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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感謝一位讀者,幫我指出一個弊端,現(xiàn)已修改,謝謝你......☆、十一連君越命影九去看著十一,有什么動靜趕緊過來匯報。影九沒有遲疑便去到了恒霄殿,莊主天賦極佳,武功高強,乾坤無影掌已是練完第九重,碎月神劍也在弱冠之年時便已登峰造極,天下鮮有對手,所以根本不需要自己擔(dān)心。不多時唐毅便提著一個包袱來到凌云殿,并將十一的影牌交到莊主手里。連君越把影牌放入懷里,伸手打開那個破舊泛白的小包袱。里面是兩件中衣和兩套影衛(wèi)常穿的黑色衣褲,一條墨色發(fā)帶,一雙黑色鞋子,東西少得可憐。忽然連君越發(fā)現(xiàn)包袱旁邊有一塊白布,干干凈凈,似是裹著什么東西。連君越伸手拿起來攤開,是一塊白璧無暇,潤澤透明的圓形玉佩。看起來十一保護(hù)得相當(dāng)好,玉佩干凈剔透,上面的紅色繩索都是嶄新潔凈。連君越呆呆的把玉佩拿在手里,怔怔望著手里的這枚玉佩,陣陣熟悉感襲來,腦海里閃過一些曾經(jīng)的畫面。是的,二十歲行弱冠之禮時,寧青瑜送與他這塊玉佩,彼時他父母健在,活的自在瀟灑,絲毫不把這些東西放在眼里,也沒關(guān)注過寧青瑜,連她是誰都不清楚。后來隨手便扔給了身旁的人,難道他是十一?連君越心里驚嘆。這事已過去四年有余,想不到這玉還完好如初。連君越心底泛起絲絲疼痛,四年有余,也就是四年前十一便已喜歡自己,或許更早。他就這么一個人守在暗處默默關(guān)注了我多年,若非上一世死在自己懷里,是不是那句話永遠(yuǎn)都不會說出口,而自己也就這么錯過了良人。連君越眼底一陣悲痛,難過心疼侵襲了全身。“把所有有關(guān)十一的事情事無巨細(xì)的都告訴我”連君越癱坐在椅子上,喉嚨干澀,艱難的開口對唐毅說道。看著眼前高大的男子渾身無力的坐在椅子上,一雙狹長深邃的桃花眼似有流光閃動,刀削一般的眉微微皺起,薄唇緊緊的抿起。唐毅緩緩開口:“影十一原為孤兒,是臨洲城里的小乞丐,八歲被老爺帶進(jìn)山莊進(jìn)了影堂,十六歲被安排到莊主身邊。距今已有七年。根據(jù)影衛(wèi)們當(dāng)值記錄看來,影十一時常替別人頂班,都是在莊主在的時候。影十一平時沒什么別的空閑時間,大多都是在暗處當(dāng)值......”唐毅的聲音一句一句清晰的傳到連君越耳里,每聽一句心便狠狠的抽一下,他從不知心痛是什么感覺,短短的時間卻已體會了千萬遍!他單手扶額,遮住眼睛,屏住呼吸不讓自己的眼淚落下來,父親母親去世時他也未曾落淚過,如今竟是......唐毅匯報完畢,默立在一旁,心里甚是疑慮,看莊主的情形莫不是看上了影十一吧,若真是,那這到底是好是壞!影堂的影衛(wèi)大部分都是他從小到大訓(xùn)練出來的,說不疼惜是假的,影十一又是老人了,又是他手把手訓(xùn)練出來的,他實在不想這鐵骨錚錚的漢子日后淪落成外面那些臠寵的地步......連君越緩了緩,站起來面對唐毅,隨即以不容置疑的聲色開口:“十一不再接影堂任何任務(wù),以后影堂的任何事任何職務(wù)都與他無關(guān),從今以后他只歸我管?!?/br>唐毅一聽,心想果然如自己所料。這可如何是好,若真成了莊主的男寵,這影十一怕也是廢了。