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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王以君傾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8

分卷閱讀118

    恿,那賢貴妃之死恐怕也與他逃不了干系?!?/br>
君合在一旁垂眼聽著,早已對建元王扯謊的本事見怪不怪了。

皇帝揮一揮手,建元王復又行禮入座,沉吟片刻,道:“皇兄……可對金杜有疑?”

皇帝沉默半晌,道:“金杜為相,可謂朕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金天同亦與良怡結(jié)了姻,這朝中,怕是敬畏他的文武,竟比敬畏朕的還要多些。若說朕從不提防疑心,也是誑語,只是……只是朕想不通,他若當真謀反,何必等到今日?更何況他而今的權(quán)勢,做不做皇帝,又有何分別?”

建元王聽罷笑了笑,道:“宰相大過天去,終究不是皇帝,皇兄如此問,倒是笑話了?!?/br>
皇帝搖搖頭,也跟著笑笑,道:“那么……你看也是如此?”

建元王思忖片刻,道:“臣弟愚鈍,不敢妄言。”

皇帝不耐煩道:“朕叫你說你便說?!?/br>
建元王微微一笑,道:“臣弟說是不敢妄言,實則是真的愚鈍,金杜其人八面玲瓏,在朝中數(shù)十年,從未有一人說過他的不是,況他當年探花出身,亦非不學無術(shù)之輩,撮合楓兒與趙氏,可見在兵部亦有人脈,這樣一個人物……臣弟恐怕真的揣測不出他心里頭琢磨的是什么?!?/br>
皇帝苦悶道:“正是。金杜自先帝之時便在朝中供職,而今也有三十余載了,朕重他敬他,視他如師如長,他對朕也一向恭敬謙和。他這把年紀,不出幾年也該致仕了,何苦這時候作亂,落得個晚節(jié)不保的下場?”

建元王眼珠一轉(zhuǎn),道:“聽皇兄如此說,若金杜果真謀逆,皇兄也有信心鎮(zhèn)壓?”

皇帝端起茶杯,輕輕飲了一口,道:“他若謀逆,總該有個借口由頭不是?朕這二十年,不說滴水不漏,卻也算是兢兢業(yè)業(yè),能給他揪出什大過來?再者,便是他真的尋出了個什么說辭,他又憑什么造反?宮中禁軍、京城重兵,皆牢牢的攥在朕手里,他拿什么來造?他府中的私兵?”

君合見皇帝放下茶杯,連忙上前添上茶水,又聽建元王道:“這宮中禁軍自然是在皇兄手中,可是京城的兵力……”

皇帝一怔,道:“你是說李尚書?”說罷輕笑一聲,擺擺手道:“李尚書一向?qū)鸲挪簧蹩吹蒙涎?,豈會受他擺布?況且朕扶他當上兵部尚書,他幫朕登上皇位,朕又封了他的女兒為皇后,他是萬萬不會背叛朕的?!?/br>
建元王點了點頭,道:“皇兄近來對皇嫂可好?”

皇帝聽言又是一怔,自當初李淑嬪一案后,因殷婕妤指認皇后,皇后抵死不認,最終不了了之,皇帝便對皇后存了芥蒂,這一層疙瘩始終未曾解開,又兼近日程德嬪一事,更是惹得他當面申斥了她,至今未予召見,他對她,哪里談得上“好”?

建元王瞅著皇帝的神色,又笑道:“若皇兄果真有些掛心的話,還是該與皇嫂親近些,李尚書那里心里頭也好受?!?/br>
皇帝卻將眉一蹙,道:“朕未必還要為著這點子事,討好他們父女?”

建元王忙道:“臣弟失言?!?/br>
皇帝搖了搖頭,道:“罷了罷了,只是楓兒這事你該去向他問問,看他究竟查到了什么,如此莽莽撞撞的就說與朕聽,攪得朕心神不寧的。”

建元王苦笑兩聲,道:“他未曾把這前因后果說與皇兄聽,莫非就會說與臣弟嗎?”

