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廝殺中掙扎。向山博文嗤笑,“你根本不配做日本人!”嚴謹漸漸不支,面上的神色卻依舊高傲,“那你配嗎?你們給這個國家?guī)矶嗌贋?zāi)難?五千年的古國,就是因為你們,讓她遍體鱗傷,讓她的子民生存在水深火熱,如同地獄!作為大和民族的子孫,我有權(quán)利,更有義務(wù)幫這群可憐的人們早日結(jié)束這場噩夢!”喬子佩聽著這番話,忽然覺得眼前這個遍體凌傷的男人,竟是如此高大……嚴謹,你的心到底是有多么善良多么正義,才能讓你為這個多災(zāi)多難的國家說出這番話,做出這些事?他只覺得,心里滿滿的,都是感動,心疼,和崇拜。所以無論你是什么人……你都是我愛的嚴謹……涅槃(大結(jié)局)“敏頑不靈!”向山博文惱羞成怒,手上加了力道,嚴謹盡了最大的心力,才動了動手腕,把刀往下一劃,避開了脖子的要害,胸口卻又多了一道血痕,血汩汩流出,紅得刺目……嚴謹……只要你說一聲,我馬上可以殺了向山博文……嚴謹命在旦夕,可是喬子佩卻不敢動手。他有他的堅持和驕傲,自己不能去摧毀他能為自己的背叛贖罪的方式……“敏頑不靈的是你!”嚴謹優(yōu)雅的笑容讓向山博文更加惱怒,他這個叛徒,憑什么可以這么心安理得?第三刀砍在嚴謹腿上,深色的中山裝被血浸透,染出詭異而妖冶的暗紅。“從父親到你,都把一生耗費在征服這個國家……母親在家夜夜抱著我以淚洗面,只盼望殘酷的戰(zhàn)爭不要再把我?guī)ё摺墒悄銈兡兀柯訆Z,廝殺,最終父親身死異鄉(xiāng),我也來到這里,難道這就是你們想得到的嗎?”“我這么做,也是為了我們大和民族的子孫后代!”向山博文大吼,“我們這一代的犧牲,為后代搶奪的財富,夠他們安居幾輩子!”“是么?”這回輪到嚴謹譏笑,“子孫后代?惠子隨軍,不久前她為你了生了一個兒子,你就這樣讓孩子生活在戰(zhàn)火中,這也是為了子孫后代?”“住口!”向山博文被他激得失了理智,舉起刀就要像嚴謹刺來……嚴謹自知躲不過,只好硬著頭皮舉起左手刀往上死迎……在這場兄弟間的恩原里,喬子佩只是個看客。他知道,即使自己出手救了嚴謹,活著的嚴謹也會生不如死……這是男人骨子里的驕傲……他明白,所以他站著沒動,他要就這樣看著,看嚴謹為了這個民族,獻出所有。忽然——防空警報的聲音格外刺耳,三人同時抬頭看……是日軍的飛機。上海租界林立,日本不敢公然轟炸…那現(xiàn)在出現(xiàn)的飛機算是什么?正疑惑間,飛機上投下大量傳單,紛紛揚揚,像雪花一樣美麗。腳邊紙片上的信息躍入眼簾……日本投降了?日本投降了!“向山博文!住手!”喬子佩語氣中有著不可察覺的興奮,“你們的戰(zhàn)爭結(jié)束了,日本投降了!”“什么!不可能!”向山博文扔下刀,撿起傳單,看了一遍又一遍,先是笑,笑得蒼涼,最后化為聲嘶力竭的哭號。“不可能的!天皇怎么會放棄我們!我們要征服這片土地!天皇怎么能說放棄就放棄!”“向山博文,你醒醒吧,非正義的戰(zhàn)爭永遠只有失敗?!眴套优謇淅涑雎?,目光卻溫柔地落在嚴謹身上。“你們滿意了吧?”向山博文面上失了血色,帶著幾分詭異的笑看向嚴謹,“向山信之……不,嚴謹,你滿意了吧?你的國家勝利了?!?/br>嚴謹別過臉去,看到落魄的向山博文,竟然覺得他很可憐。向山博文有些風(fēng)魔,“哈哈哈哈……嚴謹!你以為讓我砍幾刀,你就能安心嗎?我告訴你,其實你沒背叛大日本帝國……因為你本就是中國人?!?/br>“你說什么?”嚴謹驚訝地瞪大眼睛,只覺得胸口窒息。“我母親和惠子一樣,很多年前隨我父親征戰(zhàn)。當時她懷有身孕,卻因常年在奔波勞累,身體一直不好,生下我弟弟后便昏迷不醒。而我的弟弟,向山信之,第二天便夭折了,我父親怕她受不了打擊,就抱了一個剛出生中國孩子代替我弟弟?!?/br>“那個孩子……就是我?”嚴謹忽然覺得眼前一片模糊,眼淚滑落臉頰,生疼。“不錯……所以嚴謹,你欠向山家的,一輩子都換不清!”嚴謹只覺身在寒冬臘月,渾身冷得徹骨。“嚴謹……”喬子佩把他摟在懷里,給他力量,“一切與你無關(guān)的……是他們剝奪了作為一個中國人的機會?!?/br>“哈哈~??!”向山博文面上露出報復(fù)的快意,“天皇棄我,我卻不棄大日本帝國的大業(yè)!既然不成功,我便以死相報!”切腹!傳說櫻花本是白色的,卻因武士在樹下切腹,熱血染紅了純白如雪的櫻花,于是便有了妖冶的紅色櫻花……空中仍然在不斷飄落白色的傳單,落在向山博文身邊,被染成紅色……好美的一場櫻花雪……“嚴謹,一切都結(jié)束了?!眴套优逦罩氖郑⑽⒈鶝?。嚴謹真心的笑容漾上臉孔,明明笑得那樣燦爛,卻讓喬子佩有一種要哭的沖動。“活了二十多年,我居然不知道自己是誰。子佩,你說我傻不傻?”“不傻……其實你一直都知道,你是嚴謹?!?/br>“對……”嚴謹閉上眼吻住他的唇,細細斟酌,像是在祭奠一場夢。“砰!”屋里響起槍聲。嚴謹一怔,繼續(xù)吻住他,似乎要在一場擁吻中忘記所有不快。溫柔的嚴謹,內(nèi)心有多痛?喬子佩慢慢迎合著,舌尖一點點撫慰他的傷口……直到一切歸于平靜,直到天上不再飄落潔白的紙片,直到停住了這一場櫻花雪。“子佩,扶我進屋看看?!?/br>喬子佩讓他靠在自己身上,嚴謹肩上,胸口,腿上的刀傷很重,血流了不少,他卻執(zhí)意要進去看看。惠子……身著艷麗和服的女子,妝容精致,靜靜躺在血泊里,手上還拿著一把槍。“她是向山博文的妻子,大和民族軍人的妻子,都是有骨氣的,她隨他而去,黃泉路上,也不會寂寞?!眹乐?shù)拖骂^,閉上眼虔誠地為她默哀。有嬰兒的哭聲……喬子佩循著聲音望去,一眼就看到角落里的嬰兒床。剛滿月的嬰兒在床上哭鬧著,喬子佩走過去抱起他,小家伙很容易滿足,一見有人去哄他,便不再哭鬧,撇了撇嘴,把頭偏向喬子佩胸口,睡了起來。“向山博文和惠子的孩子?!眹乐斚肷焓秩ツ竽笏哪?,抬到半空中,發(fā)現(xiàn)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