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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行動,當她被帶到一個集合點統(tǒng)一看管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次行動的指揮者,赫然是紅利。這樣隱秘而重要的行動,確實也只能托付給,知道一切的紅利了。紅利將影城所有人集合在一起,不與他們交談,一些自持身份不同的大師級研究員高聲質問,問得煩了,紅利就讓人將他的嘴堵上,就像是對待垃圾一樣,對待這些在大宇宙?zhèn)涫茏鹁粗耸挚蔁岬拇髱焸儭?/br>看似漫長,實際短暫的時間,紅利終于得到了誅漓的信號。得知天勛的計劃終于成功后,紅利的表情是復雜的,但是最后,他還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去吧,將隕石激活百分之三十?!彼畹?。羊師眉梢微揚,她雖然不負責這一塊兒,卻也知道百分之三十的隕石地帶多么可怕,同樣消耗的能量也是巨大的。一旦激活成功,哪怕之后停下來,隕石地帶也會發(fā)生巨大的變化,光是清理這一塊,就要耗費很多的功夫。在面對入侵者的時候,大多數(shù)時候,他們都只會動用百分之一、二的能量。這么多年來,從來沒超過百分之五,沒想到今天卻一下升高至百分之三十。即便不知道外面的情況,羊師也知道有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要發(fā)生了。“百分之三十,只要運行一分鐘,會讓整個紅星能源供應停止一天的時間,我手上研究正直關鍵性的階段,你必須要保證我的實驗室里有足夠的能源,才能激活隕石帶!”一個看起來很白凈,年紀大約在是五百歲左右的中年研究員這樣喊道。本來,大家都以為這次會和之前一樣,紅利不會回答他們的時候。紅利卻說:“給你們準備一艘星艦,可以通過隕石帶的雷達,離開了就別再回來了,紅星從此閉關封鎖,你們好自為之吧。”說話間,大部分護衛(wèi)機器人,以及小部分的戰(zhàn)士,紛紛驅趕著這些學者往一個門口走去。“不!你敢這樣對我!元帥不會饒了你!”“你們瘋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果然是一群沒有教化的土著!一群沒有素質,恩將仇報的暴徒!”“你們等等,我還有一個研究只差最后一步了,讓我完成他!”“讓我把資料拿了,該死!你知道那是我辛苦了多少年的成果嗎?我要殺了你們!”平日里高貴,高高在上的學者研究人們,像是被趕鴨子一樣的,驅趕上了一艘小型的星艦。面對那些或者哀求或者謾罵的聲音,紅利就站在入口處,收腹挺胸的就像一個傲慢的紳士一樣,沉默著。羊師走在隊伍的中間,她的視線和紅利對上,突然忍不住地問道:“誅漓呢?誅漓的養(yǎng)護和修理怎么辦?”紅利面無表情的回答:“不勞羊師費心。”這還是他第一次回答別人的問題。羊師蹙眉,停下了腳步:“是那個人嗎?改良了B級和A級機甲,還發(fā)明了能量爆發(fā)裝置和焊條的那個人嗎?他叫曄師?”“……”紅利沒有回答他。羊師不甘心:“可他最多就是個專家級的技師,距離大師級很遠,更不要說宗師級。誅漓是我們上萬人的團隊,精心制造了十年的結晶,你根本不懂誅漓代表了什么,它還不是完成體,它甚至有可能達到凰鳥的程度,你知不知道!你們究竟想要干什么,我不想管,我只想提醒你,別讓你們的自私破壞了誅漓的潛力,它比你們想象的還要強大!”然而面對羊師的歇斯底里,紅利只是面如表情地看著她。一名戰(zhàn)士趕了過來,將羊師推上了星艦。小型的星艦,真的太小了,那些高貴的學者和研究人員們,每個人甚至只有一個坐在地上的空間,連走動都做不到。最后登上星艦的人擠在門口處,瞪著紅利。紅利最后抬起下巴,在那緩緩關閉的艙門前,說道:“感謝王的仁慈吧,是他堅持留下了你們的命,不要讓我聽見任何不利于王的傳言,除非你們想在睡夢中被殺死!離開這里吧,走得遠遠的,永遠都不要再回來!”所有不滿的聲音消失了。繼而苦笑。能有什么不利于那個海盜頭子的傳言呢?他們雖然被天勛驅趕了,可他們卻是雷王的人,雷王的態(tài)度,決定一切。……“元帥……聯(lián)系不上……”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二十分鐘了,杜柏使用了各種方式,都無法聯(lián)系上天勛,整個紅星像是從他們的情報網(wǎng)上消失了一樣。雷王的目光也從期待變得黯然。他實在不愿意去想天勛遭遇了什么,更情愿這是天勛對他的展開的報復行動,至少還活著……“您好點了沒有。元帥?”杜柏試過了最后一種辦法,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回到了雷王的身邊。他現(xiàn)在是有些痛恨天勛的,讓一切變得糟糕透了,尤其是元帥眼底的nongnong的悲傷,讓他也想要跟著落淚。他是無法感受天勛的不甘心和迫切的,他只知道,元帥心里唯一最牽掛的人,就是天勛。都說,只有在乎的人,才會傷自己最重。看著臉色蒼白,眼底充血的元帥,杜柏知道,元帥這一刻,是真的心神大損。雷王沉默了很久,終于開口說:“查,去查,查天勛的生死,查,究竟是誰,斬斷了我們之間的精神連接,查!”“是!”元帥的命令就是一切,是天地的意志,哪怕杜柏一點不想去管天勛的事,只希望元帥大人能夠好好休養(yǎng)身體。然而身體掌控了意志,他轉身快步離去。在他身后,雷王的眼睛眨了一下,黑色的眼珠變成了白色,一雙蒼白的眼睛看著杜柏的背影,深處似乎流轉著邪惡的光芒。雷王的眉心蹙緊,精神力涌動,成功將蠢蠢欲動的蟲族女王鎮(zhèn)壓了回去。揮退了醫(yī)生,雷王在床邊坐下,在時間的流逝中,仿佛化成了雕塑一般,一動不動。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然而那面無表情的面孔后,是一個佝僂的脊背,仿佛被重擔緩緩壓折,再也無法挺拔。他這一生,為國為民,獻出了所有一切,哪怕是自己的生命。然而,最終,他的君王忌憚他,他的同僚排擠他,他的敵人懼怕他,而他最愛的親人,卻痛恨他。某種情緒在身體涌動,那是從未有過的,在扭曲中誕生的瘋狂!我就要死了!我一無所有了!為什么我要活得這么慘?難道一直以來我都做錯了嗎?我想要的生活,不是這樣的四面楚歌,我想給你的未來,是自由自在,我所熱愛的,是太平盛世,我所渴望的,不過你在我臨時前,握著我的手,喊我一聲,哥哥。為什么?為什么!到了最后,我卻是孑然一人。凝固的“雕塑”在這一刻緩緩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