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4
頓了下,挺不自然地給自己送了口西瓜,然后把叉子放下了。那男孩把手里的東西向上抬了幾分,就著光能看見那是一根沒拆封的狗繩。歸海庭可沒章昭那些負擔,人又玩的開,沒把自己放熱鬧里,就當看熱鬧不嫌事大,他把柏丞攬到懷里,才問:“那你們選了哪個S???”他說這話時,瞟了眼遠處朝他們這邊看過來的小年輕。男孩兒被問話,倒是一點兒不認生,露齒笑道:“他們讓我自己選?!?/br>歸海庭摩挲著柏丞肩頭,問他:“所以你選誰?”大概才入圈不久,問到這時,男孩兒顯得有些羞赧,空著的那只手撓了撓后腦,“嗯”了一會兒,才磨磨蹭蹭把牽引繩舉到了江帆面前。他局促不安地說了聲:“您好?!?/br>江帆抬眼看他,沒接也沒說話。在場除那對以外的另外兩對都面面相覷,眼神復雜,只是最后都把這目光投到了杜君棠杜二少身上?;蛟S酒吧里的光真的太晃眼了,要不這小子怎么看得見歸海庭摟柏丞,卻看不見杜君棠和江帆穿著款式相近的針織衫?杜君棠將跟前的啤酒杯往里推了推,問男孩兒:“你們這狗繩收費嗎?”“啊?”男孩兒不提防被這么一問,有些發(fā)愣,琢磨了會兒,旋即回道,“不收費,游戲環(huán)節(jié)里提供的?!?/br>杜君棠朝他伸手,“拿來用用。”小M縮在一群成熟強大的S堆里始終有些懵,他看了眼江帆,似乎在猶豫掙扎,可江帆沒什么反應,眼下也只好把手里的狗繩遞過去。杜君棠把那玩意兒拆了,拍了拍自己膝頭,用正好的音量說了聲:“小狗,來?!?/br>江帆腦子正木著,此時聽到這聲,一個激靈,跟被扔了rou骨頭似的,一絲抗拒也無,立刻從沙發(fā)上起來,在杜君棠腳邊聽話地跪下,腦袋碰著杜君棠的膝頭蹭蹭。杜君棠捋了一把江帆的頭發(fā),把針織衫過高的領子向下扽了扽,露出那根漂亮的choker,而后把手中的狗繩扣在了那根項圈上。牽引繩的另端被他在手中繞了幾圈,收緊,江帆漸漸從這牽扯中清醒回神,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頓感羞恥,即使他與那人素不相識。他本想埋著頭,可隨著杜君棠的動作,他被迫仰起下巴,在跳動的光里仰視他的主人。杜君棠將手指伸到江帆嘴邊,江帆聽見音樂的鼓點,像自己加速的心跳,或是血液在體內(nèi)加速流動。他乖順地張開嘴,含吮起主人的手指,在旁人的注視下,伸出舌頭眷戀地舔舐,在杜君棠惡劣地攪弄他口腔、做出暗示性的抽插時,江帆渾身都在發(fā)抖,他硬到開始流水兒了。在江帆發(fā)出任何難耐的聲音之前,杜君棠抽出了被他含濕的手指,將口水一點點蹭到他嘴角上。杜君棠就這樣一邊逗弄著自己的狗,一邊朝旁邊已經(jīng)臉紅的男孩兒道貌岸然地致歉:“這是我家的,不好意思啊?!彼α诵ΓΦ猛睾?,“繩就給我吧,跟朋友說,你們今晚的酒錢算一半到我賬上?!?/br>男孩兒估計也沒料到是這么個情況,嚇得夠嗆,一疊聲給杜君棠道歉。不過到底都是出來玩的,說明白了也就沒什么可計較,不多時又接著各玩各的了。他們的事兒是說明白了,江帆從地上起來,重坐回沙發(fā),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太好了。