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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太陽大,到我房里去說話吧,涼快些?!闭f著就拉他進去,宮人們自知他們熟稔,并不理會,各自午休去。掩上門,煒衡笑道:“今日過來是為了說事呢?還是談情呢?”君合眉頭深鎖,道:“說事?!?/br>煒衡聽言頗有些失望的神色,卻仍抬手撫了撫他的眉頭,道:“什么事?還至于愁成這樣了,萬事有我呢?!?/br>君合抬手握住他的手,放下道:“我也不知該從何說起了?!?/br>煒衡便不作聲,靜靜等他開口。君合思忖良久,摸出那塊碎布遞與煒衡,煒衡看了看,想了一想,領(lǐng)會了其中意思,道:“那人找你了?可說了什么?”君合搖搖頭道:“并不是慶寧宮的,是建元王派人送來的?!?/br>煒衡一驚:“建元王?他怎么會知道?!”而后眼珠一轉(zhuǎn),道:“是了,慶寧宮里定然有他的眼線,我說怎么會知道你的事卻按捺這么久,當(dāng)然是在等主子示意了。”君合又沉默許久,道:“其實,建元王早已知道你我是細作了?!?/br>煒衡驚得跳了起來,君合忙起身安撫他,又道:“其實這本不妨事,我是除夕那天偶然遇到他,他早就對我有所懷疑,且已猜出八|九分,又對我再三逼問,本來我當(dāng)時準(zhǔn)備就死了,只是沒想到他連你我之事也知道了,他以你的性命要挾我,我實在……”煒衡聽了這話,心中一動,忙反握住君合的手。君合道:“建元王其人深不可測,他知道你我的身份卻不動聲色,不知究竟在打什么主意。只是這次賢貴妃的事被他知道了,叫我過去,只怕兇多吉少——”話未說完,煒衡用力捏住君合的手道:“我陪你一同去!”君合搖頭道:“你聽我說完!因他此前說宮中盡是他的眼線,我實在不敢輕舉妄動,所以也不敢把這事說與你聽,想著這樣也算順了他的意,或許能保你周全。但是看而今這個情況怕是不能了,所以我特來把這事說與你聽,你千萬千萬要小心。我打算夜里去景明宮,若順利,回宮之前自會過來向你報平安,可是如果天亮之前我都沒來找你,你就快逃吧,想出你所有的法子逃出宮去,別管什么復(fù)仇什么大人的,就當(dāng)是為了我活著。”煒衡聽了這話,不覺握著君合的手更用力了些,君合有些吃痛,想抽回手,煒衡卻握的更緊了,甚至有些顫抖,他定定的看著君合的眼睛,道:“我曾與你說過,我此生只知道報仇,別的都不問。你問我若大仇得報之后如何,我說我便只知道你。而今你與我說這些,若沒了你,你以為我能活下去嗎?”君合鼻子一酸,道:“咱們一輩子沒未自己活過,我只愿你能重新去活一次。”煒衡一笑,道:“怎么沒為自己活?我常見到你,聽到你,便覺心中歡喜,都是為了自己了?!?/br>君合急道:“你這人怎么聽不懂話!我只不準(zhǔn)你死!你若不聽我的,就算化了孤魂去了地府我也不認得你,投了胎下輩子也不饒你!”煒衡仍微微一笑:“你不準(zhǔn)我死,我也不準(zhǔn)你死?!?/br>君合心中又是感動又是著急又是無奈,怔怔的望了煒衡一會兒,而后抽回右手,撫上煒衡的耳后,目光在煒衡臉上一寸寸的逡巡,最終落在他微笑的唇上,眼睛一閉便吻了上去。煒衡的唇被君合輕輕的覆蓋上,心中突突直跳,只覺受寵若驚,一把抱住君合回吻上去。兩人唇舌相交,笨拙而激烈的彼此索取著,天地萬物似乎都拋諸腦后,所想所感只有眼前之人,他的呼吸,他的手,他的唇,他的心跳,連自己都不存在了。良久,兩人戀戀不舍的離開彼此,君合面色潮紅,嘴角還溢著津液,眼眶卻有些紅了,道:“我真后悔沒有早些明白,浪費了那么多時光,希望這不是最后一回。”煒衡道:“不會的。”說罷又吻了上去,并狠狠箍住君合的身體,像要嵌進自己懷里一樣。君合回應(yīng)著煒衡的吻,感受著煒衡的雙手在背后輕輕撫摩,忽覺得腿上被一硬物頂著,心中一動,臉上立刻紅的燒炭一樣,才發(fā)覺自己下面也早如烙鐵一般。君合連忙推開煒衡,又扶著床坐下,掩飾下身的不堪。煒衡卻已被情|欲燒紅了眼,見他坐在床邊,直隨過去,一手撐在床上一手扶著君合的肩便將他往里推,君合掙扎著低聲道:“你瘋了!這光天化日的,又在殷婕妤眼皮子底下!”煒衡道:“我是瘋了,我恐怕還要死了,死之前能嘗這一遭也甘愿了。”君合道:“不行!不——”話未說完,卻又被煒衡的吻封上了唇,推搡著煒衡的手也失了力。煒衡吻著他的唇,扶著他肩頭的手,卻一路緩緩撫上他的頸項,又慢慢滑落到胸膛、小腹,直到握住他下身的硬物。“唔……”君合的聲音從親吻中漏了出來,煒衡的手順勢撩開他的衣擺,手指靈活地探進他的褻褲,指尖撫上他那分|身頂端,只覺炙熱堅|挺非常,同時也早已濕潤滑膩的不堪了。“啊……”君合此時早已綿軟的癱倒在床上,雙目微閉,舌尖卻悄悄的探出來,舔舐著微張的唇,雙手欲拒還迎的扶著煒衡的雙臂,煒衡見他這副模樣,恨不得將他一口吞了,俯身壓在君合身上,輕輕啃噬著他的耳垂,右手則早將那分|身握住,上下捋動起來。君合何曾嘗過這般滋味,雙手環(huán)住煒衡的背,雙腿也不自禁的勾住他的身子,口中低聲呻|吟喘息起來。煒衡順著耳垂、頸項,一路吻至胸口,君合胸前的衣襟也早被扯開,另一只手卻離了分|身,直朝君合雙丘之間探去,君合殘存的理智終于覺醒,一把攥住煒衡的手臂,搖頭道:“不行!”煒衡見他眼神中滿是驚懼,縱使心中不甘,也值得恨恨作罷,仍回去撫慰他的玉|莖,君合便又酥軟的放開了手。君合閉著眼,只覺到煒衡細密的吻落在自己臉上唇上頸間胸前,小腹下面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涌上直頂面門,心中沉醉的不知如何是好,終于一陣痙攣,泄在了煒衡手上,而后便又無力的躺倒。煒衡見了他的模樣,也撩開衣擺掏出了自己的器物,急急的擼動一番,也xiele出來,松軟的趴臥在君合身上。君合心中燥熱,又被他壓得喘不過氣,便將他推開,起身整理衣褲,見上頭一大灘的白濁,也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煒衡的,便取了一塊帕子來擦,忽覺得背后火辣辣的,回頭一看,卻見煒衡一手撐著頭倚在床上,目光灼灼地看著他,方才驚覺只顧著擦褻褲上的濁污,竟光著屁股給他瞧了,臉上一紅,將手中的帕子丟過去道:“看什么!”說著提起了褲子。煒衡抬起另一只手接過飛過來的帕子,坐起身,笑著擦擦手道:“自然是看你呀,我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