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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轉(zhuǎn)身就跑。然而他的心里想的卻是,時間差不多了,可以徹底收網(wǎng)。--------------------陸家從法尼亞餐廳回來之后,陸明淵便叫了心腹手下開始密切的調(diào)查。他隱約覺得事情不對,所以想要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曲家那里他自然伸不進(jìn)去手,但是傅家卻并非固若金湯。雖然在這樣倉促的探訪下,得到的消息不過寥寥數(shù)言。但是卻足以讓身為政客的陸明淵從中推斷出很多有用的訊息。看著手中屬下傳回來的調(diào)查報告。陸明淵拿起筆將幾個看似平凡無奇的點(diǎn)重點(diǎn)圈了出來。他發(fā)現(xiàn),傅家近期突然毫無緣由的消失了幾個下人,有雌性也有雄性。出身,原主人,個人經(jīng)歷,沒有任何共同點(diǎn)。若說是清除異己,雖然合理,但卻依舊有些牽強(qiáng)。因為在這些消失的人里,大多數(shù)是連傅家主宅都沒有資格進(jìn)入的下等奴仆。所以到底他們?yōu)槭裁磿蝗幌В?/br>陸明淵順勢查了下去,果然發(fā)現(xiàn)了蹊蹺。這些死去的下人以前都有深愛多年的戀人,可偏偏在死前突然轉(zhuǎn)了性子,莫名其妙的開始對其他人展開追求,甚至是從未見過的陌生人。這就有點(diǎn)意思了,陸明淵突然聯(lián)想起了什么,往前翻了幾頁,找到傅家最近來訪人員名單。果不其然,上面有曲清嵐的名字。一切全都說得通了,傅家的下人消失,曲清嵐的意外到訪,以及曲徑奇怪的反應(yīng),這些細(xì)節(jié)湊在一起,都指向一個結(jié)論,那便是傅臻用了某種藥物控制了曲徑,或者說,強(qiáng)迫曲徑愛上他。如果真是這樣……回想起之前在法尼亞餐廳時的情境,陸明淵的心里突然有一絲微妙的滿足。如果曲徑在中了藥物的情況下,也沒有忘記他,在加上之前他手上不離身的那枚戒指,那是不是說明,曲徑對他的愛已經(jīng)銘刻進(jìn)靈魂,即便不能自主,也會在見到他的瞬間,找回自我?思及至此,傅臻決定要找到曲清嵐試探,他弄清楚事情的真相。第三根因果線再次顫動,上面的裂紋又增加了許多。--------------------帝國第一學(xué)院曲清嵐看著手中的邀請函,危險的瞇起了眼,因為上面寫著:“我知道曲徑的秘密,你要不要和我談?wù)???/br>作者有話要說: 陸明淵:我感覺曲徑愛我愛的不可自拔~╰(*°▽°*)╯傅臻:呵呵,我以前也是這么覺得的。這里是已經(jīng)被凍成球的喵,坑爹的是家里的主子們還把空調(diào)遙控器玩丟了。生無可戀.jpg晚上可能還有一章。要是十一點(diǎn)之前沒有更新出來,就別等我了。第34章窮途末路陌生的筆跡,亦沒有標(biāo)注名字??汕鍗箙s已經(jīng)清楚的知曉這封信是誰寄來的。冷哼了一聲,他將信函撕碎,打算扔到一旁的垃圾桶中。就在即將松手之極,他卻又跟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樣,停住了手里的動作。于是,等曲徑到研究室的時候,正巧看見,便是曲清嵐坐在桌邊冷著臉拼東西的模樣。“這是在干嘛?”曲徑走過去傾身看了一眼。“陸明淵?!鼻鍗沟穆曇艉艿?。他平日的語調(diào)就比常人要慵懶些,現(xiàn)下心情不好,嗓音更是壓得很沉,倒有幾分像是撒嬌的味道。曲徑一聽名字便猜到了始末,多半是陸明淵打算試探,用他威脅了曲清嵐。坐在曲清嵐的身邊,曲徑把他的手從紙片堆中拿開。在看見他指尖沾染上的一小點(diǎn)粘合劑時,曲徑低低嘆息了一聲,拿出手帕,為他細(xì)細(xì)擦拭干凈。至于那堆廢紙,自然也被曲徑親手扔進(jìn)一旁的垃圾桶里。“撕了便撕了,還拼他做什么?”曲徑拿話逗著曲清嵐。“不是很重要嗎?”突然被握住雙手,曲清嵐還好像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他呆呆的看著曲徑,清冷的眼眸也帶出些懵懂,倒和他獸形時的模樣有些重合。曲徑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頭發(fā),低聲安撫:“不,對我來說,你要更重要?!?/br>“嗯?!鼻鍗沟难鄣组W過一絲喜悅,而后便微微合上了眼。順著曲徑在他頭頂?shù)膭幼?,淡淡的光芒閃過。銀色的長毛大貓出現(xiàn),它溫順的靠在曲徑的身邊,任由他撫摸著自己身上柔軟的毛發(fā)。只是在注意到曲徑手上的陌生戒指時,它煙灰色的眼眸泛起一絲隱忍的戾色。-------------------帝國第一學(xué)院,花園茶室陸明淵正安靜的坐在茶室一角。他選的位置十分隱蔽,若不仔細(xì)尋找,還真沒有辦法一眼看到他。不過這種低調(diào)在曲清嵐到了以后,便立刻不復(fù)存在。鉑金色的長發(fā)在陽光的照射下越發(fā)猶似晨曦般耀眼,而曲清嵐昳麗圣潔的五官也無時無刻不吸引著眾人追隨的目光。走到陸明淵的面前,曲清嵐拉開椅子坐在他的對面,開門見山的詢問道:“你想知道什么?”“不,只是和你聊聊。畢竟……”陸明淵頓了頓,然后故意傾身在曲清嵐的耳邊說道:“你也和我一樣厭惡傅臻吧。”“和你無關(guān)。”曲清嵐滴水不漏,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字眼都不愿意說出口。陸明淵沉默了一會,又百般暗示,然而皆以曲清嵐單方面的拒絕交流告終。再能言巧辯的說客也有束手無策的時候,畢竟對方并不配合。轉(zhuǎn)眼已經(jīng)過去很長時間,而曲清嵐的臉色也明顯變得比之前更冷。陸明淵明白,若他再不拿出撒手锏,曲清嵐立刻便會轉(zhuǎn)身離開。之后在想騙他出來看,定是難于登天。放下手中的茶杯,陸明淵嘆了口氣,拿出了一張紙放在曲清嵐面前。“看看吧,我估計你還不知道。”曲清嵐先是不解,而后在看見上面的字跡時,平素收斂的氣勢立刻散發(fā)開來。“傅臻要走了曲徑的初夜權(quán)?!苯K于找到了突破點(diǎn)。見曲清嵐的情緒終于有了波動,陸明淵眼神一亮,不怕死的繼續(xù)挑撥。“他找死!”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