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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生的熱度勾起留戀和癡迷,杜君棠被江帆的哭聲刺激得欲望更盛,他插到最深處去,頂在江帆最要命的地方,聳動著腰鑿進去,很快,越來越快,他在手中把玩著江帆的性器,在極致的感官刺激下,終于,他如愿聽到那人崩潰的哭嚎。“你是特別的?!倍啪睦p綿地用嘴唇蹭了蹭江帆耳后,“我的寶貝?!?/br>他的字字句句,都是真的。想過給他的,他再也沒有給過別人。精神上的指引也好,擁抱親吻也罷,他沒有給過其他任何人。這些,只屬于江帆。江帆在那動人的情話里微愣,后xue卻驟然咬緊了,含著杜君棠的yinjing吞到身體里,布滿細汗的肩頭抖了抖,他毫無準備地射了,在杜君棠的手里,一股一股地射得到處都是。他試著忍耐了,可是身體完全不聽他的使喚。江帆的每一聲哭泣都滿載著一種近乎無助的歡愉,他是想道歉的,他連下半身都控制不住,太糟糕了??僧斔_口時,一切又不受控了,他勇敢,又急不可耐,他說出那句他藏了許多許多年的珍貴的秘密。“主人,我愛您,”他在高潮的余韻里軟綿綿地流淚,“您知道嗎,我愛您。”杜君棠聽得清清楚楚,他粗重地喘息,用力地揍江帆的屁股,yinjing一次又一次捅開那又緊又軟的xue口,狠狠cao弄著他處于不應期的狗。他湊近他,極溫柔地吻他的發(fā)。杜君棠將沾了jingye的手指探進江帆濕熱的口腔里,攪弄著,感覺到江帆yin蕩地追逐他,舔舐吮吸,嗚嗚嗯嗯地受著他的折磨。“撒嬌也沒有用,”他咬了一口江帆的耳朵,宣判著,“這是今晚的第一次?!?/br>黑夜被揉碎了,碎在月亮的光輝中。意識牽引著疲憊去往遠方,在欲望的世界里,除過愛意,一切現(xiàn)實都值得被短暫湮滅。那夜到了最深處,江帆幾乎什么都要不記得了,他哭得嗓子都啞了,他的主人也沒有一點想放過他的意思。他真的失禁了。他的主人言出必行。他手上的束縛解開了,他被哄著爬去了衛(wèi)生間,杜君棠一邊吻他,一邊抱他起來。在馬桶前,他被掰開屁股cao到站不住,杜君棠就低聲呵斥他,捏著他的胸肌,罵他是不禁cao的小母狗。下身那根xiele好幾次的玩意兒在杜君棠手心里半硬不軟,被上下捋了捋又不爭氣地硬了,江帆感到微微的鈍痛,帶了薄繭的手撫摸著他的小腹,一下一下地按壓。溫柔撫慰的時間十分有限,杜君棠稍頂開他的腿,身后又開始狂風驟雨般的cao干。這姿勢太難堪了,像給孩子把尿似的。江帆別開臉,卻遭到身后那人不客氣的威脅,“不想尿的話,我們就回去接著玩?!?/br>他記得彼時自己閉上了紅紅的眼睛,拼命搖頭,半晌,在杜君棠驟然摩擦他腺體的某一瞬,yinjing頂端的小眼里忽然冒出了什么東西……他頭皮登時麻了,他知道那是什么,“嘩啦啦”地出來了,是熱的,還因為恥辱,水聲變得斷斷續(xù)續(xù),杜君棠不滿意,就cao干著催他,還在他排泄時上下調整著位置。“主人……狗狗、狗狗受不了?!彼诡^喪氣地扭著屁股求饒,“痛……”杜君棠用手指勒著江帆脖子上的choker,帶笑問他,“哪里痛?”