼涼看他一眼:“很想知道?你去問他!” 周赫明:“……” 他怎么敢問? 找削嗎? 鐘玉可是個不好相與的人。 現(xiàn)在,不好相與的人敲門了:“大哥,周赫明,我回來了,給我開個門!” 周赫明:“……” 說曹cao,曹cao到。 這速度! 他驚訝了,下一刻,起身要去開門:“來了——” 鐘景則搖頭,聲音微冷:“不用去!讓他在外站著!” 周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