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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造成半點(diǎn)傷害,折磨的唯有他的精神。不,不僅是折磨,還有消減。“什么天才世家,什么貴族出身,不過是個精神力體質(zhì)雙E的垃圾,就應(yīng)該被流放到米洛島那種荒野和野獸一起生活,有什么資格留在帝都茍延殘喘占用貴族的名頭?”“終于在班級有了職務(wù),這真的是太好了,會更方便我孤立曲徑。想必姨母一定會很開心?!鼻鷱降吐暷畛霭吕锇惨郧皩υ淼某芭完幹\。每說一句,他腳下的力氣便加大一分,而艾德里安感受到的疼痛也加深了一分??筛屗罎⒌?,還是不斷下降的精神力等級。B+,B,B-,C……艾德里安的精神力等級在迅速的下降著。“求,求求你,不要,我錯了,我什么都告訴你?!卑吕锇惨呀?jīng)絕望到了極點(diǎn)。他無比后悔自己過去的所作所為。然而一切都為時已晚。因?yàn)榍鷱礁静恍枰谡f什么,他在他面前,猶如白紙一張。獸人世界實(shí)力為尊,失去賴以生存的精神力之后,他連基本生存都成問題。至于家族那邊更不會對他存有什么憐惜,而他那個好姨母,恐怕也會將他視作棄子。他未來的路,已經(jīng)徹底被斬?cái)?,唯有一片黑暗?/br>極度的恐慌和劇痛之下,艾德里安的神情越來越茫然、麻木,最終完全失去意識,癱倒在地。似乎覺得懲罰已經(jīng)夠了,曲徑捏了個法訣,那株折磨了半晌的菟絲花散去。曲清嵐也極為默契的命人進(jìn)來將艾德里安拖走,送到該去的地方。房間內(nèi)又恢復(fù)了安靜。曲清嵐回到曲徑的身邊,為他添了杯新茶。“姿勢不錯,只是不太熟練?!倍似鸩璞艘豢?,曲徑自然而然的靠在身后的曲清嵐懷里說道:“無關(guān)人員已經(jīng)解決完畢,現(xiàn)在就剩下咱們倆個,是不是該輪到談?wù)勀愕膼喝の?,我的變態(tài)小貓咪?”“主人,您說什么?”曲清嵐面上不解,可環(huán)住曲徑腰的手卻不著痕跡的扣緊了些。“偽裝py有趣嗎?”曲徑抬手捏住他的下頜讓他和自己對視,而后緩緩開口,清楚的叫出面前人的名字:“曲謙昭?!?/br>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什么,明天入v,會有三更掉落,入v第一天照舊發(fā)個紅包討個好彩頭。我會努力寫噠!各位英雄嫑拋棄我~另外可以求收一發(fā)作者專欄咩?第23章傳說中的替身梗(三章合一)下頜上的手指,指型修長指腹柔軟,不輕不重的鉗制與其說是桎梏,不如說是愛撫。曲徑唇角的笑容,眼睛彎起的弧度,都是那么恰到好處。像是鉤子,輕而易舉的便能撩動人心。“你怎么知道的?”垂落在肩頭的長發(fā),鉑金色慢慢褪去,變成鴉羽般的墨色,煙灰色的眼瞳也染成如夜般深邃。握住曲徑的手,曲謙昭親昵的將他抱得更緊,交頸而談的模樣分外纏綿。這樣的姿勢透著無言的獨(dú)占欲,而虛掩著的門外,陽光折射過去,卻映照出一抹比晨曦更為亮眼的鉑金。“從你打斷我和西洛聊天開始就露餡了?!鼻鷱?jīng)]有躲閃,任由他抱著:“還有敬語的使用和說話的音調(diào)。清嵐的語速是比旁人慢些,但卻并不黏膩。更何況清嵐不會像你一樣唯恐天下不亂。真正的神侍和會偽裝的變態(tài)之間還有很大的區(qū)別?!?/br>“你還真是喜歡他?!鼻t昭瞇起眼,輕輕咬住他的耳垂,眼神卻不由自主的飄向門外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神侍不是那么好掌控,小心翻船?!?/br>“所以你這算是挑撥離間?”“如果是呢?”曲謙昭大方承認(rèn)。“那沒有必要?!奔刀市姆簽E的大貓總是喜歡找機(jī)會宣誓主權(quán),曲徑并不把他故作的曖昧放在心上,他輕輕將曲謙昭推開,隨口安撫了一句:“因?yàn)槲乙蚕矚g你?!?/br>看似溫柔的話語不過是毫不不走心的敷衍,可曲謙昭的心卻因此突然亂了。至于門外的暗影也瞬間變得僵硬。氣氛開始有些微妙??赏蝗?,好似什么細(xì)微的聲音引起了曲謙昭的注意,他側(cè)過頭聽了一會,對曲徑說道:“你的小可愛似乎逃跑了?!?/br>“西洛?”曲徑微微一愣,和曲謙昭一起回到病房。果不其然,窗戶洞開,西洛的位置已經(jīng)空無一人,唯獨(dú)在曲徑的床上留下一枚記憶晶石。伸手將晶石拿起,曲徑將其點(diǎn)亮,傳入識海中的畫面讓他陷入沉思。這枚晶石里藏著很多學(xué)院院長私下里利用職務(wù)之便做成的黑丨幕交易,另外更讓人震驚的,還是西洛不為人知的身世。而這些,一旦曝光,便定能將學(xué)院院長至于死地。只是最后那句“以后再見”讓曲徑感覺有些微妙的不安。然而總的來說,西洛的離開固然帶來了不少麻煩,可留下的利益卻更大。“看來這次麻煩不小?!睂⒕f給曲謙昭,曲徑的神色十分復(fù)雜。“的確,不過對你來說,卻是能夠斬草除根的最好時機(jī)。”看完之后,曲謙昭客觀的評價了一句,而后便對著原本疊放曲徑外套的床頭危險的瞇起眼。這個西洛的心思恐怕并不單純。至于之前空無一人的醫(yī)務(wù)接待室中,虛掩著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真正的曲清嵐走了進(jìn)來。他將曲徑之前用過的茶具一一收好,然后又悄然離去。只是他的眼神透著一股子說不出的森冷,不復(fù)往日的平靜和淡漠。------------------------曲家繼母看著被曲謙昭派人送回來的艾德里安,盛怒之下捏斷了剛剛養(yǎng)好的指甲。半個時辰之前還跟她正常通話的人,現(xiàn)在精神力退化,神志也不清不楚,幾乎變成了白癡。這是曲徑的示威,更是□□裸的嘲笑和打臉。徹骨的怒意自心底升起,繼母恨極了將手邊的杯子也一并摔落到地上。“廢物!都是廢物!”她狠狠地罵著。可癱軟在地上的艾德里安卻只會癡癡的傻笑,嘴里還不停地重復(fù)著一句話:“不是不報(bào),時候未到。”空蕩的臥房里,安德里安帶著嬉笑的呆板聲音顯得格外陰森可怕。繼母無法忍受的命人將他的嘴堵上。“夫人,需要找醫(yī)師嗎?”身邊的侍從謹(jǐn)慎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