江帆的臉紅得像熟透了,他想起杜君棠那些折辱他的話,他知道他的主人想聽什么,他咬了咬下唇,那話像從唇縫里擠出來的,“小母狗的屄痛……主人太、太厲害了……您饒了狗狗吧?!?/br>杜君棠滿意地拍了拍他的屁股,終于做完了那晚的最后一次。他們在沾有迷亂氣味的床上躺下了,膩膩歪歪地抱著,江帆小心翼翼湊過去吻杜君棠的臉頰,被杜君棠掰著下巴,吻回去。杜君棠的手指蹭蹭江帆的下巴頦,又蹭蹭喉結,停在choker上時,他吻了吻江帆的鼻尖,近乎溫柔的耳語,像暗示什么,“小狗,記住我的話,要聽話?!?/br>第57章凌晨四點,距離杜君棠入睡不過兩個多小時,他斷斷續(xù)續(xù)醒了許多次,這次他再也不想閉眼了。他討厭那些血腥到令他反胃的噩夢。心臟跳動得頻率很不正常,太快了,杜君棠感到胸悶,他動作很輕地坐起身,目光掃過床頭柜,那里面放著他的藥。江帆在他身邊睡得很熟,睡相不怎么樣,歪著腦袋倒是很可愛。他豎著耳朵,聽江帆沉沉的呼吸聲,還試圖聽窗外早起的鳥叫,似乎是沒有,連風聲也沒有。杜君棠忽然覺得自己還算得上幸運,起碼,他能判斷出自己情緒在什么時候不對勁。多一個人的陪伴讓杜君棠感覺良好。太好了,如果是江帆的話,他甚至可以暫時性遺忘掉這部分需求——那些暴力、躁動的情緒。原來記憶被剝奪的時候,本能也是會施加痛苦的。杜君棠分析著,心里恨恨的,簡直想捏捏江帆的臉蛋抱怨??伤中奶?。他終于想明白自己當時和醫(yī)生口述的那些場景是什么意思了。一直碰撞卻紋絲不動的墻,黑色的沒有窗戶的屋子里聽見狗吠,雨季里紅色的風和哭聲。他的小狗好本事,折磨了他這么多年。那時叢陽甚至都搬到了他主臥的隔壁,停掉了他一切有關虐戀的游戲,以防止他產生任何自殘或殘害他人的行為。他曾經有次將近四十八小時沒合眼,腦袋和心都空空如也,他在書房里畫了很多素描,書房的里間掛的都是,或許以后可以讓江帆看看,希望江帆能知道他一直好想他,能不再那么介懷。他可不想他的小狗一直對他心存抱怨,這種形象瑕疵要不得。平靜思考成功分散了杜君棠心中那股濃烈的焦灼,那種麻煩催逼到眼前,刀懸在頭頂上的焦灼。和忽然而起的悲觀一樣,杜君棠的樂觀也來得很簡單,他很開心,他的學長就在這兒,他一定會很快好起來的。他真是個幸運的病人,杜君棠在情緒穩(wěn)定后感慨了許多次。他的心藥長了腳,不遠萬里來醫(yī)他,來醫(yī)他這個不幸的人。江帆的生物鐘很準,他醒來時,先聽見密集的雨聲,滴滴答答的,差點讓他想不起自己身處何地。他從被窩里露出個腦袋,困倦地瞇著眼睛。“醒了?”杜君棠靠坐在床頭,順著捋了一把江帆的頭發(fā),聲音里沒有剛醒時的迷糊,不知道已經醒了多久。江帆嚇壞了,他以為自己又睡過頭,迅速坐起身,感覺到后腰肌rou被牽拉得又酸又痛,倒抽了一口涼氣,這下才徹底醒了。他局促地用手摸了摸自己腰側,后面昨晚就已經被清理過了,并沒有特別難受。杜君棠的手壓在江帆頭頂,湊近了,別扭又笨拙地吻了吻江帆的額頭。江帆的眼睛迅速往下瞟,他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