皇帝奇道:“楓兒不是一向與你親厚嗎?怎的會不與你說?”

建元王笑道:“若當真親厚,他豈會繞過臣弟直接來說與皇兄?其實臣弟冷眼瞧著,自他從東?;貋砗?,便對臣弟有些愛理不理的,也不知是臣弟哪里開罪了他。”

皇帝思忖片刻,道:“恐怕是他審了那些海盜,聽他們胡說了些什么……”忽然福至心靈,道:“是了,當日賢貴妃一案朕命你暗查,終究沒有查到結(jié)果,而他現(xiàn)今又疑心那事與金杜有關,可不是連帶著將你也一并懷疑了!”說罷,無奈的拍了拍案幾,道:“這孩子,終究是太年輕了,頭腦一熱,什么也顧不得?!?/br>
建元王聽罷,沉吟一番,道:“原來如此。既是這樣,那臣弟便過兩日去找他說一說,畢竟那一案無果也是臣弟的失職,少不了給他陪個罪?!?/br>
皇帝嘖了一聲,道:“你何須向他賠罪?莫太慣著他了,朕還想著尋個由頭叫他去南方一段時日,省得一門心思撲在這些沒影的事上。”

建元王眉心一動,連忙笑了笑,道:“那也是不必,楓兒這一年又是北上征赤、又是南下治水、又是出海剿匪的,好容易回了京,眼看就年關將至,莫再折騰了,臣弟與他好好說說,再來向皇兄復命?!?/br>
皇帝方微微頷首,不再糾結(jié)此事。

在御書房用過午膳,建元王便告辭去了,君合伺候著皇帝小憩片刻,醒來便又繼續(xù)批閱奏折。

君合昨日因左星漢幫忙,躲了一夜的懶,今日本是十分有精神的,可就這么呆呆的立在案邊,偶爾研一研磨、洗一洗筆、遞一遞奏折、斟一斟茶,還是難免眼皮有些打架。

他強忍著不敢打呵欠,眼睛里全是因困倦泛起的水霧,悄悄地看了看皇帝,心中納罕:究竟是什么樣的心性,這么幾十年如一日的看奏折寫朱批,竟沒個膩煩的時候?

眼看又是日落西山,皇帝終于撂下了筆,挺了挺腰,君合忍不住道:“皇上辛苦了?!?/br>
皇帝聽言,笑著看向君合,道:“你也辛苦了。”

君合誠惶誠恐:“奴才不敢,這都是奴才該做的活兒,不過研一研磨斟一斟茶,哪比得了皇上如此勞心勞神?!?/br>
皇帝笑了笑,起身緩緩朝外頭走去,君合連忙在后頭跟上。

皇帝道:“你做你的活兒,朕做朕的活兒,誰不辛苦呢?”

君合還欲開口奉承,想了想,卻沒再說話。

皇帝忽然停下腳步,轉(zhuǎn)身對君合道:“楓兒說你曾經(jīng)教過他功夫?”

君合一愣,忙道:“奴才哪會什么功夫,不過忠慧王殿下拿奴才取笑罷了。”

皇帝卻道:“坐了一天,身子也發(fā)緊了,你陪朕比劃比劃如何?”

君合忙道:“奴才不敢!皇上龍體!奴才萬一——”話未說完,君合已知失言,忙又改口道:“皇上身邊高手如云,奴才卑賤,怎配與皇上交手……”

皇帝并不理他,轉(zhuǎn)身對左星漢道:“將朕的佩劍取兩把來?!?/br>
左星漢應聲去了,君合忙跪在地上道:“奴才真的不敢??!”

皇帝搖頭笑笑,道:“你既能入楓兒的眼,自然不是等閑之輩,朕叫你打你不肯,莫非是要抗旨?”

君合一聽,又不敢再推辭,暗自腹誹道:這父子倆怎么一個德行?

待左星漢取了佩劍來,皇帝已解了外衣,換了一套輕便裝束,君合沒有衣裳換,也不便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