尤其是他眼瞅著對面章昭死命憋笑的樣子,江帆心想,這天是沒法聊了。酒過好多巡,遠遠的,那群人齊齊碰杯,動靜不小,聲音清脆,當啷當啷響,揚聲互祝“新年快樂”。章昭覺得好玩,晃著杯子里的酒說:“早了點兒吧?!?/br>江帆有點喝多了,歪著腦袋回憶C市今年的第一場雪,下在兵荒馬亂的那一天,至今,這一切終于也算有了了結(jié)。他想起這大半年來的種種,自眼前飄忽而過,不禁慢悠悠地說:“倒也快了?!?/br>杜君棠看著江帆,能看見江帆卷翹的睫毛,很久才呼扇一下,整個人極放松地倚著他,像墜在什么軟綿綿的好夢里。他于是先舉了杯,似乎也暈暈乎乎了,他摸著江帆的頭頂,說:“那就當拜個早年?!?/br>幾只杯子也丁零當啷地碰到了一處,帶著起伏的熱鬧,帶著美好的祝愿。第79章一行人都喝了酒,沒人開車,干脆就近找酒店住下。這一覺睡得又沉又踏實,可耐不住公務繁多,清早就被辦公電話吵醒。杜君棠接起來,眨巴眼睛醒神。江帆起得比他還早,清清爽爽的,顯然洗漱過了,此時正伏在他下身做叫醒服務。江帆被電話聲嚇得一頓,在對上杜君棠迷蒙的視線時才埋下頭接著繼續(xù),他動作盡量放輕,幾乎聽不到什么難堪的聲音。杜君棠和人通著話,百無聊賴地挺腰頂了一下江帆濕濕熱熱的小嘴,江帆忍不住“唔”了一聲,像只受驚的小動物,含著主人那根東西,驚慌地抬起眼。杜君棠還在說事兒,卻對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江帆委屈地飛了杜君棠一眼,卻不敢把那玩意兒吐出來,只得忍著杜君棠有一下沒一下的作弄,直至電話掛斷。江帆吞吐的速度越來越快,舔吸著敏感的地方,叫人舒服得頭皮發(fā)麻。杜君棠摸著他的肩頸,掌心的熱度渡過去,越摸越愛不釋手,難得發(fā)了點善心,按著小狗讓他做了幾個深喉就射了。洗漱時倆人并肩,對著鏡子,忽然覺得這畫面似曾相識,杜君棠唇角輕輕陷下去,笑意很淺,卻十足溫柔。江帆洗過,卻跟著他又來了一遍衛(wèi)生間,漱了兩次口。江帆在一旁小聲嘀咕:“太腥了。”杜君棠洗完臉,連臉上的水珠子都沒擦,濕著手湊過去捏他的鼻尖,“學長挺無情啊。不是你追著主人喝牛奶的時候了?”江帆被他這話噎住了,比理虧還難受,他覺得丟死人了,就無意識地咬起下嘴唇。杜君棠的手鉆進他衣服里,輕輕搔他的腰窩,“說話。”江帆一副被逼急要跳墻的模樣,把那兩顆小虎牙亮出來,大著膽子叫他:“學弟!”他挺不忿的,可到底還是越說越小聲,到最后兇狠都變膩歪了,“臭學弟……”他想,得,二十多年的臟話體系算白練了,哼哼唧唧出一句這個。杜君棠被這聲叫得一愣,半晌回神,給聽樂了,光著膀子往江帆身上壓,堵到墻角里,把那只耍流氓的手伸進人家內(nèi)褲里,才說:“剛叫什么呢小狗,再叫一聲?!?/br>江帆被拿捏住了,仰著脖子哼哼說:“不、不叫了……”“快點兒,我都被你叫硬了。”那只手還在作亂,江帆難得有了要逃的動作,誰知道杜君棠哪兒那么大的勁兒,興奮極了,按著他像要把他釘墻上。“杜君棠……!”江帆察覺到那手指正戳弄著xue口,他扒著杜君棠的手臂,也不是撒火,那么軟著聲兒,就是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