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7
樣的人才可能就要遭受到變成白癡的噩運,就惋惜不已。他忍耐,遲疑了很久,最終還是忍不住在舞星主耳邊低語:“星主,我思來想去覺得不妥,不如我們再想想其他辦法?”舞星主冷冷看了胡老一眼,表情未變,但是充血的白眼仁已經(jīng)暴露了他勢在必行的決心。胡老覺得自己就像被惡魔看了一眼,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對王曄的好感度被迫深深壓在了恐懼感的下面。時間一點點地過去。十分鐘。二十分鐘。三十分鐘。四十分鐘。時間臨近五十分鐘的時候,舞星主的眼底充滿了期待。在之前每次溝通舞星意志的經(jīng)驗,基本到這個時候,最快覺醒的戰(zhàn)士已經(jīng)有反應(yīng)了,他們的身體會被一種淡淡的光芒籠罩,是覺醒異能的前兆。然而直到一個小時,王曄身上也沒有異狀。王曄還在慢悠悠地跳舞。他追求的不是速度,也不是舞姿,而是一種韻味,一種舞蹈和古武平衡的韻味,每一次出手都由心出發(fā),每一次的揮劍都率性而為,不再有固定的套路,眼到心到,心到手到,這樣隨意的舞蹈,反而更容易讓他沉浸到舞蹈的意境里。隨著舞蹈的時間增加,舞星意志的感受越加的明顯。王曄不得不感慨,在這里跳舞一個小時,幾乎等于在外界跳舞兩三個小時,精神之海的精神力不斷的被動滋潤他的身體,原本已經(jīng)完全瘦下來的身體甚至出現(xiàn)了一絲絲的肌rou群,讓他具有更加強大的力量。忍不住地深思。這個舞星意志究竟是什么樣的能量生命呢?如果說,生命之主的精神能力是延綿不絕的生機,不但讓自己的生命漫長,甚至可以傳造出物質(zhì)生命。那么自己的精神力就應(yīng)該是感染,就像病毒一樣,感染其他精神力,按照自己的意愿,帶給被感染者喜悅、興奮、美妙,亦或者是憤怒、仇恨、狂躁的情緒。以及天勛的,那單純的,強悍到了極致的進(jìn)攻形態(tài)的精神力。所以。這個舞星意志的精神力能力是什么呢?或許,是轉(zhuǎn)換和強化。利用物質(zhì)生命自身那微弱的精神力,進(jìn)行**的強化。在這個過程中,舞星意志不會一無所獲,甚至有可能,在舞星上跳舞,根本就是一種對舞星意志的獻(xiàn)祭,舞星意志吞噬那些跳舞者的精神力,然后轉(zhuǎn)化成一種對物質(zhì)生命有很大好處的東西,繼而獲得更多的獻(xiàn)祭。交出精神力,獲得強大的**力量,看似很公平的交換,可事實上一旦看破真相,就顯得格外的不公平。精神力,是高等位面最珍貴的物品。而**力量不過是低等位面的一群低等族群的物質(zhì)能力。用一些低劣的物質(zhì)強化能力,換同等量的精神力,這個買賣簡直不要太劃算了!王曄舞動的身體不停,腦袋的運轉(zhuǎn)也越發(fā)地流暢,在跳舞的過程里,之前沒有想通的一點也就完全想通了。舞星意志或許是和平中立的能量生命,但他絕不善良,就像一個jian商一樣,有利可圖的時候會戴上親善的面具,一旦瀕臨破產(chǎn),有很大的可能性,會魚死網(wǎng)破。王曄再次感受了一下自己精神之海上方的透明罩子,心里有點緊張,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期待舞星意志的攻擊。不攻擊也行。他和舞星結(jié)個善緣,再在舞星上得到一塊私人領(lǐng)地,就可以將這里當(dāng)成自己的第二家園,好好地經(jīng)營自己的人生。要是攻擊的話……就最好了!他念念不忘他家男人和男人他星球的安危,如果可以利用舞星主的背信棄義,進(jìn)行一次道德制高點的反擊戰(zhàn),何樂而不為。只要給他足夠的時間,讓他深入學(xué)習(xí)抽獎系統(tǒng)里的各類知識,他甚至覺得自己可以將舞星打造成一個太空堡壘,到時候一旦夏帝對天勛出手,紅星和舞星就可以相互配合,讓夏帝知道,什么叫做傷筋動骨的錯誤決策!不得不說,單純的人永遠(yuǎn)單純,復(fù)雜的人注定了會將一件事掰碎了去思考,為自己謀求最大的利益。王曄并不知道,離開了校園,當(dāng)初只是單純的被學(xué)校排擠的自己,如今已經(jīng)習(xí)慣于去思考一些更加復(fù)雜的事情。被迫成長起來的感覺并不糟糕,因為他身邊站的是星盜教父,是宇宙公敵。想要保護對方的心很強烈,讓他不得不謹(jǐn)慎行事。不知不覺間,兩個小時過去了。王曄在感覺到自己的精神力被加速吞噬的同時,前方也好像傳來了什么香甜的氣味。那股香甜的氣味讓人迷醉,絲絲縷縷的,卻勾得人欲罷不能,想要多聞一點,再多聞一點,渾渾噩噩地追逐著氣味的來源。王曄似乎迷失在了這片香氣中。似女人身上的暖香。似男人身上的狂野氣息。似一朵蘭花的淡淡雅香。似一桌子美味的飯菜香。以及,似勝利那美妙的滋味。總之,這些香味重重疊疊,總有讓你喜歡到欲罷不能的一種存在。不知不覺間,他的舞蹈時間,漸漸進(jìn)入了第三個小時。舞蹈漸漸變得慢下來了,而且開始出現(xiàn)了重復(fù)的動作,美好的意境被破壞,在窗戶后面觀看他的跳舞的人紛紛臉色變化。呂星辰警惕。舞星主大喜。天勛眉梢一揚。胡老面色復(fù)雜。小竹子不過是單純的有些疑惑。“看來王曄已經(jīng)進(jìn)入到意境里了?!焙ε卤淮驍?,舞星主故意這樣說道。天勛將頭微微側(cè)過去,看了一眼舞星主,說:“你的膽子真的很大?!?/br>舞星主看向天勛,因為不知道天勛的底細(xì),他保持著一份謹(jǐn)慎。但是作為星球主而言,普通人在他眼里和螞蟻沒有什么差別,自然露出一種冷傲的語氣說道:“你指的是什么?隱瞞舞星意志的存在嗎?這是我們舞星的瑰寶,夏帝隨意封鎖了我們舞星,如今又要回舞星,天下間哪有那么美的事,我情愿讓舞星意志永遠(yuǎn)離開舞星,也不希望被夏帝得逞?!?/br>“這么大的一筆寶藏,可不只有夏帝心動?!碧靹渍f。“除了夏帝,我還會怕誰?”“真自大啊,能動你的人太多了?!?/br>“你想說的是宇宙帝國的亞歷山大大帝嗎?這一生,他的軍團都不可能穿過整個華夏,來到舞星。還是說紅星上的海盜們?我和他當(dāng)了幾百年的鄰居,他要是知道舞星意志的存在早就來了。更何況現(xiàn)在也晚了,舞星意志就要走了,誰都得不到,偉大的舞星意志,不屬于任何人!”“……是啊?!碧靹姿菩Ψ切?。舞星主說完這些隱忍克制的話,心里早就沸騰。他看著在窗戶外舞動的王曄,眼中充滿了狂熱的神情。天勛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