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5
,有5個廚房,你猜一猜,我手里的開關(guān),是哪一個廚房的?只怕1分鐘時間,根本不夠你將所有的燃氣灶損壞啊?!?/br> “姐!” 懷璟的呼吸又變得急促了起來,說實在的,他并不怕死,可和弦還在自己的身邊。 懷璟忍無可忍的怒吼了出來:“你瘋了嗎姐!快停下來!和弦也在別墅里,你會害死她的!你要是再不停下來,我會立刻打電話報警的!” “好啊,我不在乎,我是不會停下來的!我告訴你,只要你死了,我就再也沒有其他的奢望!我只要你不得好死!” 懷敏冷笑著繼續(xù)說:“廢話也不要說了!現(xiàn)在開始,我們來倒計時一分鐘!你只有最后60秒,60秒鐘一到,我就會立刻按下我手中的按鈕,到時候……” 懷敏的聲音戛然而止,是懷璟掛斷了電話。 來不及了…… 懷璟掛斷懷敏的電話,立刻去撥魏時遷的電話。 懷敏的別墅很偏僻,就算現(xiàn)在報警,根本來不及,誰也救不了和弦的命。 懷璟也不知道魏時遷此時在哪里,只希望魏時遷的人脈廣博,可以有人就在附近,可以從外面將門砸開。 渺茫的希望,仿佛是城市夜空中的星星…… “嘟、嘟、嘟嘟——” 撥個電話,再普通不過的事情,卻好像需要浪費很長時間。 懷璟激動的拉住和弦的手:“對不起,是我害了你……jiejie說的沒錯,我的確是個掃把星,我……” 和弦看起來比懷璟淡定的多,她突然甩開了懷璟的手,卻在下一刻抱住了懷璟。 和弦比懷璟矮了很多,也瘦小了很多,她想要完全抱住懷璟,實在是太困難了,卻不愿意松手。 和弦堅定的說:“我想陪著主人,我想保護主人,哪里都不去。” 一個單薄的懷抱,卻莫名讓懷璟很熟悉。 十多年前的大火歷歷在目,就是這樣一個熟悉的懷抱,將他死死摟在懷中。 “不可能……”懷璟覺得自己也瘋了。 和弦看起來還不到二十歲,十多年前,她才那么小,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那成事故中。 可那種熟悉,的確讓懷璟永世難忘。 “喂?懷璟?” 電話接通,是魏時遷的聲音。 懷璟激動的拿住手機:“老魏!你聽我說!” 此時此刻的魏時遷并不在外地,他聽鐘秒秒說什么危險,心中忐忑難安,哪里還有什么心思去外地談生意,干脆叫秘書推掉,非要跟著鐘秒秒今天出來。 魏時遷開車,鐘秒秒指路,兩個人到了一處郊區(qū),就將車子停下來。 鐘秒秒從車上下去,也不知道在瞧什么,只是在旁邊站著。 魏時遷也從車上下去,順著鐘秒秒的目光去瞧,遠處好像有一片別墅群,但是離得有點遠,什么也看不清楚。 魏時遷抱臂問:“來這里做什么?我怎么沒看到什么危險?” 鐘秒秒說:“再等等?!?/br> “等……” 再等等就有危險了? 魏時遷一陣頭疼,說:“算我沒問?!?/br> 就在這個時候,魏時遷接到了懷璟的求救電話。 “你說什么?”魏時遷不敢置信,難得失去了冷靜。 懷璟的聲音微微顫抖:“老魏,只有半分鐘了,你救救和弦,我求你!我求你!” “我現(xiàn)在就過去!” 魏時遷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顧不得其他,立刻就要沖著懷敏的別墅跑過去。 只是下一刻,他的手腕被鐘秒秒拉住。 鐘秒秒對他搖了搖頭,說:“雖然魏先生個子高腿很長,但是半分鐘,你根本跑不到別墅?!?/br> “鐘秒秒,別鬧了,在這里等我,哪里也不要去!”魏時遷來不及解釋。 鐘秒秒也不用他解釋,只是抓著他的手腕不放。 鐘秒秒力氣驚人,魏時遷想要甩開她,根本無法做到。 鐘秒秒抬頭瞧著他,沒頭沒尾的問:“魏先生,你相信我嗎?” 魏時遷頓了一下,看著鐘秒秒純凈無暇的雙眼,心中的焦躁感,莫名的減少。他下意識,想要點頭。 不等魏時遷回答,鐘秒秒低聲開始數(shù)數(shù)。 “五、四……” “三……二……” “一……” 伴隨著最后一個數(shù)字的落下,不遠處傳來“嘭”的一聲巨響…… 第39章 同學聚會 這個世界可能不存在上帝和神明,妖怪和妖精也沒有人類想象中聰明厲害,但…… 一切都存在著因果。 “那是什么聲音?”魏時遷順著聲音的傳來,抬頭望去。 在別墅不遠的地方,離他們也并不是很遠。 鐘秒秒沒有說話,但她心里清楚,那不是起火的聲音,也不是爆炸的聲音,那是…… 死亡的聲音。 懷敏死了…… 鐘秒秒曾經(jīng)跟和弦說過,只要過了后天,一切也就都結(jié)束了。 和弦當時沒有搞明白鐘秒秒是什么意思,鐘秒秒也沒有說清楚。 那天鐘秒秒在馬路上追趕那個跟蹤懷璟的黑大衣之時,看到了她突變的剩余時間。 一個拐彎,黑大衣消失,那最后一眼,鐘秒秒雖然沒有瞧見,黑大衣跑向了哪里,卻看到了她所剩無幾的時間。 人類有一句話,叫害人終害己。 壞事做多了,誰能保證,就不會意外的殃及到自己。好事做多了,或許被幫的人也會向你伸出援手。 每一個解決,都存在著微妙的因果聯(lián)系,懷敏也無法從其間逃開。 魏時遷和鐘秒秒尋著聲音走了過去,一分鐘的時間早已過去,別墅卻并沒有被大火蔓延。 反倒是在半路上,他們看到了一片血跡。 有個慌張的聲音大喊著:“來人啊,救命啊!我撞到人了!” “救命??!” “怎么辦?我不是故意的!” 血泊之中躺著一個女人,她面容上掛著猙獰的笑容,手中半握著,仿佛正拿著什么東西。 一個很小的遙