何況還有寧大小姐在,這哪兒能討得好啊。唐毅深知自己是勸不住莊主,但也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下落到這般境地,只能斗膽開口:“莊主,這影十一乃影堂的得力影衛(wèi),這樣離開影堂實為可惜。再者這影十一生性孤僻,性子古怪,跟在莊主身邊怕會惹得莊主生怒??!連君越卻不想聽他再說些什么,便冷漠的開口:“此事已定!"說罷便收拾起那個包袱拎著便往恒霄殿走去。☆、君諾連君越走到恒霄殿,還未到門口就見門外立著個身著玉色綢緞的瘦削嬌小的男孩,不,應(yīng)該是男人。旁邊還站著一身黑衣的影九。影九面無表情,眼神靜默,面前的男子又是跺腳又是扯他衣袖,眼睛瞪得大大的,白嫩的臉頰似是被氣得通紅。忽然那男子轉(zhuǎn)過頭,直奔連君越而來“哥,你怎么才來,你看九九,一直不讓我進(jìn)殿,我都來了好一會兒了!”這嬌小男子正是連君越的弟弟,連君諾。連君諾扯著連覺君越的衣袖,呲牙咧嘴的瞪著影九,昂著脖子,就要進(jìn)殿。連君越隨手把扯住衣袖的手拂開,眉頭微蹙,正色道:“站好,吵吵鬧鬧像什么話,”他其實是怕這君諾的嗓門吵到十一。連君諾連忙乖乖站好,心想哥哥今天怎么了,平常都不會兇我的,今天只是扯了下袖子便挨了訓(xùn)斥。他以前一直不怕哥哥,現(xiàn)在卻隱隱有些害怕哥哥身上的氣息,好像一瞬間不認(rèn)識自己哥哥了一樣!連君諾一早聽聞哥哥為了個小影衛(wèi)怒闖刑堂的事,才趕過來看看。哪只這木頭九九紋絲不動的抵在門口愣是不肯讓他進(jìn)去,還不讓他大聲說話,哼,想起來心情就不愉快。連君越吩咐影九退下。影九正要退到暗處,后面?zhèn)鱽磉B君諾清脆的聲音:“九九,小心飛啊,別閃著腰嘞!”影九頓時一個踉蹌,脊背發(fā)涼,卻仍舊是面不改色。連君諾在連君越身后“咯咯”直笑。連君越聽著身后放肆的笑聲,回頭狠狠的斥責(zé)道:“安靜點!”說罷便回頭踏進(jìn)殿中,連君諾立時乖乖耷拉著小腦袋跟在身后,再不敢發(fā)出聲音。剛剛的哥哥太可怕了......殿內(nèi),十一僵硬的跟個干尸一樣躺在床上。他在連君諾來時就已經(jīng)醒了,影衛(wèi)的聽力都極好,更何況是連君諾的大嗓門,想不醒估計只有植物人才能做到。十一看見莊主進(jìn)殿,忙從床上翻起來正要下床行禮,連君越瞅見連忙三步并作兩步跑過去,把包袱放在床榻上,輕按著十一的肩膀,語氣溫柔又急切:“別動,讓你乖乖躺著好好休息怎么就是不聽話!”“不是的,屬下知錯,請莊主責(zé)罰”。十一連忙答到,看著面前滿臉慌張的男人,連君越嘴角微微抬起:“罰你,到頭來還不是讓我心疼,別動不動就請罰,你這是給我找罪受呢!”十一連忙答到:“屬下萬萬不敢,屬下知錯,請莊主恕罪”。連君越抬起手掌輕輕順著面前男人如瀑布般的青絲:“好啦,剛剛有沒有睡覺,現(xiàn)在要不要起來坐會兒?”“回主人,屬下方才已經(jīng)睡了一會兒”十一老老實實的答道。連君越盯著眼前近在咫尺的面龐,黝黑透亮的眼睛,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簾,濃黑如墨的眉毛,倒是極配這副眼睛,就是面龐太過瘦削,飽滿的嘴唇因為受傷略顯蒼白,連君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